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着考试,实在没有时间更新,感谢各位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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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纷繁的情绪,缓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只见自己的徒弟小襟站在院中,抬头仰望着她,目带恭敬之色,不由问道:
“什么事?”
小襟上前朝她行了一礼,道:“师傅,天色已经不早,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何天舞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太阳透过云层,洒下点点金光,不由长叹了一声道:“这么快就天亮了”她望向小襟,道:“你先去收拾
东西,我们稍后就启程”
小襟点了点头,恭声道:“是,师傅”
何天舞侧身让开道路,见小襟已经进去收拾东西,于是独自走到院中,坐在正中的石桌旁等待
这家客栈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却是五毒门在中原的据点之一,何天舞要返回苗疆,自然要先了解门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以便从容应对
她一想起回去将要面对的形势,不由暗自头疼
自从十三年前她丈夫柳夕暴毙,柳氏一族的人就变得很不听话,时不时要搞些小动作,弄得门内四分五裂,派系林立,若非忌惮她毒术
高明,最近又武功大进,说不定那些人已经破门出户了
正思量间,忽听身后脚步声响,小襟的声音传来道:“师傅,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何天舞回过头,只见小襟手捧包裹,俏生生地立在阳光下,一对眸子闪亮如星,秀挺的鼻轻轻喘息着,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真是
说不出的美丽动人,不由微微笑道:“小襟,你妹妹湘袖已经同沈天成亲,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师傅喝喜酒呢?”
小襟一怔,瞬即羞红了面颊,吃吃地道:“师傅……您……您说什么呢?”
何天舞笑道:“目前还没有中意的人吗?这不打紧,待我回去替你物色几个好的,让你仔细挑挑”
小襟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跺脚嗔道:“师傅!”
何天舞顿时大笑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离开了客栈,往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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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教大殿
独孤芸一袭白衣,面色端凝地坐在黄金宝座上,目光朝台下诸人面上一一扫过
站在最前面的是教中的光明右使慕容非,在他的身后,十三堂的堂主分列两排♀些人大多都是她父亲在世时的老部下,忠诚度无可怀
疑,就算有,也在上次花艳娘发动叛乱时,一并清除了
独孤芸一直怀疑,父亲是故意纵容花艳娘私下拉帮结派的若非她羽翼已丰,自认万无一失,又怎会轻易发动叛乱?她若不反动叛乱,
父亲又怎能名正言顺地杀了她?
像父亲那样爱惜名声的人,是绝不可能先动手的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堵住天罗教几万教众的理由
可惜的是,他刚刚完成这个计划,人就病死了,也许他生前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雄心壮志,可是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独孤芸暗自叹息了一声,想道:“爹爹,就算你能力再大,心计再深,最后还不是败给了老天”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望向慕容非,
沉声道:“慕容右使,最近白道有什么动作?”
慕容非仰着头,粗声道:“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据说丐帮前日发生内乱,死了一个舵主,闹得帮里人心惶惶,沈玉麟带人去镇压过,后
来终于安抚下来,但是经此一事,丐帮声势大减,想要再同以前一样横行,那是不可能了”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语中带着一股幸灾
乐祸的意味
独孤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冷冷道:“父亲才刚去世,你在此高声大笑,喧哗殿堂,是何用意?”
慕容非笑声倏止,神情颇为尴尬地道:“属下……属下失礼了,请……请教主恕罪”
独孤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教主”
慕容非心中骤然一惊,暗道:“这丫头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强势起来,难道新官上任,想拿老子开刀?”当下急忙跪倒在地,低头道
“属下一向心直口快,若是言语有什么得罪的,还请教主看在属下为圣教服务二三十年的份上,担待几分”
独孤芸冷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在摆资历,让我不敢动你?”
慕容非的头垂得更低,吃吃地道:“属下……属下不敢”
“你不敢?”独孤芸声音陡然高了起来,冷声道:“你若是不敢,为何一直暗地里阻拦我册立光明左使?还在十三堂内安插自己的亲信
】你难道不是想一手独揽,架空我这个没有一点势力的教主?”说着霍然而起,目光如利箭般盯着慕容非
众人大惊,心中俱道:“看来教主是真的要拿他开刀了”邓林远远望着台上的独孤芸,目光有些晦暗难测
独孤芸缓缓走到慕容非面前,冷声道:“你的确为我圣教服务多年,但是圣教也并没有亏待你,你吃的用的还有在城里置的七八处
宅子,那样不是用了圣教的银钱?你只想着索痊有没有想没想过自己为圣教做了什么?”一句话掷地有声,直指人心
慕容非想起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独孤行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不由满面羞惭地道:“属下知错了,以后一定改过,还请教主给属
下这个机会”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独孤芸淡淡道,“你若想我给你机会,就要自己努力”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异常萧索起来,
半晌才道:“你起来吧,光明左使一职不能空悬太久,你不如先推荐一个”
慕容非一改先前的狂态,恭恭敬敬地道:“属下觉得第一堂的堂主杨玄思可以胜任”
独孤芸点了点头,道:“杨堂主武艺高强,又多谋善断,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她抬头往其他各堂的堂主望去,开口道:“你们都
有什么推荐?”
各堂主纷纷上前报出各自的人熏独孤芸命人一一记下,然后选出推荐最多的两位,安排几日后进行比试
正忙乱间,忽听门外有人高声大呼道:“教主,不好了……”然后便见一名弟子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独孤芸快步走了出来,沉声道:“不要慌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弟子急剧地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道:“回教主,沈……沈玉麟那个魔头来了!”他的神情说不出的惊恐,似是骇到了极点
“什么?”独孤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只是不停地道:“公子爷……公子爷居然来了?他是来看我的吗?不,如今我们已成
仇敌,他又怎会特意来看我?他一定是代表白道来的,可是我……我不想与他为敌,我……我到底是见他还是不见?”正迟疑间,忽听
远处人声杂沓,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由抬头望去,只见人流分开,一人白衣如雪,头束高冠,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朝自己缓缓走来
“沈玉麟!身后传来一声低呼,似是邓林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些不可思议
独孤芸没有回头,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面前的这个人
有些感情,虽然已经深埋心底,但是它就如埋藏的火山一样,总会在某个时刻,忽然彻底地爆发出来
独孤芸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已经压抑得太久,不想再继续压抑下去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公子爷!”人已经如蝴蝶般飞了上去,扑进了沈玉麟的怀里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怀疑是否在做梦,否则平日里冷漠无情的教主,怎么忽然变了性子?
沈玉麟伸手轻轻搂住了她,在她耳边柔声道:“芸儿,我的芸儿,你受苦了”
独孤芸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哽咽着声音道:“我不苦,只要知道公子爷心里还记着我,我这一生,也就值了”
沈玉麟轻笑了一声,道:“你说什么呢?我们这一生,还长着呢,我今天来,是来提亲的”
“提亲?”独孤芸吃了一惊,放开他道:“向谁提亲?”
沈玉麟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轻声道:“自然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他的语声刚落,旁边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高声喝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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