[第6章 第六卷 定南大帅]
第521节 第521章 奇寺法会
天健顿时便恍然大悟,很明显,这曹锦清一听说自己要到奇缘寺,便如此兴奋,便可推断那洪波必定藏身于此了!怪不得张成蛟他们在城中遍查不到那洪波的踪迹,原来他故技重施,又藏身在寺庙之中!随即又想到,本来是想把洪波引出来,却没想到洪波已经藏身在那里,那么如果搜查寺院,不但抓不到洪波,还会打草惊蛇,让他再次逃脱,甚至逃回越国;若是不搜,他隐身于暗处,真要瞅准时机,再给自己来一暗箭,可还真不好躲过去!
他正搂着洪秀亲热之际,突然间停了下来,静静地想着心事,弄得洪秀却如猫爪挠心,欲火焚身的她实在忍耐不住,在下面仰搂着他,炽热粉嫩的娇躯玉体不停扭动着颤栗着,娇声呻吟着:“爷想……啊……想什么呢……哦……嗯……爷做什么呢……快来啊……嗯……怎么了……爷……怎么了……哦……”
天健收回心神,呵呵一笑,搂紧她狂纵起来:“没什么,来吧……”
出了清凌城北十多里路,便是连绵不绝、纵横三百余里的大凌山,蜿蜒到清凌城北,山势缓和下来,朝南一面,山清水秀,景色幽美,山腰上建有一座奇缘寺,据说有数百年历史,寺中有六十来名僧人,香火鼎盛,信徒颇众,平日里来上香拜佛的信徒们便络绎不绝,当寺中有什么法会盛典,更是人流如梭。这天寺中举行诵经法会,住持僧净和法师开坛诗经,附近的信徒们早早便赶来,以期聆听大师真言。
天健带着众嫔御和侍卫们,分乘数辆马车,来到山下便见山道上已经是人满为患,也是一惊,他可没想到这么个法会,竟会招来这么多信徒赶来,若是那洪波藏身在人流之中,可还真不好找;洪波若是行刺,不管成功与否,想要脱身而逃也极为容易!
看到天健一行的车队停在山下,早早就赶了过来的李元明急忙过来禀报,说弟兄们已经暗暗查过附近所有地方,寺中也都看过,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天健轻轻问道:“法会什么时候开始?”李元明答道:“晨中时分开始。臣让十个兄弟占了会场西南角,可以让殿下和娘娘们在那里听讲。那个角可以避开各个寺门和来往的僧人和香客信徒,即使有人想靠近,也得先通过弟兄们这道关!”
张成蛟看看天健,有些紧张地劝道:“殿下,现在人太多,是不是等会再上去?”
天健笑道:“人多才好,洪波他们即使想放暗箭,也不好瞄向目标不是?走吧!”转身朝后面马车喊道:“大家都下来吧,上山了!”
众嫔御们这才嘻笑着下车,却纷纷围在天健身旁。胡珈和陶夭夭左右拉着他胳膊,叶芳和金歌站在前后,再外面是其余十来个嫔御。侍卫们也在前后左右围上,石阶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几个乔装打扮的侍卫全神贯注地做着警戒。天健一见这阵式摇摇头道:“这是做什么?”
杏儿咬咬嘴唇轻轻说道:“是奴婢的主意,既然主子不怕危险,可奴婢们不能让主子涉险,这样即使有人行刺,也不能马上近身;若是放冷箭,至少有姐妹们挡一下。”
天健摇摇头道:“杏儿,你们不要这样,大家还按我以前所说的,会武功的帮着不会武功的,若有紧急状况,大家相互照顾,不用管我!”
叶芳道:“这回奴婢不听主子的,听大姐的。主子要打要骂要罚,回去再说,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子涉险!”
杏儿道:“主子要是发火,都朝奴婢来吧,反正姐妹们铁了心,无论如何不会让主子有一丝丝危险!”
天健看看大家,微微叹息道:“大家的好意我知道,可是你们也要知道,虽然你们跟我的时间有长有短,有先有后,可是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嫔御,若是你们中任一个有什么意外,我都会很伤心的!”
胡珈道:“主子,别说这么多了,正像杏儿大姐说的,反正这回奴婢们是不会听主子的!”陶夭夭嘻嘻一笑,摸出一支令牌笑道:“这是我阿爹给我的令牌,主子还记得吗?这可是大帅之令,主子要是不听话,哼!当心有人把你屁股打开花哦!”
天健一皱眉头,瞪了陶夭夭一眼,连连摇头:“这个令牌过期了!这是靖东大帅的令牌,靖东帅府都已撤销,你还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此招摇,哼!这要搁在军中,你陶夭夭犯得是死罪!”
