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女人双手挽着周俊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周俊似乎感觉很是平常,他甚至还在饶有兴致的欣赏了眼前的美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青年亲眼目睹了这里经常发生的事情,也彻底知道了周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里现在只有四个女人,谁知道之前会不会还有着别的可怜人?或许这里仅仅是冰山一角,周俊还有着更大的罪孽。
几十分钟过后,周俊满意的走了出来,他提了提自己的裤子,身子也不知觉的抖了抖。在他重新锁上铁门之后,他对着里面的那个女孩说道“赶快去洗一洗,然后好好的休息休息。”
那个女孩轻声的回应了几声,之后便朝着她所处房间的另一侧走去。她呆滞且直挺挺的走着,就算自己身上丝毫没有衣服蔽体也满不在乎。她就好像一个机器,一个只供周俊一人玩乐的机器。
“你把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青年愤怒的指着那个正直挺挺的离开的女孩,一脸杀意的看着周俊。他知道刚刚所见到的并不是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东西。
他还真的希望这就是一场噩梦,自己醒来就能够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哪怕自己还是处在寻找女友的道路上也好,最起码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样的事。因为这个周俊能够如此的对待刚刚那个女孩,自己女友的待遇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
“我把她怎么了?我没把她怎么了。”周俊笑着说,“我我们只是在满足双方的需求罢了,她开心,我也开心。”
青年听见这话已经气的全身发抖,但也只是发抖,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他越发的感到虚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快要流干。自己大腿处的两个伤口也还在缓慢的想着外面溢血,自己的脸色也慢慢便的惨白。
最终在周俊的注视下,青年慢慢昏睡了过去。这两个伤口所带出至关重要的血液,最终要了这个青年的性命。不过周俊却觉得眼前这人的死与自己毫无关联,他之所以并没有直接开枪将其射杀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果是因为伤口流血而死的话,他就根本不会有多少的自责。
他用脚踹了踹眼前青年的身体,发觉他真的不再动弹之后便不再给予他过多的关注。周俊来到了之前那个空空荡荡的单独牢笼,打开了那铁门走了进去。他直接掀开了那床上整齐铺盖的薄被,看着眼前的那个女子。
她正侧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长裙。不过她并没有着呼吸,她已经死去。周俊掏出了自己上衣口袋中的布巾,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他满怀着悲伤的心情坐在了床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看起来还是如之前的那般美丽,只不过明亮的眸子再也无法让他看到。他轻轻抚摸着她披到胸前的长发,上面还残存着这秘密花园的气息。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离我而去?”周俊口中缓缓的念叨“我们是家人啊,我们五个少了谁都不行。”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回答我了。”周俊将手拿了回来。他缓缓的站起,将原先自己掀开的薄被又重新的盖上。他将这薄被卷起,连同里面的女子一起的抬了起来。
可是正当他往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发现之前那个刚刚才与其相处过的女孩又走了出来。她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也随意的披散着。周俊看了十分的苦恼,他轻轻的将身上的那薄被卷放下,又重新打开了那个女孩所在的铁门。
他走了进去四处寻找着,终于在一边的衣架上找到了一个干燥的浴巾。他一只手拿着浴巾走到了女孩的面前,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潮湿的头发,很是生气的说道“告诉你多少遍了,头发要擦干净,头发要擦干净。”
周俊说完便站到了女孩的身后,他双手捧着浴巾仔细的为她擦拭起来。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在他感觉满意之后便又将那浴巾挂到一边,对着她们说道“好了,你们赶快休息吧。”
说完周俊便又从那里走了出来,他扛着那个包裹着青年女友的薄被,往着外面走去。就在他刚刚走后,屋内的其他三个单独牢笼内,那三个女孩全都重新进入了梦乡。
周俊背着那个女子,行走在他的秘密花园。他一直在沉默着前行,准备去往另一个秘密地点。他走到了这秘密花园的另一个角落,来到了一个山洞之前。这里是这个花园唯一的一个假山,高约十几米,看起来也还算是有点样子。
不过最先这里也就只是真正的假山,周俊并没有想着要在里面做些什么。不过有一天他想着反正里面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合理利用资源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他就找来一些工人走进这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为他在这假山之中开凿出一片隐秘的天地。
他朝着这山洞里走着,在刚刚走进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在这昏暗无光的山洞中摸着黑,伸出手敲了敲身子左边的墙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瞬间这里便明亮起来,头顶暗黄的灯管照射着这里,让人们有着一种怀旧的感觉。他在这石墙之上找到了一个把手,拉开它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厚重的大衣。套在自己身上之后,便输入密码打开门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之后身子便不知觉的抖动起来,要不是自己还背着那个刚刚死去的女人,他可真的要好好的跳跳暖暖身子。这里被装上了强力制冷装置,无论四季都可以让这里保持着极寒的气温。
周俊走了进去,他将那身上的薄被卷子放到一边,随即又往着前方走去。这里不算宽广的空间里摆着几十个纯白石床,上面有的躺着东西,有的则空空荡荡。他踢开脚下的一些骸骨,并将一个还未损坏的安全头盔扔到一旁。
他站在了那几个躺着女人的纯白石床旁,每一个石床旁都站了好一会才离开。他表情肃穆的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着分别很久的故友。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每一个的脸颊,却只能感受到刺骨无情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