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卷 初露锋芒]
第328节 第328章 小婢相伴
天色大亮,陶氏姐妹服侍着天健起床,洗漱用膳之后,恭送天健。天健走出秋华居,转到昭阳殿旁的偏殿,来寻越无双,只见她一人正自梳妆,便悄悄走到她身后:“无双——”
越无双娇呼一声:“主子来了也不说一声,好让奴婢迎迎你啊!”就要挣扎着见礼。
天健笑道:“迎了我,就看不到美人梳妆了!原来美人梳妆也是这么美这么让人爱。”越无双悄悄朝正殿方向呶呶嘴儿:“主子,去看看吧,哭了半天了。”天健奇道:“她哭什么?”越无双轻叹一声:“主子,女孩儿家的心事你真不明白?快去看看,奴婢劝了也不顶用。”天健笑道:“你劝不顶用,我劝就顶用了?”越无双笑道:“那是自然,谁让你是奴婢们的主夫呢?”天健笑道:“我去看看她哭个什么意思。”
走到昭阳殿,宫女们见他来了,齐齐下拜,天健摆摆手示意平身:“她在寝宫?”众宫女神色戚然,默默点点头。
天健便走进来,只见连屏秋霜独坐镜前,默默流泪。她从镜前看到天健进来,转过身来,默默跪下叩头,也不吭声。
天健轻轻一笑,搀起她,抹抹她桃腮上的泪珠儿:“梨花带雨,海棠初露,美人伤春,小姑独处,都是好让人怜!秋霜,别哭了。我不是来看你了吗!”
连屏秋霜低下头不说话,天健抱起她往床边走:“这几天冷落你了,让你受委屈了。好了,好了,别哭了。”他越这么说,连屏秋霜哭得越是厉害。天健把脸儿一沉:“再哭我可走了!”她心内一惊,急忙止住哭声。天健这才笑道:“跟你说笑的,你这样,我如何放心得下,一走了之?”连屏秋霜伏在他胸前,幽幽说道:“主子,奴婢……奴婢只是好……好想好想……主子,还以为主子……把奴婢给忘了不要奴婢了呢!”
天健把她放下,嘻嘻笑道:“怎么会呢!你是我的美人,这么美丽,忘了谁也没能忘了你啊!”连屏秋霜柔顺地说道:“主子这么多美人,奴婢算什么?新鲜劲过了,不就把奴婢给抛到脑后了?”天健嘻嘻笑道:“新鲜劲过了,停几天再来便是小别胜新婚,更有滋味。”连屏秋霜扑哧笑出声来:“主子总是……总有说的……,奴婢……奴婢是说不过主子的……”
天健换了便装,带着男装打扮的越无双悄悄出宫,来到自己与连屏秋月同居的小院,只见人去室空,天健看着床上鸳衾,想着和连屏秋月的恩爱缠绵,不觉怅惘。
越无双安慰道:“主子不必忧心,公主既然逃了出去,一定还会来找主子的,奴婢心想,要不几天,公主便会来和主子相会。”天健叹息一声:“但愿如你之言。无双,你主子既然不在这里,那你就陪陪我如何?”
越无双娇媚一笑,紧紧搂住他:“主子这是什么话,主子要做什么,奴婢不是都得应着吗?”天健嘻嘻一笑,盯住她娇艳甜美的脸蛋儿:“这话怎么说的?你不愿陪我?”
越无双嘟起鲜艳的樱唇,呼吸急促起来:“主子真是的,什么时候都想逗逗奴婢们!”天健微微一笑:“我想让你陪我去喝酒,去不去?”
越无双一双明媚黑亮的大眼睛水汪汪、情悠悠地盯一眼天健,随即娇羞地低着头吃吃娇笑:“主子说哪里话来?这是奴婢求之不得的,主子想去哪里?”天健拉着她手道:“你随我来。”
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酒馆,越无双一看,正是天健与连屏秋月二人吃酒定情的那家酒馆,这酒馆因为地处偏僻,生意并不是很好,客人也不多。
天健坐下,小二过来问点什么酒菜,天健便看着越无双,侍立在旁的越无双心里明白,便把上次连屏秋月所点几味小菜点了,不多时酒菜上来,她仍站着旁边给他斟酒,天健便拉着她手一笑:“没旁人,你也坐下。”
越无双爱恋地看他一眼,便坐在旁边陪着他轻啜小饮起来。几杯酒下肚,天健便有些酒意,此时歪着头瞅瞅着越无双,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她。
越无双见他如此,不觉娇羞,低着头轻轻笑道:“主子,干吗这么看奴婢?”天健嘻嘻笑道:“我才发觉,我的小无双也真的很美。亲一个来!”说着便凑上来要亲她。
越无双看看左右,急忙躲闪,有些又羞又急:“主子,这是在外面,不是宫里!”天健这才转头看看:“哦,我还以为在咱宫里呢,忘了忘了!”又轻轻道:“无双,这里既然是在外面,那就不要主子奴婢的叫。”越无双缓过神来,问道:“那奴婢……该怎么称呼……称呼呢?”
天健想了想道:“就叫……情哥哥好不好?”拉过她娇嫩红润的小手抚弄着,嘻嘻一笑道:“你看咱们俩像不像私奔出来的奸夫淫妇啊?”
越无双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话,以为有什么好主意,却仍自调笑,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越发羞涩,也不知该如何作答,顿时玉靥绯红,只好低着头不语。
天健笑道:“说好了,你叫我……阿健哥哥,我叫你无双妹妹!”拉着她小手轻轻抚摸着,“唉,不能亲,只能摸摸小手解解馋了!”越无双虽然有些羞涩,心里却是甜甜蜜蜜,虽然未喝几杯酒,但也觉得头脑有些晕乎乎的。
天健端起杯来道:“来,咱们且喝个交杯酒!”拉着她便要挽她手臂。越无双突然醒悟过来,看看四周,急忙挣扎着道:“我的爷,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回了家随你,行不?”天健笑道:“回了家,你的天哥哥可就被花丛迷了眼,说不定就看不到你了!”越无双见他如此,强自镇定地扭过头,红着脸轻轻啐道:“看不到就看不到,好稀罕的……”
天健笑道:“真的不稀罕?你别……”一言未毕,便瞅见两个人大步迈进酒店,急忙低头往越无双后边藏:“挡住我,别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