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的笑话让烧烤摊笑声不断,瘦猴见林辰开怀大笑,突然拿起一瓶啤酒,说到:“方才林少夸我是后起之秀,还什么一夜六次郎,从今天起你们不要叫我瘦猴了,我改名叫一夜六次郎。”
飞机在一边打趣道:“一夜六次狼君,你端起一瓶就是要敬林少吗?”
瘦猴点头说到:“林少,以后这一夜六次能不能在江湖上创出名堂来,全靠林少你的栽培和赏识了。”说完一口气呼呼的将650ml的勇闯天涯一阴而尽。
林辰啪啪的鼓起掌来,对老曹说到:“瘦猴,恩、、、、一夜六次狼很不错,老曹固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来来,兄弟们跟我走一个!”
老曹第一个跟着站起来,端起杯子,呼喊道:“这一杯酒敬我们的缘分,今天很开心!”
几轮酒喝过,林辰交给瘦猴一二千块钱,说到:“你们兄弟几个喝着玩着开心,我明天还有事情,接下来就走了。”转过头对老曹说到:“老曹,你能开车吗?”
老曹知道这是林辰有话要单独跟他交代,点头说道:“可以开车,让小的们自己喝好就行,我在这里他们也不自在。”
林辰说到:“那好,我们先走。”说完跟几人点过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带着老曹向那辆叶诗雅的保时捷走去,老曹亦步亦趋的跟在林辰的身后。
两人上了车,林辰却是没有让老曹开,方才这么说只是为了方便,林辰将汽车点火,没急着走,问老曹到:“老曹,你是准备回家还是去万紫千红?”
老曹有些夸张的扭扭腰,说到:“哎,还去万紫千红只怕要给那几个****给榨干了。林少,还是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林辰说到:“行,往哪里走,你给我指路。”
老曹说到:“方才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万锦小区附近有一座灯塔?”
林辰说:“哦,灯塔我知道,先往那边开吧,到了你就指一下路就行,送你到屋。”
老曹说好,林辰发动汽车。这里距离老曹说的灯塔很近,三更半夜了,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林辰不跟老曹说实话,老曹也只能陪着林辰搭讪,当老曹指着灯塔下的一道大门时,林辰说到:“老曹,你家就在这里面?”林辰指着大门。
老曹说:“恩,就是这里的第一栋房子。林少不进去做一做,喝杯茶水,醒醒酒也是好的。”
林辰摇了摇头,说到:“不了,在这里陪我抽根烟?”林辰掏出方才卖得芙蓉王递给老曹,笑道:“方才在尚晨麻将馆里面买的,也不知道真假,试试?”
老曹双手接过香烟,放在嘴边闻了闻,说到:“味道像是真的,不过这东西现在假的跟真的一样,不好说。”老曹给林辰点上火,再给自己点上。
林辰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边说话一边吐烟,说到:“老曹,现在公司很困难,你是知道的。”
老曹根本不知道,不过为了显示自己对公司的业务很上心,还是点头说到:“是啊,林少你刚上台,底下有些小人想要玩些花样。外人,见我们内部权力交接的不顺利,以为我们已经是一盘散沙,想要趁机沾些便宜,这都是有的。林少,放心我曹真别的没有,就是一副忠心在这里。”
林辰笑道:“老曹你的心思我还是了解的,我所担心的不是你说的两件事。”
老曹有些奇怪的问道:“愿意听林少仔细的跟我分说一下。”
林辰说到:“三合会的问题不是内部的问题,也不是外面的人虎视眈眈的问题,尽管这些问题都存在,不过我既然可以用雷霆的手段解决章副帮主,一句话灭了红线娘子,相信足以震慑宵小。我担心的问题是来自上面的压力!”
老曹还是不明白,说到:“上面的压力,林少是指公安和政府吗?”
林辰比划了下手指,说到:“公安还管不了我,前一段时间,你跟着张龙做事,应该知道为了使三合会成为深圳市的地下无冕之王,某些事情做的太过火,有些操之过急。他老张现在是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给我们这些兄弟留下了一堆的烂摊子。”
老曹这才明白过来,想了想说到:“林少,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林辰看着老曹,本来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是话到嘴边,想了想这獒王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敢作敢当的硬朗作风,有些事情还是跟他点托了比较好,便说:“这些年,像瘦猴这样的混混,三合会的外委成员,都是你老曹在打理。现在三合会的很多兄弟,当年都是跟着你起家的,你在帮会里面的人脉之光,可以说无人能比。这些年,帮会里面的许多中坚力量都是瘦猴那样的小混子慢慢成长起来的,因为帮会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进行培养,这些人对帮会还是很忠心的。老曹,这些年你辛苦了。”
老曹心里一惊,暗道:“林少这话的意思,不会是想要免我的职位吧?”不过嘴上却很是谦虚的说:“这都是他们自己有出息,帮会叶原因提供帮助。大多数人还是跟飞机这样的混混一样,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林辰说到:“老曹,你不需要谦虚。我明天在例行的会议上,会跟大家讲,给你再分一套房子。现在你是手下如瘦猴这样的混混还控制多少?”
