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章 杀人狂魔
杀气在荡漾,张浪抱着白衣少女, 逼视着那个叼雪茄的男人, 那男人的双眸, 那血红与杀意更加浓郁。放眼望去,令人心生寒意,这满嘴胡须的汉子边吹着烟圈,脸上却是泛出阴阴的笑容。
“哼!把这女的给我,你可以不死!”这男人说着生硬的汉话。
“你是东洋鬼子吧?咋来到华厦来了?这是你能来的吗?”张浪冷笑。
停车场在回荡着冷笑的回音,但张浪再瞥向这胡须男,却再也笑不出声来,只见那胡须男身形却慢慢胀大,那身黑衣像充了气似的!
张浪看了看怀中的少女,杨玉媚这刻已缓过气来,挣扎着要张浪松手,张浪只好把她放下,问:“杨专家,你怕吗?”
少女在瑟瑟发抖,看了看这个伟岸的男人,摇了摇头,艳唇微张:“有你在,我不怕!”然后软软地扶着墙,与张浪的身体分开。然后目光再次落在张浪身上,目光略带着几分关切和期待。
张浪把身体挻直,正视着那个汉子,这货看来功力不弱哦,但处在这种境地,就算他是个老虎,也要一博!在这个充满生死紧要关头,唯有用最硬的拳头,迎接那凶狠的恶魔!把生死置于度外,才有胜算的可能!
张浪把拳头攥紧,把右脚伸出。
那人眼角抽动了一下,把雪茄扔掉,手掌翻动,举起。
顿时,空气似乎停滞!
“去死吧!东亚病夫!”那胡须男平地跃起,向张浪头上击来。张浪看着他那迅猛的拳速,如风般击来。拳头划破空气,带着风鸣声,那锋芒却是如此汹涌澎湃!
面对这如此凶悍的攻击,张浪不敢硬接,赶快就地一滚,闪到一旁。突然失去打击目标,令那胡须男脸色一变,但手一收,第二招又向张浪袭去。长腿直勾勾的向张浪下胯踢去,张浪怪叫一声,猛然跃起,右手一弯,用手肘向那汉子的腿部击去,击得哪腿部有着细微的咔嚓声响起。
那胡须男的左脚随之向张浪扫来,在强悍的劲力中,把张浪整个人重重地踢向了身边不远的轿车车身上,嘭的一声,车门跌落,张浪弹倒在地。
“我靠!”张浪右脚一扫,拔地而起,那左脚像箭一样向那个胡须男踢去。这般攻击,若被踢中,就算胡须男坚如磐石,也得当场昏迷。
胡须男面对直击而来的飞脚,却邪邪的笑了。他在张浪脚尖到来之际,迅捷伸出双手,抓住飞来的大脚,顺着惯性向前扔去。嘭的一声巨响,前面的一辆轿车的挡风玻碎片乱飞,张浪像一枚炸弹般射入了车内。
“华厦人,不过如此!”胡须男双眼却色迷迷的注视着靠墙站着的少女,那少女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小宝贝!你太可爱了!”然后走上前去,伸手去抚弄着少女长长的秀发,那长着长长指甲的指尖轻轻的从她那起伏的胸脯滑过。“呀!呀!”少女边颤抖着边惊叫连连!那声音叫得比绵羊的声音还刺耳!
少女在那大手稍一松开时,软软的瘫坐在地。
胡须男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发觉到耳边猛烈的拳风。“靠!这小子还不死!”可是回头一看,却是个一身布衣,戴着顶破草帽的老头,那重拳毫不迟缓的向他后脑砸去。胡须男赶快扑向地上一滚,躲过如此狂暴的拳速。可是那双拳头,却直砸而来,胡须男举手相击,但那人双拳却一收,右脚却狠狠地踢出,把胡须男踢得像个皮球般转了几圈,然后嘭的一声撞在一辆破车上才消停。
胡须男靠着车身站起,双眼阴森森的望向草帽老头,冷笑:“又来个老家伙送死了!”
那老头站定,运气,站着马步,准备出击。
少女喘着气,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望着那个布衣老人,冲他浅浅一笑,神色带着感激。这时一双大手拽她的胳膊,少女一惊,抬头一瞥,原来是张浪。“你没事吧?张浪大哥!”
“没事!快!躲到一边去,老子要大开杀戒了!”说着把杨玉媚扶到一根大柱的背后,然后径直向胡须男走去。
张浪向草帽老人点点头,然后一声低呼,两人同时向胡须男扑去。带着凌厉劲风的拳头,肘尖,双脚,猛烈的向胡须男击去,一招招带风的拳脚,撕裂着空气的阻力,在刹那之间中展开,与胡须男博斗起来。
三人从地上博斗着,然后又跳上车顶上拳打脚踢。喝叫声,拳头的撞击声,重金属的撕裂声,把瘫坐在远外的少女看得心惊胆跳,目瞪口呆,这些以前只是在电影里见过,而现在却如此真实!
低沉的碰撞声不断地在停车场中回响,三人却是如此亡命,你死我活的博斗,使整个停车场都荡漾着一种气势,窒息的感觉让惊慌失措的少女在十米开外,却感到呼吸困难。
胡须男越来越深感吃力,华夏人的战斗力远远出乎他的意料,胡须男哪阴狠的眼芒中,却忍不住有些焦灼起来。正在晃惚中,被张浪踢中一脚小腹,那草帽老人又狠狠的加上一脚,胡须男惨叫一声,被踢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向一辆面包车,嘭的一声,玻璃万千飞舞,胡须男滚入车内。
“哼!想这样杀了我,做梦吧!”胡须男躺在车上的座位中冷笑,那满是胡须的脸庞突然间狰狞起来,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红色药液,然后又拿出一支针筒把药液吸入,再从左手手臂上注射进去。
注射后,胡须男的脸庞上,涌现出诡异的紫红色,喉咙里传来低沉的咆哮声,然后从站起来,一拳打破车顶,再跃了出来。
张浪正把杨玉媚扶起,杨玉媚看见面前不远处的胡须男哪诡异的神色,不禁惊呼起来。哇!“这鬼子注射了一种药,快变狂人了!”杨玉媚作为生物专家,对注射药物来增加功力不可能不知。她看着胡须男步步紧逼,忍不住抱紧了张浪。
草帽老人把张浪和少女挡在身后,然后挥手说:“你俩先走,这由我对付!”
“不!前辈!还是你带杨专家先走,我年轻,我力头壮,让我来吧!”张浪说。
“小子!你还要做许多事哩!不许死!我这把老骨头,早就该去见马克思了!”草帽老人边说着,边向胡须男扑去。但被胡须男像抓小鸡般伸手一拽,把整个人拧起,向哪根水泥柱重重的摔去。布衣老人的草帽随风飘扬,然后那身体重重的从水泥柱滑落,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快走!这鬼子功力很强了!”老人蹂躏在地叫着。
“杨专家,你从那出口冲出去,不许回头!快!”张浪推了一把杨玉媚,杨玉媚知道张浪要做什么了,虽有多少不舍,但求生的**让她强忍着热泪,然后点点头,向出口拼命跑去。
张浪攥紧拳头,像个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向胡须男冲去。
“去死吧!”胡须男把张浪高高地举起,然后又扔向墙上。重重的撞击声,张浪闷哼着滚在地上。他吐了口热血,瞥了眼那少女远去的身影,爬到布衣老人身边,两人互相挽扶着,站了起来,视死如归般望着胡须男踏着重重的脚步声,步步紧逼着走来。
“怕死么?师侄!”老人问。
“独狼师叔!我不怕!”张浪抹了口鲜血,却傻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