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先确定讨论的目标。
原文:......少时,太监出来,只点了四出戏:
第一出《豪宴》;【庚辰双行夹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第二出《乞巧》;【庚辰双行夹批:《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第三出《仙缘》;【庚辰双行夹批:《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
第四出《离魂》。【庚辰双行夹批:《牡丹亭》中伏黛玉死。】
【庚辰双行夹批: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18回)
[注1:此批为《戚序、蒙府、己卯、庚辰、甲辰》各本共有。应属于脂批。]
[注2:《豪宴》为《一捧雪》中的一出戏。不应把《豪宴》和《一捧雪》割裂开。]
一、贾家故事和《豪宴》、《一捧雪》故事的相似之处
为了说明贾家的故事和《豪宴》(《一捧雪》)故事的相似之处,还是需要把《豪宴》和《一捧雪》的故事列在这里,以便比较。
【莫怀古的故事:
据史书记载:明朝嘉靖年间,太仆寺卿莫怀古曾于风尘中提拔裱褙汤勤,并将其荐于当时权盛一时严世蕃。汤勤谋占莫怀古之妾雪艳,撺掇严世蕃向莫家索取家藏古玉杯"一捧雪"。莫怀古以赝品献给严世蕃。严世蕃得到古玉杯后,不知是假,非常高兴,并升莫怀古为太常。但汤勤认得杯的真假,将真相告之严世蕃。严世蕃非常愤怒,命人到莫府搜取真杯。莫府仆人莫成将真杯藏起来,杯没被搜走。莫怀古害怕再被严世蕃逼交古玉杯,于是弃官逃走。而严世蕃却在朝上上本弹劾莫怀古并派人追拿他,在蓟州将莫怀古拿获,并命蓟州总镇戚继光就地将莫斩首。戚继光欲救莫怀古但无计,莫府仆人莫成与其主人长相极似,愿舍身救主,莫怀古因而得机逃往古北口。戚继光将莫成斩首后,将人头送到京城,但又被汤勤识破。锦衣卫陆炳奉旨调查,并将戚继光拘捕。严世蕃令汤勤会审,陆炳似断为真,汤勤坚持为假;陆由雪艳暗示,看破汤意在得雪,又思开脱戚继光,乃佯装雪艳断与汤勤为妾,汤乃不究。洞房中雪艳刺死汤勤,报仇后自刎。为保住玉杯"一捧雪",莫怀古不惜丢官、弃家舍妾,几经辗转来到中原,将莫姓改为李姓,隐蔽落户。如今在河南省新野县大李营的莫李家,珍藏着这件制作精巧、玲珑剔透的古代玉杯"一捧雪",收藏者李占元称其家族为莫怀古的后代,玉杯从明代珍藏至今,已传十九世四百多年。
戏剧《一捧雪》及作者年代:
关于玉杯的传说,明末清初戏剧家李玉写有传奇《一捧雪》。李玉,江苏吴县人,崇祯末年中乡评副榜,明亡后专事剧本创作,作有传奇40余种。传奇《一捧雪》在传说的基础上,情节更为曲折复杂、扣人心弦。后来京剧、徽剧、晋剧、秦腔、汉剧、豫剧、曲剧等取材于李玉的《一捧雪》,上演有《温凉盏》、《审头刺汤》、《莫成替主》、《搜杯代戮》、《蓟州城》等戏曲传统剧目。现在新野县歪子镇农民作家陈君昌历经三载,写有长篇通俗小说《魂飞激荡一捧雪》。小小玉杯,它那坎坷曲折、悲壮的经历,令人惊叹不已。】(网上)
【《一捧雪》里的《豪宴》写莫怀古因为补官到京城,以世交的关系拜谒严世蕃,把自己的门客汤勤推荐给严世蕃。众人在一起饮酒看戏。这里边还有个戏中戏《中山狼》,实际指汤勤是中山狼,得志便疯狂。
----网上《贾元春点戏.2008年08月28日16:00》】
下面作"莫、贾"两家对比,看有哪些相似处?
