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采洁在浴室里,少不了又疯狂了一次,弄了一个多小时,方才洗完澡和宁采洁围着浴巾出了浴室。
将衣服换了,宁采洁在梳妆镜前吹头,我便先去了一楼大厅。
可没想到我才一走到一楼大厅,就看到门口多了两个黑西装大汉,都是身材挺拔,一脸彪悍的气息,脸上还戴了墨镜。
当下吃了一惊,什么人?再看向大厅的沙上,就看到了白头,身形硬朗的宁公正在那抽雪茄,心中又是一凛,宁公找来了!
当下挤出一个笑容,笑着和宁公打招呼。
宁公冲我笑了笑,招手说:“小坤,过来坐。”
我说了一声好,就迎着走了过去,在沙上坐下。
宁公丢了一支雪茄过来,说是他刚刚托朋友从国外带来的上好货色,让我尝尝。
我笑着说了一声好,点上雪茄抽了起来。
宁公说是外国弄来的上等货,果然一点不错,入口醇香,即便是对雪茄没有什么研究的我,也能分出好坏。
宁公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笑道:“非常不错,第一次抽到这么纯正的雪茄。”
宁公说:“光是一支,售价都要五百,还有价无市。”顿了一顿,笑道:“你不是说要搞养殖场吗?怎么有空到市区来?”
我笑道:“还在商谈中,有些地方没有达成协议。我今天来市区,其实是去看”
“”
宁公说:“小坤,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去搞养殖场,不觉得可惜吗?”
我说:“宁公啊,谁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经商的料对不对,万一我搞养殖场家了,年收入过千万呢?这个也说不准,而且,我搞养殖场最主要的是觉得那边安稳,老年人也放心。”
宁公对于我的拒绝,再次皱起眉头来,想了想,说:“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我说道:“行,我认真考虑一下再给宁公答复。其实宁公,兄弟会能人无数,您可以另外找一个人去啊,戒色就不错,等他养好了伤,一定能扛住压力,帮忙兄弟会在西城区竖起大旗。”
宁公说道:“戒色啊,你就别提他了,连一个丁蟹都斗不过,现在来了一个更厉害的李汉煜,他更不是对手了,将西城区的事情交给他,我不放心。”
我心想正好趁机试探一下宁公,笑道:“拼命三郎浪哥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啊,您也可以将他调到西城区来,不一样能稳住形势?”
宁公叹道:“刘浪是不错,不过虎堂也离不开他,那边直接面对南门,一般人也镇不住。”
我说道:“这样啊,那还真有些难办。宁公,这样吧,我考虑几天再给你答复。”
宁公说:“最好快点啊,西城小霸王李汉煜咄咄逼人,我担心西城区会出事。”
我说:“嗯,我一定会尽快给宁公答复。”
“爸,你怎么来了?”
我的话才说完,宁采洁便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宁公先是一愣,显然她不知道宁公要来。
原本这栋别墅是宁公送我的,他很有可能自己预留了一套钥匙。
我心中寻思,假如以后定居这儿,一定得换钥匙。
宁公看向宁采洁,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你过来见小坤,也有好长时间没见小坤,所以过来和他聚聚。”
宁采洁哦了一声,走了过来。
我陪宁公和宁采洁随后就在大厅里闲聊起来,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表面上其乐融融的,像是一家人,但实际上我和宁采洁清楚无比,宁公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宁采洁和宁公虽然是父女,可从他让宁采洁帮他笼络其他人的时候开始,父女之情只怕已经断绝。
在天黑的时候,我跟宁公说我还要回老家,得回去了。
宁公邀请我去宁家做客,我推说改天再去,今天回去还有事情,宁公也不强求,让宁采洁送我,并给宁采洁打了一个眼色。
虽然他的动作隐秘,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心中不由暗暗冷笑,他想利用宁采洁控制我?却不知宁采洁已经和我什么都说了,早联合在了一起,准备对付他。
到了别墅的车库,我在车边,抱紧了宁采洁,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我回来,就不用再忍受了。”
宁采洁说:“小坤,我等你。”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即拍了拍宁采洁的肩膀,说:“你爸就像是一只老虎,你待在他身边要小心,注意自己安全。”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宁采洁说。
我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子,将车子倒出车库,往外驶去。
一路上开着车子,我思潮起伏。
我今天去看望八爷,宁公很快就找来,显然他很害怕我再回南门,所以一定会急于拉拢我,让我重新回到兄弟会,我要向宁公提条件的资本已经具备。
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出现,也预示着我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宁公现在还用我,只是迫于形势,只要情况缓解,他必定会迫不及待对我下手。
和宁公的决裂也开始进入倒计时,我需要的是在正式决裂之前,掌握更多的资本,以免和宁公决裂后,被宁公一巴掌拍死。
另外,李汉煜刚刚入主西城区,他现在要做的是稳住现在的地盘,防止南门的反扑,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再对狼堂展开入侵,避免两面开战,腹背受敌。
这样的话,狼堂其实还算比较安稳,短时间内不会受到威胁。
南门方面,八爷病重,权力更替在即,一个弄得不好,南门就会出现内斗,四分五裂。
我想到这儿,打了一个电话给赵万里,说是和赵万里闲聊,其实是探赵万里的口风,看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赵万里叹了一声气,说:“现在南门问题很大,大小姐处心积虑帮牧逸尘,我这个堂主也当不久了,说不定我也会和尧哥一样,移民算了。”
我说道:“赵哥不用悲观,说不定大小姐接手后,新人新作风,给南门注入新的活力呢?”
赵万里苦笑道:“有姓牧的在,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