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明,月弦爬起床,挑了一件白的衣裙,发上随意的插了朵白簪花,嫌麻烦,就没有抹胭脂。
她长得好,上不上妆都是一结果,因此,她妆都懒得上。
刚出殿门口,只见阿藉与楚倾羽走来。
小阿藉率先开口道:“姑姑,您这阵子去哪了?都见不着您!阿藉还听说您把朱雀族长揍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啊!”
月弦捏捏他的脸,道:“你这小子,消息倒挺灵通啊!姑姑一会要去神王的宴,无空同你讲,等姑姑回来再带你去玩可好?”
小阿藉听了,当即手舞足蹈,可一会又疑问道:“姑姑,您不会说话不做数吧?”
“姑姑什么时候诓过你啊?”
小阿藉立刻掰起手指头数到:“四年前您说过要教我功夫的,没做数去年您说带我去凡间玩的,还是没做数,还有;;”
“停!”月弦急忙喊“这次姑姑一定不诓你,我保证。”
楚倾羽抱起小阿藉,道:“好了,莫要为难你姑姑了,她要去宴,回来再同你玩。月弦去吧。”
月弦朝她兄长一记感谢的眼神,匆匆离开了。
大殿上,该来的仙者基本上都到齐了,只有月弦姗姗来迟。她这般,会被看做是耍架子,可惜没人敢开口指责。
神王见人都齐了,摆了下手,一群跳舞的仙娥便走进,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
最为起眼的是中间哪位,姿不错,舞姿也挺好。众神相互敬酒,在客气的聊着。
月弦耳尖,听到有仙家在讲:“中间哪位是朱雀族的长公主洛影吧?长得倒是不错。”
另一位仙家答之:“故是长得不错,但同月神相比,她长得;;就实在有些丑了。”经管他放低了声,但狐狸的耳朵还是尖,听到了。
月弦抬眸看了一眼中间那个仙子,头上的金簪恐怕不少于十斤,脸上的粉也不会少于两层,至于身上的衣服;;恐怕不多余二两。月弦都替她感到重。只见她也抬起眼来,狠狠地瞪着月弦。
月弦腹诽:切,这小样还瞪我呢,惹我不高兴看我一会怎的收拾你!
冰神就坐她旁边,且施着读心术,月弦心中所言,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月弦看得昏昏欲睡,只听旁边的冰神道:“难得月弦来一次宴,本尊敬你一杯。”
来的人得罪不起,月弦也举起杯,豪气的喝了一杯酒。
不多时,舞停了,洛影朝众神行了一礼,便回到自个的席位。作为一族公主,宴席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酒过三巡,月弦正想闪人,谁知这洛影公主起身,朝众神敬了一杯酒,开口道:“早听闻月神尊神的舞姿迷人,不如给我们跳一曲,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说完,挑衅的望着月弦,眼神似乎在说:你这只懂武刀弄剑的粗女人,怎会懂得跳舞这等高雅之事。
呵呵,胆子倒是不但是这个套下得倒是好,月弦如若不跳,就是不懂得舞,惹得众神嘲笑,所以,非上不可!
月弦倒是不急,缓慢的喝了杯酒,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洛影公主一眼,意味不明。
洛影公主有些害怕的躲闪,似乎害怕月弦会揍他。呵,装的真像。
月弦开口:“既然公主想让老身助兴,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乐师,准备奏乐。”
只听另一道声音传来:“且慢!”出声之神是不理世事的冰神。
众神都很疑惑,但既尊神发话了,大伙便安静了下来。
冰神见大伙静了,再开口:“用乐师来为月神伴奏着实降低了月神的地位,这伴奏之人,不如就由本尊来吧。”
此话真是越想越毒啊,这摆明就是讲洛影地位低。众所周知,洛影倾慕冰神,如今冰神这般羞辱她,这让她很是难堪。
月弦开口道谢:“有劳冰神了,月弦感激不尽。”
话落,飞到舞池中央,一阵华美的紫光闪过,月弦的一身白衣化作高贵的紫舞衣。一阵古琴的乐声传来,月弦随着音乐缓缓舞动。
她的舞姿美轮美奂,每一动作完美且干净利落,有尊神的柔美,又有侠士的潇洒,再加月弦美得无与伦比,此舞更加有魅力。
而席上的洛影公主一脸难看,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紫,可别提有多丰富了,若神界来个比脸大赛,她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殊不知,她的表情,尽被月弦与冰神收尽眼底。
洛影正想拿起一杯酒喝,却不知从何飞来一只簪子打翻了酒杯,还从她身旁刺过,削断了她的一缕头发,牢牢的钉在了她身后的柱子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可众仙谁也没瞧见,都被月弦的舞深深吸引了眼球。
过了会,曲终,月弦也停了,再度换回了原本的白衣白簪,坐回席位。
她的舞不知比洛影好多少倍,洛影还与她斗舞,实在自打脸。
月弦对洛影公主道:“方才实在对不住啊,因舞的幅度太大,簪子不慎飞了出去,打翻了你的酒杯,对不住啊。”
冰神看这一幕,眼中染上了一丝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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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影公主一听,顿时一股子怒火,可大殿上有不好发作,只好强忍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道了声无妨,便再不说话。
有一女仙上来敬酒,开口道:“月神尊上,您刚刚的舞实在美,甚是妙漫,月神真是能文能武,小仙斗胆,敬您一杯。”
月弦笑下,举杯回敬。此后又有不少人前来敬酒,月弦一一回敬。
可她在腹诽:这样下去使不得啊,得找个法子走才行。
她刚好瞥见大殿外头不知何时来了一只白猫,瞬间有了主意。
月弦故作大惊道:“哎呀!这不是我多年的故友小白吗?你怎么在这?”
说罢,就奔到殿外抱起了那只白猫,那猫煞是可爱,还朝她喵喵叫。月弦心中一狠,使劲儿的拍了猫的头,那猫瞬间大叫一声,有些晕晕乎乎,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月弦大叫:“哎呀!小白!你怎么受伤了?这可怎么得了!我即刻带你回去疗伤!”
说罢,她回到殿内朝神王道:“神王,此猫是我多年不见的故友小白,今日不知怎的,受了重伤,还现回原身!我须即刻带它回去疗伤,不能待到宴结束了,告辞。”
说罢,抱着白猫转身离开了大殿。这根本不是在寻求神王的意见,而是给神王一个告知。所有仙家都瞧见,分明是她自个将猫拍晕的,还说猫受了重伤,实在无耻,可大伙只敢在心里头说,当面可没那胆量和勇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