(1)主人公的命运相似----都败落
莫怀古的命运:被抄家,弃官逃走,弃家舍妾,将莫姓改为李姓,隐蔽落户。
贾家的命运:被抄家,"树倒猢狲散",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5回)
贾宝玉的命运:"二士入桃源"。"寻得桃花好避秦。(108回)"贾宝玉改名曹雪芹。
贾家和莫家共同点----贾家和莫家命运一样,都是一败涂地,都是弃家逃走,隐蔽他乡。都改了姓。
(2)主人公的门客相似----都有内奸
莫怀古的门客:莫怀古曾于风尘中提拔裱褙汤勤,结果汤勤恩将仇报,反与奸臣严世蕃勾结。为了夺取《一捧雪》玉杯,谋占莫怀古之妾雪艳,不择手段,陷害莫怀古至家破人亡。
贾家的门客:贾雨村是黛玉的老师,靠贾家爬上去的。最后成为"奸雄"。
小说对贾雨村的评价:
1、贾政......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且这贾政最喜读书人,礼贤下士,济弱扶危,大有祖风,况又系妹丈致意,因此优待雨村,【甲戌侧批:君子可欺其方也,况雨村正在王莽谦恭下士之时,虽政老亦为所惑,在作者系指东说西也。】
2、贾雨村----剑眉星眼,直鼻权腮。【甲戌侧批:是莽操遗容。】(1回)
3、隔壁【甲戌侧批:"隔壁"二字极细极险,记清。】
4、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甲戌侧批:雨村等一干新荣暴发之家。】
5、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甲戌侧批:贾赦、雨村一干人。】
6、送了两封银子、四匹锦缎,答谢甄家娘子,【甲戌侧批:雨村已是下流人物,看此,今之如雨村者亦未有矣。】又寄一封密书与封肃,转托
问甄家娘子要那娇杏作二房。【甲戌侧批:谢礼却为此。险哉,人之心也!】
7、老爷细想此计如何?"雨村笑道:"不妥,不妥。【甲戌侧批:奸雄欺人。】......雨村便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
8、湘云劝宝玉去会见贾雨村这个"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32回)难怪宝玉登时大怒,与湘云翻脸,原来贾雨村是贾家的头号敌人。
9、平儿咬牙骂道:"都是那贾雨村什么风村,半路途中那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
贾家和莫家共同点----汤勤是莫怀古提拔的,反成了内奸,与奸臣严世蕃勾结,害莫家。贾雨村是贾家提拔的,也成了内奸、奸雄,害贾家。
(3)主人公的奴仆相似----都忠诚
莫怀古有忠仆:莫成救主。(莫府仆人莫成与其主人长相极似,愿舍身救主,莫怀古因而得机逃往古北口。)
贾家有忠仆:焦大救主。(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着饿,却偷了东西来给主子吃。)
包勇救主。(打跑强盗,保护惜春、妙玉,夺回财产。)
贾家和莫家共同点----都有忠实的仆人。
(4)故事的主线相似----都是一块宝玉
莫怀古故事的主线:以"一捧雪玉杯"为主要线索。
贾家故事的主线:以"通灵宝玉"为主要线索。主人公就叫宝玉。
贾家和莫家共同点----主线都是一块宝玉。
(5)都有一真一假
莫怀古:把假"一捧雪玉杯"献给严世蕃,而真"一捧雪玉杯"藏起来了。
曹雪芹:把假宝玉写在明处,而把真宝玉藏起来了。
共同点:都有真、假宝玉。
(6)败家的根本原因相似----都因为宝玉
莫怀古家:如果没有这个"玉杯",败不了家。都是"玉杯"惹来的祸患。
贾家:如果没有这个"宝玉(真)",败不了家。都是"宝玉(真)"惹来的祸患。
贾政类似莫怀古,贾雨村类似汤勤,焦大和包勇类似莫成,通灵宝玉类似"一捧雪玉杯",真、假宝玉类似真、假"一捧雪玉杯"。两家的衰败原因是相似的,这就可以理解《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一捧雪玉杯"就是名副其实的"宝玉",是真宝玉,不是假宝玉。《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就是"宝玉"伏贾家之败,就是"真宝玉"伏贾家之败。当然这宝玉不是那个13岁的天真烂漫的贾宝玉,而是一个成年男子真宝玉(就是王夫人称之为"孽根祸胎、混世魔王"的那个真宝玉)。
"宝玉"一词,一指通灵宝玉,二指贾宝玉,三指真宝玉。而败家的宝玉是真宝玉(与"一捧雪"对应)。
贾家之败,光有内奸贾雨村还不够,还需要有伏贾家之败的罪魁祸首真宝玉。"败"就败在真宝玉上。
下面讨论贾家"败家的根本"。
二、谁是"孽根祸胎"?谁是"败家的根本"?谁是"孽障"?谁是"孽障种子"?谁是"混世魔王"?谁是"累及爹娘"?谁是"南直召祸"?谁是"家事消亡首罪宁"?
(关于这些"美名"指谁?应该作点引证,但势必有些繁琐,因此就省略了)
上面这些"美名",都是和"贾家之败"有直接关系的人物:
作者称之为"孽障"的有三个:宝玉(真),薛蟠,贾环。
作者称之为"孽根祸胎"的只一个:宝玉(真)。
作者称之为"混世魔王"的只一个:宝玉(真)。
作者称之为"孽障种子"的一个:贾蓉。
作者称之为"败家的根本"的一个:秦氏。(实质是说贾珍)
作者称之为"累及爹娘"的一个:香菱。
批书人称为"南直召祸"的事件,与香菱有关。
批书人称为"天香楼事件"的,与贾珍、秦氏有关。
作者还说:箕裘颓堕皆从敬,[甲侧:深意他人不解。]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5回)
上述一些"美名"互相之间是什么关系?