陶夭夭一怔,惊地张大嘴巴。叶芳扑哧一笑,拍拍她肩膀笑道:“主子吓你的,咱们现在又不是在军中!”天健笑道:“可是她拿的是军中令牌,要是依我天汉军纪,她犯的是死罪!再说我现在是定南大帅,你阿爹是定南副帅,这副帅还能管得大帅?陶夭夭,我先给你记着,回去再收拾你!”
张成蛟忍着笑,在外围轻轻说道:“殿下,别计较这些了,先上山吧!娘娘们都是好心,况且外面还有这么多兄弟呢,一定不会让殿下和娘娘们受到一丝惊吓!”
天健看看大家,又朝前边山上瞅一下,无奈地点点头道:“这次就依你们,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们都送回宫去,再不许跟着我出来!”又叮嘱道:“成蛟,不要惊动百姓,咱们也当是来上香拜佛,听高僧大师讲经说法的!”张成蛟答应下来,便跟侍卫们交待了。
金歌在后面轻轻推着他笑道:“是,奴婢们的好主子,下次再不敢了!咱们快走吧,晚了法会可就开始了!”
于是大家便朝山下那石阶走去。陶夭夭边走边笑道:“胡珈姐姐,我听说当年主子曾在冶儿醉儿她们家听陶大伯讲什么古诗,结果却打起磕睡,被谁一锥子给扎在屁股上,出了好大的丑,他还说是什么特别用功,是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众嫔御一听,都格格娇笑起来,掩着小嘴儿,瞅着天健。天健挥手朝她臀上拧了一下:“我拧你的股!哪有的事!你又听谁在瞎说?”
陶夭夭叫一声痛,哼了一声道:“哎哟!主子拧的好痛!哼!你不承认就说人瞎说?奴婢倒听的真真的!”胡珈看着天健有些脸热,强忍笑意道:“你别问我,我可不知道这事。杏儿姐姐知道不?”
杏儿扑哧一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事!”许久不说话的小穗儿倒吃吃娇笑起来:“这个事姐妹们都不太清楚,你要问去问娘娘,或是越无双她们,她们才知道的清清楚楚呢!”
陶夭夭一怔:“怎么去问娘娘呢?”穗儿正要说下去,见天健正瞪着她,吐吐小舌头,摇摇头道:“我不清楚啊,反正她们是知道的,这事好像还是无双说出来的!”
天健骂道:“这个越无双,胆子倒真大,敢在背后编排我的坏话,回去后得好好修理修理她!”陶夭夭嘻嘻一笑:“主子要怎么修理无双姐姐?可舍得么?”天健啐一声喝道:“编排主子的坏话,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然以后你们都照样学起来,把我传成什么样了?”
胡珈轻轻笑道:“看来这事倒十有**是真的了!”陶夭夭笑道:“娘娘肯定是要帮着主子的,即使有这事她也不会说。嗯,那陶冶儿和陶醉儿姐俩儿只怕也清楚这事,回去好好问问她们,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拿锥子扎主子!”
金歌瞅一眼天健,扑哧一笑:“这事除了你陶妖精敢做,别的还有谁敢?或许只有娘娘才敢!”
陶夭夭也格格娇笑起来:“原来金歌姐姐也知道啊!呸!你个金妖精!只怕这事就是你做的吧!听说当年主子就是看上了你的傻大胆才选上了你的!哼!当我不知道?”
金歌一听陶夭夭喊她傻大胆,顿时便面红耳赤,咬着牙轻轻骂道:“怪不得都喊你小妖精!我看你倒真是个骚狐狸成了精!”
胡珈歪头瞅着天健,嘻嘻笑着看她们斗嘴,轻轻说道:“你们别闹了,主子看得兴高采烈的,好像看戏一样!”
天健正搂着她和陶夭夭的纤腰,一听她扯上自己,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你倒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琵琶精!她们斗她们的嘴,你又扯上我做什么?”
胡珈嘻嘻一笑:“主子,莫非当真是娘娘扎了你一锥子?”在他身后乱摸起来,“嗯,扎哪来了,还疼不疼?”天健笑着拉下她手:“我看你没成精,倒像是个花痴啊!哎,你这臭手往哪摸呢?”
陶夭夭笑道:“嗯,胡珈姐姐,这可不是在床上啊!你可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把主子那不该露的东西给乱摸出来啊!”
嫔御们哄堂大笑起来,恨得胡珈朝陶夭夭便狠狠打了一掌:“你个小妖精!没什么话你不敢说的!当心我揭你的老底儿!”
天健急忙轻轻喝道:“哎哎哎——,小声点小声点,看人都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