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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将手机放起来,忧伤的看着外面的雨幕道:“给我一支烟,谁也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查理安慰他道:“这很正常,所以我说你很难招募他,老怪哈尼的名气在南岛稽查员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其实新西兰稽查官们的脾气都不好,因为他们属于税务系统,每天和枯燥无味的数字打招呼、和想要逃税漏税的人勾心斗角、还要监视一些部门,人缘很不好、压力比较大,自然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w小w小w一.
墨西哥靓仔更是一脸绝望:“雪特,头儿,我以后不会就是这个该死的样子吧?”
老王好痛苦,但他还得安慰吓坏了的墨西哥靓仔,连抚慰心灵伤口的时间都没有。
快到午饭时间了,老王本想在这里吃饭,但查理说镇子这么小,要是被罗伯特碰上就不好了,还是去隔壁的流浪者镇吧。
流浪者镇在落日镇和大溪地镇之间,三者的位置近乎等边三角形。
鲍文对流浪者镇很熟悉,他就是从这里去的城堡,到了后他开到了一家古朴的餐馆前停车,说道:“这里的毛利菜最地道,来吧。”
香喷喷的美食安慰了老王受伤的心灵,鲍文点了一大盘鹿肉,新西兰养鹿业很达,是世界上主要的养殖鹿肉供应国。
毛利人做鹿肉的方法比较特殊,他们在大锅里烹调大约3个小时,汤里有甘草、黑比诺红葡萄酒、多种和百里香草,炖出来的鹿肉完美的保存了肉汁,非常可口。
“来点致命武力?”膀大腰圆的毛利女服务员问道。
鲍文笑道:“当然,为什么不呢?”
和酒水一起送来的是主食,混合在一起蒸煮的南瓜、土豆和玉米。
主食被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外面包裹着锡纸,接着是木容器,里面还要再裹上一层白布,吃上这样一顿饭不容易。
他们的酒水也非常别致,酒壶是用树皮制成的,酒杯是木质的,清澈的酒水倒出来,恍如清泉,带有清香。
牛仔给三人各倒了一杯,墨西哥靓仔阴森森的说道:“你的呢?”
牛仔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对,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老王赞许的点头。
墨西哥靓仔:“那我开车,来的时候是鲍文开的,不能让他太辛苦。”
查理:“我来开车吧,我好久没开车了,手痒……”
“手痒就往树皮上磨一磨,”老王阴沉着脸看向三人,“这酒有什么玄机?为什么都不愿意喝?”
平时喝啤酒也没见这些小婊砸推三阻四,那时候一个个喝的怪欢快。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没有玄机!”
“信了你们只能说明我蠢!”老王对这三个鸟人严重缺乏信任。
听了他们的话,旁边一个喝酒的大汉回过头来说道:“很简单,朋友,他们害怕致命武力。想想这名字你应该知道它的厉害,这酒有68度,就跟酒精一样,喝起来要命!”
老王大笑,道:“那必须得尝尝,高度数的白酒可是好东西,来,都喝,谁都不准逃避!”
“可谁开车?”
“今晚在这里住下,明天继续去找那头老倔驴!”
看到他们端起了酒杯,周围的毛利人都来观看,有人叫道:“你们敢焖掉一杯致命武力吗?”
“焖了它!”老王喝道。
“不!”查理三人露出闻风丧胆的衰样。
“法克!娘炮!焖了它!”老王吼道。
四个酒杯相撞,老王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焖了下去。这也有泄的意思,上午他给卡莱尔-哈尼气得够呛。
酒水入喉,先是舌头麻木了,接着一道火线从舌根一直燃烧到了肚子里,老王‘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皮肤着火了似的。
“怎么样?”
“爽!”老王拍着桌子道。
周围的毛利人吹起口哨或者用手拍打桌子出怪叫声,老板过来说道:“你们是勇士,账单算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