"孽根祸胎、混世魔王"难道还不是贾家之败的原因吗?
"败家的根本"难道还不是贾家之败的原因吗?
因此,"孽根祸胎、混世魔王"(宝玉真)和"败家的根本"(贾珍)是败家的最主要的罪魁祸首,性质同样恶劣严重,应是代表同一个人。贾珍具有真宝玉的三大特征:第一淫人,不爱读书,打人骂人、霸道,以前归纳过。因此宝玉(真)就是贾珍。
有根才能结出种子,"孽障种子"(贾蓉),应是"孽根"(宝玉真)的儿子。另外,贾蓉还是贾珍的儿子,于是作者拐弯说明宝玉(真)就是贾珍。
弄清了败家的主要人物,就可以理解《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就是"真宝玉"伏贾家之败,也就是贾珍伏贾家之败。
三、抄家和"天香楼事件"、"南直召祸"事件的关系
(1)"天香楼事件"是最主要的,一定有人告密
甲:"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批书人郑重声明,这是"史笔",是历史事实,不是艺术夸张,不是开玩笑。
笔者以前曾分析过,秦可卿是元妃的一个化身,她的原型就是贾娘娘(康熙帝的密妃)。贾珍本是密妃的小叔字,和密妃发生了天香楼事件,等于触犯天条,难道还不要命吗?贾家还能好吗?
其中"其事虽未漏"一句,说明贾家对"天香楼事件"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企图封锁消息。
但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就是证明。
那么,康熙帝那么聪明,密妃突然死亡,能不纳罕吗?康熙帝那么多密探难道都是白吃饭的吗?康熙帝能不怀疑吗?
还有贾雨村这样的内奸,奸雄,莽操遗容,能不告密吗?
于是,贾珍惹祸了,将祸及全家。贾珍成了败家的根本。
(2)"南直召祸"事件,与买香菱有关,笔者认为,是指李煦为8皇字胤禩(祀)买女子的事件。李煦因此被定为胤禩死党,加重了刑罚。
原文:"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
【甲戌眉批:八个字屈死多少英雄?屈死多少忠臣孝子?屈死多少仁人志士?屈死多少词客骚人?今又被作者将此一把眼泪洒与闺阁之中,见得裙钗尚遭逢此数,况天下之男子乎?看他所写开卷之第一个女子便用此二语以定终身,则知托言寓意之旨,谁谓独寄兴于一"情"字耶!武侯之三分,武穆之二帝,二贤之恨,及今不尽,况今之草芥乎?家国君父事有大小之殊,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知运知数者则必谅而后叹也。】(1回)
批语中所说的"屈死多少忠臣孝子"具体的是指李煦。
买香菱事件的告密人,同样是贾雨村之类的莽操遗容。"卜是仁"(不是人)等等和贾雨村差不多,都会告密。
有了一些败家的人,又做出了一些败家的事,必然败家了。
(3)关于抄家
被抄家的贾家,不少人认为是曹寅家,也有人认为是李煦家。自然需要比较一下。
两家都有亏空,为什么不同时抄家?
雍正上台开始,立即抄李煦家。(1723年)
雍正上台开始,先让曹家慢慢还债,5年后才开始抄曹寅家。(1728年)为什么时间不一样?如此不公平?(轻重缓急雍正自己知道。)
查抄的结果,李煦家亏空很小,处罚却非常重,定为政治犯。险些死刑。
查抄的结果,曹寅家亏空很大,处罚却比较轻,还留下房子,养老。
处罚为什么不一样?又何其不公平?
