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毅,没根没据的事情你瞎说什么?惊着了姐你看我不揍你!”蒋志毅的话彻底惹恼了江鹰,江鹰开玩笑般的说着话,但是眼神却饱含了浓浓的警告之色,蒋志毅见了,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大叔,你究竟还想瞒着我多久?你真以为我是傻的吗?不知道你和蒋志毅之间的互动?”江文娴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在江鹰身边响起,江鹰闻见后,黝黑的脸变得紫红,他支支吾吾道:“姐、属下只是、嗯……属下不过是想姐莫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忧心……”
“莫须有?我且问你,月奴是否为北疆巫族的长老?”江文娴见江鹰这么说,她心底本就有的一团邪火猛地烧了起来,江鹰见状,无奈的点头答是。“那我再问你,蒋志毅方才的猜测是否有理?”江文娴控制住自己心底的不满,又对江鹰问道。江鹰再次点头答是,江文娴见了,心底的不满并着邪火发泄了出来:“既然你都觉得正确,那你说的莫须有又是什么意思?”
话落,江文娴喘了喘气,又道:“我知晓你凡事都以我为先,希望我事事顺心,好早日离开柳城赶往太层山。但是你可否问过我的想法?你何时尊重过我?别的我便不提了,就单拿梁焕的事来说,你除了僵硬的按照我的意思去完成了我给你的任务,你何时有尽心尽力的去保护梁焕?你一心想着梁焕不可靠,但你是否去在意过梁焕与梁相之间的血海深仇?
没有!你根本就没有去在意,我拿先后而言,首先你就只想着梁焕与梁相之间有血缘联系,是未出五服的亲人,你生怕我帮了梁焕日后会令他成了梁相的助力;其次,你怕我为了梁焕的未来而一直留在柳城中,会影响了祖父遗言的安排,你紧张、你担心,所以迫不及待的劝我离开,但是你却料不到会有接下去的一系列突发事端。
如今,遇上月奴的事情,你有心避开不叫我知晓,生怕我会因此而躲在柳城,毁了计划,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眼神警告着蒋志毅,可是你没想到会被我发现。所以大叔,你扪心自问,你做的这些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能完成祖父交托于你的任务,这样也好早日宽慰你自己心?”
{}/ 话说远了,雪窟救下月奴全族之后,他在他父母的暗示下对老将军发了誓,要永生永世为老将军做牛做马。只可惜,那时的誓言在今时今日完全是个笑话,就像是个屁,从他嘴里放出来以后消失的一干二净。啊呸,想到他我就恨不得吐口唾沫淹死他!”
江鹰说着说着,嘴里忽的发出了一道声响,下一刻,他空吐了一下。
“这便完了?”而一直竖着耳朵听的江文娴见江鹰这般,她略显失望的看着江鹰问。在得到了江鹰肯定的答复后,江文娴对月奴感到十分好奇:“大叔,若真如你所言的那般,那月奴的叛变着实有些匪夷所思,到底是苏匹给予了北疆好处,还是梁相给予了北疆好处?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看?”
“姐,属下觉得两者皆有,只是世事无绝对,未经查证的东西,着实无法肯定。”江鹰见江文娴对自己发问,他琢磨一阵,低声答道。江文娴听出了江鹰一语双关的为自己方才的行为作辩解,她笑了笑,正要对江鹰安抚,却听见了一丝空气遭划破的响声。
下意识,她脸色倏地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想观察一番四周,却在不经意间,错愕的瞄见了江鹰的头顶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道人影。见到这一幕,江文娴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不假思索的摘下了自己乌发上的饰物往那人影丢去,同时,她大声对江鹰喊:“大叔,心头顶!”
江鹰听见江文娴的喊声,他居然拿头顶了上去,在江文娴更加错愕的眼神里逼近了那人影。与此同时,那人影在踢开了江文娴丢来的饰物后,没防备而错过了偷袭江鹰的机会,他挥起手中的尖锥刺针便朝逼近自己面前的江鹰招呼去,江文娴在底下见着了,惊讶的江鹰道:“大叔,竟然是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