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本来就很美,不过现在……”小森微微笑着,轻轻地将这么一副祸害人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是一堆肉……”
说完,他不顾身后女人的咆哮,大踏步地走出去。 此时在别墅门外,大林已经开着车在等自己了。
“小森,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我还以为你和那个家伙正激情四射呢,不敢进去找你们。”大林的车停在门外。本来他是想进别墅小区瞧瞧小森他们,不过因为没有通行证的关系,所以他无法进去。
正在同门卫哇啦哇啦地吵架的时候,小森已经走出来了,这让大林的脸上立马满脸堆上笑容。
“知道你在这里等,所以我就赶紧出来了呢。”小森嘻嘻笑着,简单地将刚才处置徐大伟的事情同大林说了,只是略过宋玉仙不谈,又道,“小雨在林平市上学,如果这小子再敢欺负她的话,直接找我就行了。”
“有你在他肯定不来找小雨了,人家看都看上你了。”大林一边开车,一边贼忒兮兮地看着小森,“话说回来,刚才你出来的也太早了,就该先和那小子搞一炮,完了向他要钱。你这个人,可真是不会算计……”
“你胡说个什么呢,你是让老子爆他的菊花,还是让他爆劳资的菊花?不管哪一个,我肯定都不乐意的。”小森呵呵笑着。
大林反驳:“谁对谁都是一样了,你没瞧见,这年头新闻上经常说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女人,完了两人在床上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年了,之后男人才发现原来自己老婆是女人……”
“滚犊子,快开车,劳资要回去睡觉了……”
倒腾了大半夜,小森总算可以回到大林家中,露天院子中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完了舒舒服服地躺在大林嫂为他精心布置好的床榻上,这下才算是睡上了安稳觉。
第二天,大林因为工地上还有事情,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他头天晚上已经和小森商量好了,第二天上午趁着天气凉快去工地上转一圈,下午回来陪小森出去晃晃。
乡村里的空气十分好,夜晚又凉快又安静。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只听外面的鸡一遍又一遍地打鸣着。隐约间,可以听到大林嫂将鸭舍中的鸭子放出去的呼唤声、鸭子的嘎嘎叫声。
除此之外,伴着窗外树上的蝉鸣,小森非但不觉得吵闹,反而只觉得听到这些声音,自己只会睡的更加的舒服。
“小森哥……”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房门外传来了小雨的声音。她轻轻地敲着门,似乎带着小心:“小森哥,该起来吃早饭了。”
其实这时候小森已经睡的非常够了,不过只是想着在这小小村中,自己那么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就想多睡一会儿。此时既然听小雨已经过来叫吃早饭,他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下来,大踏步跑出去将门打开。
此时,只见小雨正举着手,准备再次敲门。而见到小森的一刹那,她微微一呆,立马“吃”的一声笑了出来。
今天的小雨穿着一件红白纹的吊带汗衫,既显得她青春靓丽,又不失庄重。陡然见到小森已经走出来了,她一笑之下,随即咚咚咚地向楼下走去,一边朝小森叫着:“记得下来吃早饭。”
楼下的大林嫂虽然在忙着家务活,不过还在楼上,小森就已经闻到了楼下早餐的香味。
因为有小森这个客人来,所以今天大林嫂特意起早做了几个点心:有糍粑、葱油饼、包子之类的,差不多见样做一点。再配上一点咸菜粥,这顿早饭也的确是够丰盛了。
大林嫂正捡着几件脏衣服,见小森下来,她笑盈盈地匆忙引小森到卫生间:“这里有备用的一次性牙刷,这只牙刷缸没用,这条毛巾也是新买的——你要是不喜欢一次性牙膏,家里的牙膏也能用。”
一句句显得格外的热情。而在小森感到万分温馨的时候,突然听大林嫂诧异地问着:“我捡你的汗衣服,咋没见你的内裤?”
小森本来正挤牙膏,听她这么说,立马不好意思起来: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后,他怕别人洗自己的内裤尴尬——虽说昨天最终没和那个宋玉仙发生关系,但他的内裤上却依旧有着点点的痕迹。
此时见大林嫂这么提起,他随即讪讪地笑着:“那个,我昨天洗了放我房间晾着了……”
对于这种事情,大林嫂早就是过来人了。所以,见小森如此,她立马笑起来:“明白,明白,年轻人,我懂的。”说着,她轻轻地拍了拍小森结实的肩膀,又拍了拍小森的胸口,似有意无意。
“你们城里人过的就是年轻,年轻真好。”她笑着,“快洗脸吃饭吧,我去搓衣服。”说着,她转过身子,屁股一扭一扭地向院子中走去。而感受着刚才大林嫂拍自己胸口的情形,小森顿时觉得刚才是不是自己的一种错觉。
饭后小森也没什么事情,大林嫂倒是给小森安排了活:“家里有男人就是好,小森啊,今天你嫂子我衣服实在是太多了。等会我去洗衣服,你帮我提着衣服桶。等我洗完了,你再将衣服送回来交小雨凉上,我刚好去菜园里浇水。”
一边说着,她一边指着放在洗衣盆旁已经搓好的一大桶衣裳。也不等小森回答,她随即将另外两只装着点化肥的桶跳起来。小森见状,理解地点头,随即提着衣服桶跟在大林嫂的身后。
大洼村是处在一个山窝中的小小村,村民里在山间平地中种的最多的便是玉米。当然,在玉米地中,也间或有人家种了点菜。
就在小森尽情地欣赏着这一派乡村风光的时候,一双极不和谐的影子突然闪到小森和大林嫂的面前。此时,只见两只黑狗拦在中间,母狗面无表情地站着,而另外一只公狗则火急火燎地爬在母狗的身后,细长而红的家伙,不停地在那敏感部位捣鼓着。
“哎呀,这两只死狗……”大林嫂见状,大声呵斥着,立马声震鸳鸯散开。在这一声狮子吼下,母狗娇羞不已地匆忙离开,而公狗则拖着红呼呼的长家伙,滴着液体钻入另外一个草窝中。
“这些狗子也真恶心,大白天的干这种事情!”大林嫂似乎根本不知忌讳,在走到小溪边的时候,她还依旧惦着狗的事。
小森尴尬地笑着,只能说:“正常,正常……”
突然间,大林嫂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小森:“小森啊,你给我老实说清楚,那只老草狗昨天是不是又去找村头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