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查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查出任何关于时之颜到底生的什么病,他放弃了,真的放弃了。
他决定好好地把这边的问题处理,然后再去美国寻找时之颜的下落,另一边的邹历枫和一个女的正在打电话两人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另一边女的声音很小的说着:“邹总,你放心,现在她不在了,一切事情就好办多了,邹总也别忘了答应我的。”
两人达成某种协议后,邹历枫心情就变得特别好,丝毫没有受前几天竞标会上的影响,而这一次他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然后去找时之颜。
另一边的时之颜终于在这几天高烧退了下来,能退也是因为许俏每天依旧读着简繁每天都会给她发一封邮件,这么久了,简繁每天都没有断过。
而这个就成了时之颜的精神支柱了,每天的化疗、用药从未停,一次次的生命危险,始终挺了过来,但是这个似乎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就在医生以为时之颜能够自己呼吸了,当医生取下来之后,时之颜开始没有问题,几分钟后开始呼吸急促不稳。
最后还是没有离开呼吸机,时之颜从回来就再也没有下过病床,她在床上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她看着许俏,眼神里透露着希望,希望能够出去,看看外面现在究竟什么一个状态,在病床上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物体。
许俏无奈的看着时之颜:“小颜,现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实在不能出去,等你回复一点点了,我一定带你出去。”许俏坚定的眼神,让时之颜只有放弃。
时莫今天过来看着许俏每天都陪着自己的妹妹,而她这个哥哥就在外面忙的没有时间来看她,愧疚的看着时之颜道:“小颜,你说我这个哥哥当的是不是一点也不称职,我答应爸爸妈妈,一定要把你照顾好,现在你越来越虚弱了,我该怎么办?”
这么久了,时之颜从小到大,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哥哥在她面前流泪,现在因为她的病让她的哥哥如此难受,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拖累,激动道:“不啊,都怪我太任性了,没有听你的话早点回来治疗,要不是我,哥你也不会到处去为我找治好这个病的方法。”
时莫把许俏叫了回去,这个丫头守着自己的妹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许俏回去后,发现薛特助给她打了很多次电话,但都是因为她手机静音所以没听到,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薛特助回了过去:“打这么多电话,有什么事吗?”
薛特助咳了两声说道:“没事,我就不能问下,怎么说你也教过我怎么谈恋爱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近朱者赤,近你者甜。”说完后薛特助咚的一声就挂了,许俏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心里一暖,他这是向我表白了?许俏到现在也没发现自己笑得有多傻。
心里还是哼哼道:“这么会撩,还给我装不懂怎么谈恋爱,骗子。”
薛特助挂了电话后嘴角牵起一丝笑,不知道的看到他的这个笑容也都知道了,简直不要太明显。
简氏,最近出现很多老合作方撤资的情况,简繁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过身在纸上写下八个字,薛特助离的距离有点远所以也没看清出具体写的是什么。
简繁靠在椅子上眼神凌厉道:“既然这个邹历枫,想玩阴的那我就奉陪到底,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简氏其实私底下还有个公司,一直脱离在子公司单独运营,而这个公司大多数都在交给薛特助管,做服装设计,所以简繁有了一个特助还有在招助理就是这个原因。
晚上等到所有走了之后,简繁给路易公司管理开了一个视频会议,而这个路易服装设计公司就是简繁的独立分公司。
简繁背对着里面的管理人道:“我要你们联手和木和公司演一场戏,收购简氏,直接和对面邹历枫谈,你们不用知道为什么,以后我们八路易和简氏合并。”
对面的管理人虽然没见过老板,但是对于老板的安排他们没有任何异议。
几天后路易公司的人就去了木和,并且再见之前把邹历枫的情况摸了个透,首先抓住邹历枫的喜好,毕竟他们是做不同行业的,他们要考虑任何有可能发生的因素。
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邹历枫听到前台说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轻了进去,邹历枫双手交叉靠在椅子上,等着对面的人先开口,路易的人自然知道在打什么算盘,缓缓开口道:“邹总,我们也不拐弯抹角的,现在听说邹总有打算收购简氏股份?”
邹历枫抬头看了一眼路易的人怀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呢?,在建筑行业有的是可以合作的,我和你们服装公司合作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
路易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果然如老板所料,邹历枫这人不是这么好对付,不过既然老板让他们来,肯定是对我们看好的,并且功夫都做足了他们才会来的。
看着邹历枫自信道:“邹总,既然我们能来找你,肯定会给你带来的利益最大,就像你说的,我们服装公司拿到建筑没有用,但是我敢保证的是我们帮你收到股份后,你是其中最大的股东,而我们只要其中的一部分,怎么样邹总考虑下,如果不合作也没关系,我们照样能收了简氏。”
说完后他们转身就出去了,邹历枫还在想他们刚才说的那番话,在想怎么才能单独吃下这块肥肉,显然没有别的公司的帮助,他一个人肯定没机会。
不过他现在只想把时之颜抢回来,他以前的女人这么爱他,怎么可能对他没有感觉了,心中盘算着。
时之颜看着窗外的景象就像是过了一个季节般了,现在的还在早秋就已经进入了萧条的景象,看着飘下来的叶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可惜,但是她心里也是明白的,就算现在落下来明年还会再开,而人的生命却只有一次。
直从她住院以来就再也没有开心过或者是真正的笑过,她从小就受病痛的折磨,父母去世了惦记的却还是她的病,她的志向也因为她的病没有实现的机会。
别人不懂她的这个病发生在身上到底有多痛苦,只有她的哥哥能理解她到底有多痛苦,所以她在外面只要能够控制自己的病情,时莫都会让她在外面不愿意强求她,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这一次才会拖这么久,导致病情没有及时控制住。
这边许俏想回去解决他和薛特助的事情,所以给时之颜说了声便走了,听许俏的意思是等她回来再把详细过程给她说,薛特助今天穿了一身与平常不一样的风格,花色的衬衣加上休闲的短裤简直了,国内的天气温度总要比国外热一点,所以这个时候这样穿都还好。
许俏看到这样的薛特助的时候真的忍不住笑的无比的声,从她旁边过的人都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她,薛特助皱了皱眉牵着许俏到旁边:“我这样很搞笑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吗?”
许俏缓了缓,想说了盯着面前这个人又没忍住,薛特助就这样静静的等许俏笑完,还担心许俏笑的喘不过气,还帮她在背后顺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