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江文娴讶异的看着身后收手的银甲面具人,那面具人听见江文娴的问话后也不回答江文娴,他越过了江文娴走向躺在地上的苏匹,他伸出了手将深插入苏匹胸前的短刃用力拔出,并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圆形物体覆盖上了苏匹喷血的伤口上,他嘴上则低声道:“地图在哪里?你交出来,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地、地图、地图不在我身上,月奴、月奴他带走了!”苏匹有气无力的对面具人答道,他脸色因短刃被拔出且伤口遭覆盖而变得苍白,江文娴在一边瞧了,心底觉得不够痛快,她想了想对面具人说:“多谢义士的救命之恩,女子江文娴日后定会回报义士今日的搭救!”
说罢,她不等那面具人做出回应便又道:“不知这个人义士能否交给我?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必须要报!”她话刚说完,就见那面具人似是弹簧一般从地上弹起站直:“我凭什么答应你的要求?我刚刚并不是想救你,而是不想让血污了我的眼,脏了我的鞋!”
听见面具人这么说,江文娴一怔,随后她只觉得脸逐渐发烫起来,她气恼的看着那面具人却无能为力,她心道:我就说,哪里会有什么好运,不过都是巧合罢了!不行,既然他话说的这么清楚,那我也不妨把自己的想法说个明白,可不能叫轩儿白白惨死在那些没有心的稻草手上!
想到这,江文娴正了正色,她清清嗓子,对面具人说:“既然如此,那就请你行个方便,将苏匹交给我,他驱动稻草人杀了我的表弟,我必须要为我表弟报仇!”“噗嗤……”江文娴刚说完话便听见了一道嗤笑从那面具人嘴里冒出,她昵了眼面具人,面上的笑僵住了:“不知道义士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发笑?”
“我在笑你愚蠢啊!”面具人很是直白的对江文娴说道,江文娴闻言,眉头紧皱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脸又涨热了起来:“我愚蠢?义士这是在骂我?”“不是骂你难道还是夸你不成?”面具人呛了江文娴一句,江文娴见状,心底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耳瓜子,怎么这么笨的问题也问的出去。
{}/ “不,大叔,我必须要跟你去!”江文娴态度强硬的对江鹰说道,江鹰见状,有些为难看着江文娴:“姐,不是属下不让你去,你且看如今的情形,属下不敢让你去啊!你也与我说了之前的情况,我怕月奴他们还在白枫庄,万一我又被月奴以巫族的术法迷了眼,那姐你岂非会遭殃吗?”
“大叔,你且信我,我定不会叫你难做的,我只想找到蒋志毅向他问一件事。”江文娴眼皮垂下对江鹰道,她嘴上那么说,但心中却是害怕自己留在紫薇阁,会连累了二楼无辜的人。听见江文娴这话,江鹰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嘴上松了口,终是答应了江文娴的要求。
“大叔,那咱们走吧!”江文娴见江鹰松了口,她面色一喜,对江鹰说道。江鹰见状,正要走到江文娴跟前为她开路,却听见嘎吱一声门口推开的声音响起,他看见紫薇阁的大门被推开,领着一大群身着灰黄色家丁服的蒋志毅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姐,人来、来得不算晚吧?”
他话刚问完,江文娴便面色凝肃的拉着江鹰往后一站:“你是蒋志毅?有什么证据?”她问完,这才发现眼前的蒋志毅头上缠了一圈纱布,他的左上额有道不规则的血痕,明显是受了伤的样子。“我……”蒋志毅闻言,犹豫片刻,赶了家丁出去,然后道:“人知道姐你今日表面上是开沐儒会,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梁门的遗腹子梁焕!”
蒋志毅话刚说完,江文娴便面色一喜的对江鹰道:“大叔,这次是真的蒋志毅了!”
说罢,她匆匆上前,走向了蒋志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