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穿越了,姐想要帅锅!]
第90节第90章大新闻!
走司徒云,我暗地打个手势让殇阳派出一名组织咒”跟踪,他是灵术世家的人,太子那边也有“祭魂”,只有组织怕应付不了,加上“日咒”保险一点,只要他一跟太子那边的势力接触,或者有泄露本小姐秘密的打算,血滴子马上会杀了他!
不过,他这老小子也忒没用的,居然说他也不知道司徒夜流是什么模样,害本小姐差点不华丽地倒了!
其实我也知道不能怪他,毕竟太子也是瞒着他让夜流接受“祭魂”的训练,自然不可能被司徒云见到司徒夜流,可好歹夜流是他儿子呀,他也放心把自己儿子交给太子,竟然一次也没去覆孽法阵附近看过夜流,怪不得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超级傻老爸一只!
刚听完一个故事,又被告知司徒夜流没有模样可参考,我头有点犯晕,难道真的只能一个一个把“祭魂”捉来查底细吗?
唉,真是头痛啊,早知道不揽这费事的活了!
我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看了看日边烧红的云团,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于是回头嘱咐下人送两份饭菜到我的院子,招呼还在屋子里的星辰帅锅出来一起吃。
星辰不愧是丞相家养的儿子,把“食不言”的餐桌礼仪发挥得很好,从开始吃饭到结束都没出一个声。
就在两人都沉默的诡异气氛中,午饭结束。
我招来下人收拾桌子。又让他们拿了几样饭后水果,便将人都挥退,自始至终星辰帅锅都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是个很懂进退的人,很好。
“今日早上你想和我说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星辰帅锅陡然严肃地看着我,说:“请您带我走吧!”
“哎?之前不是说好你留下来地吗?”才刚夸他知进退呢,怎么又来了?
“既然您能帮司徒神医,那就请您务必带在下走。”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地说,“在下懂唇语术!”
顿时,我释放出森冷的杀气,他既然懂唇语术。那就表明刚才他一定在偷窥我和司徒云的对话,并且知道了我和司徒云之间商议的秘密,事关覆孽法阵和整个菊良的未来,何况他还是菊良丞相的儿子。此人不可留!
火石电光之间,我的月君已经抵在他的咽喉,这两年我发现月君还可以直接攻击,它弓身地凤尾只要我在脑子里想。就会变得锐利如薄刃,此时若我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喉咙划开。
星辰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依然直视我,说:“伊……雪。在下并无恶意,请您听在下说完……”
“说!”
要不是为了听他的故事,我也不会临时止住攻势,让一具尸体消失有很多办法,恰巧这是血滴子的专长,但愿司空星辰地答案能有点价值。
“如果你要找司徒夜流,在下或许可以帮助你。”他说,“在下正好曾经见过他,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模样。”
听他这么说,我握月君的手更紧了。
“真巧啊。”我笑得讽刺,“连当父亲的司徒云都不知道司徒夜流是什么模样,你却在我要找司徒夜流地时候说你知道,是不是巧得有点过分呢?”
月君的贴近让他不得不将头仰起,他仍旧不避讳地看着我,说:“这与在下之前想要告诉您的故事有关,请您先冷静下来,听在下为您细说。”
“好,本小姐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本小姐听着呢。”
我收起月君,重新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地吃着水果,好象刚才地杀气只是错觉一般。
哼,本小姐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虽然本小姐喜欢帅锅,但本小姐更爱惜自己的生命与未来,帅锅是精神粮食,命都没了再多粮食也享受不了,一个棵不算太出众的小树还不值得本小姐放弃整片森林,因此无论司空星辰地打算是战是逃,还是想要忽悠我,暗处地血滴子们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做小动作地!
司空星辰将手放在桌上,表示他不会做任何小动作。
“事情要从我父亲和娘亲的恋情说起,不管外人有着什么样地传言,但我所知道的真相是,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是父亲的地位和面容……咳,容易令人误会。”
我认真并且赞同地用力点头,果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老人参的相貌有偏见,看吧,连人家亲生儿子都这么说了,我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关于司空丞相强占了那清
说版本,纯粹是他的脸太不象个好人了,站在老巫婆此,站在一般人身边就似足坏蛋,站到美人身边那更不用说了,十足的禽兽!
即便我不知道星辰的娘是什么模样,可男孩子大多长得象母亲,咱参考一下星辰帅锅美美的脸蛋,听说能在妓院当清倌的必然颇有姿色,就老人参那猥琐的样貌,强烈的视觉对比之下会被人当成是他强抢女人也是人之常情,说句不好听但很形象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落难美女与黑山老妖!
“咳咳咳……”见我对他非议自己父亲的言论表示认同,星辰帅锅忍不住红着脸干咳几声,“咳,父亲很爱我娘,打自他为我娘赎身之后,只要一有空,就会去找我娘,很快我娘便怀上了我,父亲很高兴,当即就把我娘和我接回府上照顾。”
“那还真是恩爱啊。”想不到老人参也有这体力,佩服佩服!
