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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众兄弟相救时,我邓飞早被王伯龙、孔彦舟那伙贼禽兽给害了!这般大恩,没齿难忘!诸位皆是剖肝沥胆的好汉,是邓某的福气,能与诸位兄弟聚得大义!”
饮马川议事堂中,因伤重昏死过去的邓飞已悠悠转醒,虽然断腿伤处仍须许多时日的调养,可所幸的是性命已无大碍。当邓飞的意识再度恢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被萧唐一众兄弟给救下,这不仅使得邓飞恍若隔世,也更让他这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心生感激,虎目含泪。
萧唐伸出双手,一把按住要从担架上起身向一众兄弟拜谢的邓飞,并感然说道:“当年我与邓兄初遇的时候,不也曾蒙你仗义出手、拔刀相助?我等都是同生同死的兄弟,邓兄陷于腌臜厮手里,我们又怎能不来?”
一旁的鲁智深也朗声笑道:“久闻火眼狻猊急公好义,是条到处逢人搭救的好汉!休说你也是我萧唐兄弟的知交挚友,一同共聚大义的自家兄弟,洒家便是与你没甚交情,也要与你做得兄弟!”
待萧唐又向邓飞温言慰勉一番后,杨志向前踏出两步,向萧唐拱手说道:“哥哥,二仙山一战,我军折了四百五十七个兄弟,杀王伯龙麾?**嚎芏о税儆嗳耍址窳司虐儆嗳恕o衷谀切┓参乙逊愿老率粞褐烈泶ㄕ猓蚋绺绶⒙洌 ?br />
萧唐点了点头,他心中想道:也亏得己方先是在阵前斗将三战三捷,重挫了南京道群寇的士气,还有集合了鲁智深、林冲、杨志、唐斌、徐宁等许多悍勇难挡的马步军头领同心协力,才能取得这一场大胜。
而且现在二龙山、清风山两路人马在林冲、徐宁等教头出身的武将操习下,不止对于战力的提升作用明显,在精神面貌上也与寻常绿林草寇大不相同。只是对方毕竟也是***放火惯了的狂寇恶贼,近五百名的兵力损失,也确实是无法避免的。
萧唐又长叹了口气,向杨志吩咐说道:?**驳氖虑蚁炔幻γ行值苊呛蒙垂艽钕***ィ笸龅男值芏己蒙苍崃恕4胰艘煌渡降模⒁话俟崆艚穑羰羌抑卸雷樱蚁掠衅薅嫌懈改敢钛姆⑶俟幔⑶曳愿涝谏秸辛诶锒嗉诱辗鳌!?br />
面色凝重的杨志得了萧唐吩咐,立刻前往寨外吩咐所部属下。随后萧唐又唤人抬邓飞回房调息养伤,过了一两个时辰后,待率轻骑出游哨探的马军头领尽数回到饮马川后,又召集众人聚集至一处,商讨下一步清剿王伯龙所统领的南京道群寇。
军议中,许贯忠率先说道:“哥哥如今以雷霆手段大败王伯龙麾?**寺恚缃袼谄健⒓坏鹊芈塘种械纳惨咽且宦淝д伞k渌档芯杏形迩舷碌娜寺恚渲行矶嗲咳送妨斓背跷扑炔旁竿缎峭醪牢依纯雌渲行矶嗲咳艘讶黄鹆艘煨?br />
异速不宜迟,哥哥要彻底铲除掉王伯龙那个祸害,如今更不能给他喘息之机,至于滦南、卢龙、安平等地的贼人,不妨网开一面,休要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去跟着王伯龙与我军对抗到底。”
萧唐点头赞道:“贯忠说得甚是!其中那些做惯了墙头草的头领,且先容得他们一时,可是王伯龙还有那个孔彦舟,唯此二人必要速速除了,免得日后再生出祸患来。至于平、蓟地界其他贼寇,如今是连横合纵也好,逐一击破也罢,只要王伯龙与孔彦舟这两个元凶祸首死了,量他们也掀不起甚么风浪来。”
在场的竺敬当年曾在相州牟山坐得第四把交椅,他听萧唐说罢,不由皱眉道:“小弟听闻那甚么孔彦舟曾是相州林虑的绿林盗?我当年还在河北西路地界行走的时候,却从未听过这厮的名头。”
萧唐听罢回道:“那孔彦舟当年也不过是个无赖汉,算不得绿林中的奢遮人物,可是此人阴狠毒辣、心机颇深,既然如今与他结下了死仇,便更不能容他苟延残喘?**ィ〕米拍秦嗣切掳埽鞘科吐洹⒕幕辽⒌氖焙颍业日沙萌却蛱⑵街荩掏醪⒖籽逯勰橇礁鲐四裆咸煳蘼贰⑾碌匚廾牛 ?br />
阮家三兄弟这边阮小二听了,忙起身向萧唐请命道:“哥哥,我们兄弟三个往日只管得些水军,还不曾建功。二仙山一场厮杀,我们也只是奉哥哥之令守护饮马川大寨。虽说我们兄弟不过是石碣村的渔户出身,可征战厮杀时,也不是避刀畏剑的怕死之徒,哥哥既欲发兵荡平王伯龙那个厮鸟,我们兄弟也愿率麾下兵马同去。”
阮氏三雄当年虽然并非是在绿林中厮混的人物,可他们三人也却是都有一身本事,并且征战杀伐,也不愿落于人后。在书中投奔梁山前后,这三个水性精熟的汉子便两度在水战中杀败前来捉拿他们的官军,头一战萧唐嘱咐他们留守山寨,这便已让阮氏三雄感觉自己被其他兄弟给比?**チ恕h缃裼痔籼萍纯瘫阋示巴街荩庥衷趺茨苋盟侨鲎冒参龋?br />
可萧唐还没等发话,鲁智深先已大手一挥,朗声说道:“阮家三位兄弟,你们都是水军头领,这旱路上与那干撮鸟厮杀的事,也该由我们这些马步军头领来干!”
阮小七一听反倒不依了,他一梗脖子,对鲁智深说道:“智深哥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也恁地瞧不起人!怎地就叫你们这些马军步军夸能说会,却把我们兄弟三个当做艄公使唤?”
鲁智深微微一怔,随即笑骂道:“洒家哪里是瞧不起你们兄弟三个?这蓟州不是久留之地,现在咱们水军兵力也寡薄,若是你们麾下兵马折损得多,却不还是要你们三个乘船摇橹,走海路回京东地界?”
阮小七还待再说时,许贯忠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平州临海,又有滦水贯穿州府,期间港汊河流甚多。有阮家三位哥哥,还有张顺哥哥帮衬,也必能派得上大用场。”
阮小七听罢把头一扬,哈哈笑道:“还是贯忠兄弟计较得多,甚么王伯龙孔彦舟,我阮小七只当那厮们是个鸟,若遇上时,我让那厮们下到水里去死,也叫咱们兄弟发得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