老曹想了想说到:“现在的年轻人,性格嚣张怪异,混黑社会,很多只是当做一份有乐趣的职业。这样的年轻混混,我这边有不少,大概二百出头的样子。”
林辰点点头,很满意老曹的分析,说到:“我们混社会的,对于飞机和瘦猴这样的人的分清楚,不然你推荐上来,帮会又进行培养了,结果养成了白眼狼或者是花了大量的心血却没有成材,太得不偿失。明天老曹你给我一份详细饿名单,这二百号人,你自己找个时间跟他们开个会。“
老曹说到:“行,不过开会我讲些什么呢容?”
林辰心中一笑,这老曹是真实在还是真小人?不过嘴上却说到:“我明天会在例行的会议上跟大家讲,会后会整理出一份资料交给你。现在跟你谈,是跟你交个底,张龙办事不讲规矩,现在整个深圳市的地下势力跟三合会的关系都很僵硬,这是第一!第二,深圳市这么些年都在飞速发展,上面对深圳市是有很大的期许的。所以这座城市,不能太脏。我因为有一些特殊的背景,知道这几个月,政府可能就会对深圳进行一次大清洗!以前的那些保护伞,现在自身难保,更家不会搭理我们这些人。”
老曹吃惊的说到:“有这么严重?林少,我不是怀疑你的消息来源,只是担心这其中是不是有着上面误会?“
林辰的语气很肯定,说到:“不会,消息的来源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老曹我也不是想消弱你的权力,我只是从三合会的大局出发。不但是你掌握的这些人,甚至是苍狼手下饿那些打手们,我都会给他们作安排,我已经跟苍狼通过气,明天只是跟大家打个招呼,让大家有心理准备,真正要行动起来,困难重重,阻力不会小。所以我今天要跟你谈一谈,希望你能支持我!”
老曹这是没有急着表忠心,他知道林辰如果将这些消息透露出来,证明林辰对他还是充分信任的!他思索了一会儿,说到:“林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三合会要洗白,要从黑道中脱身而出,会有多么的困难?”
林辰说到:“这个我心理有数。”
老曹接着向林辰发问:”林少,三合会的兄弟们何去何从,他们中间有些人十几岁就开始混黑社会,现在三合会这么强势,正是在飞速发展的时候,你如果要洗白,他们这些人不说心理上会有多大的反差,单单说他们以后的生存问题,就是个大麻烦。“
林辰说到:“你说的在理,现在帮会里面几乎所有人跟你的想法差不多。觉得现在正是一统深圳市地下势力的好机会,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深圳会有多少腥风血雨。至于你说的那些骨干精英们,以后的生计问题,我确实很为难。毕竟,三合会将来的发展方向将不再是做场子,收保护费,进行毒品交易,这些路子来钱容易!甚至很多兄弟都将收保护费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现在公司的效益很好,我想拿出一部分资金来尝试着运作。”
老曹见林辰思路清晰,在心中也不会将林辰当做小孩,只听林辰继续说道:“只是拿出一部分资金出来开一间,正规公司,三合会还是能够正常运作。在这间新公司内,大部分员工我想从三合会招聘。老曹你可能方才忽略了另外一部分人,三合会的另外一部分人。”
老曹说到:“林少的意思是那些,混得不如意,却因为有着黑社会背景,在社会上难以立足的那些兄弟?”
林辰说到:“是的,尽管很多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大家在三合会呆了那么些年,多多少少有些仇家。如果仍然是三合会的兄弟,别人自然会忌惮,但是一旦选择退出,那写仇家便会肆无忌惮的报复。我现在主要就是想拉拢这样的一批兄弟,跟着我开的新公司里面干!新公司名义上是独立运作的新集团,但是骨子里面不管是高层还是底层员工,大部分都是我三合会的老成员。这样保证了仇家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也不影响三合会的内部团结!"
老曹已经明白林辰的意思,他现在只有最后的两个问题:”林少,你的要求我会办到!明天我在会议上会支持你的提议,而且我会跟手下的兄弟们将这间新公司,现在我想说,如果我这样的人进入新公司,会是从事什么职务。“
林辰看了眼曹真,将手头的烟头扔掉,又点了一根接上,缓缓了才说道:”新公司主要经营物流行业,物流行业需要在各地都有分公司。如果老曹,你想加入进来,我林辰也不会小气,全国各地的分公司,只要你想去,我都安排你当负责人,也就是分公司的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