他脸微微红了红,转瞬目光又黯淡下来,说:“可是,父亲已有妻室,为了他在朝野的立场和地位,即便他不爱夫人,可是他却不能不要夫人的,而夫人她并非宽大之人,当然也不可能允许父亲给我娘一个身份。”
我就说嘛,那老巫婆的模样,纵使老人参的审美标准再低,也断无可能这么想不开地爱上她,实际上他有胆量娶那老巫婆我就已经很佩服了,够魄力!
星辰帅锅的说法还是隐晦的了,按照我前世看那些肥皂剧,星辰帅锅和他娘在丞相府的日子肯定是水深火热,从老巫婆的恐龙女儿看他的目光就知道,那是绝对的鄙视和轻蔑,哪像一个姐姐看弟弟的眼神,比我当年看莫言的厌恶还要过分呀!
“我娘和我的存在于夫人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奈何父亲的态度出奇坚定,他想接我娘和我进丞相府照顾,给我娘一个名分,也给我一个身份,夫人见拗不过父亲,便向我娘提出了条件,父亲的条件她只能同意一个,要么我娘当个任人呼喝的下人,夫人则承认我是相府的公子,要么我娘过舒适的日子,而我只能是没身份的弃儿,选择权在我娘。”
听到这里,我已猜到了几分内情:“你娘……选择了前者?”
“对。”他咬着牙,忍住满腔愤懑接着说,“我娘选择了前者,她情愿当一个下人被使唤被欺凌,也希望我能过得好一点,从此她便受尽了夫人的谩骂掐打,奴仆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为了讨好夫人,他们总是找机会嘲笑折磨我娘,我娘虽出身花楼,却是身份较好的清倌,何曾干过粗活,更妄论被人那般凌虐,刚生育不久的她身体本来就虚弱,很快就染上重病,夫人却不肯找大夫给她,还对父亲隐瞒了此事,父亲再次见到我娘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黄昏夕阳的余辉落在他微垂的脸上,落进乌黑的眼瞳中,犹如跳动的金红火焰,里面燃烧的是对母亲的敬爱与怀念,还有对仇人的痛恨。
“我只在父亲藏起的画像中见过我娘,她是个美丽的女子,虽是出身青楼,但她的骨子里透着一股清高,父亲把对她的爱转成对我的疼爱,然而他终究是一名丞相,他有他要考虑的立场,不可能时刻陪在我的身边,他前脚一离开,夫人马上会令人来刁难我,还不留下任何证据,父亲也只能一再忍让,可我从未有一日忘记,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害死了我娘!”
他的苦,他的泪,我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痛,想起了司徒云说起司徒夜流时的悔恨。
既然亲人之间的爱如此伟大,为何日欣蕾要如此待我,为何南宫家的人千方百计算计我?还是说,日欣蕾爱的孩子只有我那素未谋面的哥哥,其余的人于她只是报复南宫家的工具,也许南宫家要的是莫言那样可以帮她们巩固权势的棋子,而不是我这对灵术一窍不通一无是处的弃子?
呵,事到如今,我还在意她们种种手段背后是否曾有过爱,我还在希冀着什么呢?
我轻轻摇头甩去软弱的想法,无论她们是何打算,纵使她们有滔日的冤屈,本小姐认定的只有一件事——她们想要我的命,我必除之!
再说,日欣蕾和南宫家也算是间接害死了莫言——我唯一的弟弟——的凶手,这就足够了,足够本小姐要她们付出代价了!
你的愿望。”我淡淡地说。
司空星辰和我说这些当然不仅仅是讲故事,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和司徒云的约定,可见他也有求于我,只是其中的水分有多少,还要等血滴子调查清楚才知道。
即便星辰的故事确实触动了我的某一段回忆,可本小姐不会仅因心软就全盘信任他,实际上除了血滴子,我不信任任何人,只要有利益,人就会有背叛,而血滴子早已算不得人了吧,他们只是执行女皇命令、辅佐女皇成就霸业的一群工具。
尤其是眼前这位帅锅还是一位丞相的儿子,从女皇的角度考虑,我应该防着他,同时我也会考虑和他合作的可能性,毕竟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确定他合作的诚心和筹码,代价在不超过我的承受范围,与他合作也未尝不可。
“带我走。”司空星辰坚定地说,“在下希望能离开菊良,这也是父亲把在下交给您的理由,请您带我走。”
“为什么?又凭什么?”他的筹码又是什么呢?
“夫人不会放过我的,自我和我娘出现在她面前时起,她无时无刻恨不能让我们从此消失,即使是父亲出面,也阻止不了,因为夫人背后的势力是九大灵术世家中的一支。”
大新闻!
九大灵术世家之一啊!
日家和南宫家就不用说了,绝对排除。一个丞相夫人他们还不看在眼里。
青阳家貌似也不大可能,理由同上,怎么说他们也是竹徵国的一个大家族,还分外受人民景仰,没道理放着大贵族地身份不做,偏跑到菊良来给一个丞相夫人当小弟,除非他们心理变态,有受虐狂倾向,若真那样本小姐也无话可说。
应该也不是司徒家。至少司徒两老和司徒云都没提到过,而且司徒家混血到了这一代,本家分家全部加起来,有灵力有资格成为灵术师的基本靠一只手能数得过来。可以排除其可能性了。
这么算来,除去已经彻底玩完的蔡家,其他四家每一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