可见,雍正先抄李煦家,是有原因的。
抄家是结果。
原因与"天香楼事件"和"南直召祸"事件有关。
"亏空"只是抄家的一个借口。
甄应嘉给贾政的书信中,介绍了甄家被抄的经过,与李煦家的被抄结局一致。(不详述,以前写过)
而"一片白茫茫大地",只适合李煦家,不适合曹寅家。
经过上面一番讨论,贾家之败应该败在"败家的根本"身上,也就是败在"孽根"身上。与"天香楼事件"直接有关,"天香楼事件"明写的是秦氏,实际是写的贾娘娘,由于贾娘娘一死,四大家族便"树倒猢狲散"了。败得最惨的当属贾家(李煦家)和甄家(李炜家,李炜是李煦的弟弟)。
"南直召祸"事件是后补加的罪名。
四、总结
至此,四出戏初步解出三出:
豪宴【《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解作:"通灵宝玉"(甄宝玉)伏贾家之败。贾家与莫怀古家类似。
乞巧【《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解作:元妃和杨玉环一样,死于上吊。
离魂【《牡丹亭》中伏黛玉死。】解作:黛玉和杜丽娘一样,死于情痴。此外,"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也是上吊。
仙缘【《邯郸梦》伏甄宝玉送玉。】解作:贾宝玉的"红楼美梦",与《邯郸梦》中卢生的黄梁美梦,有相似之处。
《邯郸梦》中,卢生出家,随仙翁吕洞宾到蓬莱山门顶替何仙姑扫落花去了。
《红楼梦》中,贾宝玉出家,随癞头和尚、跛足道人进入寺庙去了。
至于"甄宝玉送玉",属于作者早期的写作计划,后来变更写作计划,"甄宝玉送玉"故事已经淘汰,本不需要解。
但可估计其内容为:在癞头和尚、跛足道人的指点下,贾宝玉出家,并把"通灵宝玉"送回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完成石头的"历劫"。这个内容已经包含在后40回中了。
歌曰: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
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120回)
《红楼梦》故事在整体设计上,吸取了《一捧雪》《长生殿》《牡丹亭》《邯郸梦》四本戏曲小说的精华,融合为一体。
因此,批书人说【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之大过节、大关键。】。
从女媧用五色石炼石补天,到"一捧雪玉杯"的故事(有真、假),再到"通灵宝玉"的故事(也有甄、贾),是一个发展的过程。
故云【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庚辰批)。
笔者暂时理解到这里。
张登儒
2009-12-6(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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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梦》故事、戏剧,网上有丰富的介绍。笔者冒昧择录一部分,作为附录。
附录 邯郸梦
【解释】邯郸:古赵国都城。比喻虚幻不能实现的梦想。
【出处】宋·王安石《中年》诗:"中年许国邯郸梦,晚岁还家圹埌游。"
唐沈既济《枕中记》载:卢生在邯郸客店中遇道士吕翁用其所授瓷枕睡梦中历数十年富贵荣华。及醒店主炊黄粱未熟。后因以"邯郸梦"喻虚幻之事。
昆曲《邯郸梦》简介
山东卢生,醉心于功名富贵,时有不得志之慨。一日,与前来度他入仙的吕洞宾"巧遇"于邯郸县赵州桥西一小店。吕见他一心"待要一生得意",逐赠其磁枕,度其入梦。梦中卢生,先是有个艳遇,娶得富家千金崔氏。崔氏又以重金助其贿试,使卢生夺得状元功名,除授翰林编修兼知制诰。但因此也得罪了权臣宇文融。宇侦得卢生任上谋私之破绽,捋卢生贬至陕州为知府,负责凿石开河。工程浩大,难度前所未有,谁知卢生竟能轻易化解,取得成功。皇上东巡亲见河道盛况,对卢生恩宠有加,宇文融又悔又妬。适逢吐蕃犯边,满朝文武,束手无策。宇文融趁机力荐卢生率兵靖边,欲置之于死地。卢生无奈挂印西征,用反间计轻取强敌,于天山勒石纪功,凯旋回朝。正当封妻荫子、春风得意之际,宇文融又罗织其"通敌"之罪,钦命立斩于云阳市。愁云惨雾,生死须臾之间,忽因崔氏死命鸣冤,权监通力说情,皇上恩赦,而免于一死,抛妻别子,远窜岭南鬼门关。不久,沉冤昭雪,卢生回朝,被尊为上相兼掌兵权,可谓位极人臣,恩宠无以复加。皇上为之建翠华楼,赐廿四女乐。暮年之卢生,沉溺于"彩战"宴乐,身体严重透支,终至一病不起。大限到来,尚汲汲于身后国史之位置,子孙之封荫,叹一声"人生到此足矣"而溘然去逝......
一场历经数十年的荣华梦醒来之时,店小二为他煮的黄梁饭尚未熟透。卢生大梦惊醒,又经吕洞宾点化,终于领悟了人生真谛,随仙翁到蓬莱山门顶替何仙姑扫落花去了。
邯郸黄粱梦吕仙祠
邯郸黄粱梦吕仙祠国家3a级景区。位于邯郸市北6公里处的黄粱梦镇。西邻107国道和京广铁路,东临京珠高速公路。是依据唐代沈既济所著传奇《枕中记》故事而建的,中国北方规模最大和保存状况最好的道教全真派宫观之一。始建于北宋初期,明嘉靖三十三年(1554)朝廷以帑金扩建,始成规模。后历代均有修建。光绪二十七年(1901)为光绪帝和慈禧太后各建东西行宫。1985年至1990年又进行了大规模维修。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