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雷琴?”
“颐真的是我你要相信我!”
已经泪眼婆娑的云仪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这是她的家人她唯一的弟弟!在想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不由得感慨万分。思及此云仪忍不住痛哭了出来,声音悲惨。
“姐姐!”
一声姐姐从雷颐的喉咙中溢出不知不觉中眼中有湿润的东西流出。
“云。”
“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当年本来是这里的公主我的父王和母后都很恩爱,父王有一个至交二人关系极好,我们也经常到他们家去。在他们家有一个男孩和我的弟弟一般大小两个人玩的很好说长大了也要和他们的父辈一样成为生死之交。但是,好景不长。”
说到这里云仪的目光幽幽,一种悲伤渐渐的代替了刚才的欢快。
“一次我们又去了他们家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开心。但是,但是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伏击。父王和母后当场就死了,我带着弟弟一路往回逃。可是那群恶贼却是紧追不舍,但最后没有办法我只能单身引开了追兵将弟弟藏在了芦苇丛里。追兵很快就追到了我,将我逼到了湖边。我失足就落到了湖水中碰到了头部失去了记忆。再然后我就碰到了你们成了现在的云仪。”
“那,那为什么雷颐如此恨烈炎?”
云仪嘴角染上了一丝苦笑,头也不回声音却冷的让人心寒。
“月你该知道为什么的!只是你不想面对罢了!”
“你,你胡说!”
不知不觉中,冷冰月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却全然不知。
“月,烈炎便是我们的仇敌啊!”
一句如深渊边仇恨的话语将冷冰月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打破了。一瞬间她感到了全身的冰冷麻木。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冷冰冰的宫殿里只有冷冰月一个人,知道此时她才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冰冷。就像是她现在的处境一样。原本来救她的云仪此刻也站在了雷颐的那一边,而且这几日也不再见她了。她现在的境地可谓是彻底的和南列国失去了联系。
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烈炎的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此刻的她想也不敢想。她真的不知道如若事情真的如云仪所说的那样该如何是好!
“月在想什么?在想怎么为烈炎开脱吗?”
温和的声音在冷冰月的耳边响起,不知觉中见到身后的人她的嘴角就会染上一丝苦涩。这是事情本来是和她无关的,这一切完全是因为一个女人无聊的嫉妒而引起的。可是她为什么要经受这些人的爱恨情仇呢!
“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云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慢慢回转身,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他,似乎总是喜欢站在人的身后静静的出声。
“她需要时间。”
“我知道!颐。”
“恩?”
“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云说的是真的吗?”
“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站在人的身后吗?”
过了良久,冷冰月问出的问题他并不回答,而是提出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不明所以的冷冰月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图。
“因为这样是最安全的!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前面人的所有动作!”
看似风轻云淡的话语中却透露着让人惊心的脆弱。让站在他面前的冷冰月明显一惊。身体因为这样的话颤抖了起来。
“也因为这样可以看到喜欢的人在乎的人在眼前,没有离开!”
对着冷冰月淡淡的微笑,可是嘴角的苦涩仍让人心寒。此刻的冷冰月全身上下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冷的发寒。
她呢?若没有爱上会不会就不会痛苦?
“云仪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着急不已的烈炎站在大殿上望着下面的众人。众人也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不仅仅要担忧冷冰月的安危也还要再加上一个云仪了。早知道他们就不该让她冒险的。
“看来他还是记着当年的事情。”
“烈王。”
知道整件事情的临风看到愁眉不展的烈炎这幅样子不由得更加担心了,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当恐怕后果严重。
“没事,临风说吧!”
“我已经派人跟踪了柳妃的丫鬟,前些日子的刺客也是这伙人。而且他们跟两国都有关联。看样子厉王和雷王已经联手。”
说到这里,临风的脸色沉闷凝重。众人也不再说话,看来这件事情当真很严重。
“那,他们是想联合起来发动战争了?”
“应该还没到发动战争的地步。若是那样就不会隐藏起来了。但是也恐怕离那一步不远了。”
看着远处的风景,烈炎觉得他们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这个阴谋似乎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而现在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我亲自去一趟雷明国!”
“雷王真是悠闲啊!一个人在这里赏月!”
慢慢转身,雷颐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男子。微微一挑眉。
“你该知道我讨厌别人站在我身后的!”
“抱歉!本王一时忘记了!”
“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看堂堂雷王是怎样的无能!”
“哦?那厉王要赐教了!”
“一个女人而已,若是想得到很容易的!”
靠在身旁的柱子上,来者说的一派轻松。哼,他就是要让他们鹬蚌相争他好做收渔翁之利。
 
;平静的日子没有维持多久,三日后的一天雷明国的上上下下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喜事。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看到这样的场景走在宫殿里的冷冰月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阵发寒。这样喜庆的日子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欢快而是沉重不堪,因为她隐隐觉得这些事情似乎和她有着关联。这样突然而至的寒意让她忍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