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邪神教长老石田佐吉刚把话说完,名东忍者也正好念完秘咒。
在向石田佐吉鞠躬后,忍者们排成一列纵队离开。
现在,只剩监牢里的田奇轩,以及宣教长老石田佐吉,两个隔着兽首大门对视着。
“贵教的祭祀行动,田某已无力插。”先开口的时田奇轩,他调转话题,不再讨论祭祀内容,“在下有一事相求,希望长老你能高抬贵,把我的弟子索骉与泼墨生放了。”
面对田奇轩放下身段的恳求,石田佐吉并不奇怪,他点点头,说到:“阁下请看,监牢间地面有个洞口,你想念的徒儿,就在下面。”
田奇轩这才发现,自己脚底下有一个茶杯大小的圆孔,他赶忙俯下身,查看洞口里面的动静。
在看到洞口内的情景后,田奇轩整张脸都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噼啪直响。自打成为掌门之后,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如此凶恶愤怒的样子。
因为他的门徒泼墨生,如今就在下面,双双脚都已从根部被砍断,只剩身躯和头颅,放置在一个人形罐内。
泼墨生的脸色苍白,不知是死是活,双被砍断的部位,依稀还能看到肩膀的锁骨从断裂处延伸出来。
可以说,泼墨生即使活着,以后都是完全的废人,生活再也没有意义。
慢慢的抬起头来,田奇轩目呲欲裂,他看着石田佐吉,想用眼光将对方撕成碎片。
“阁下不必动怒,如今祭祀的统领不是我,是执法大长老伽加,执法大长老他可是酷刑出身,所以这种事,很正常。”石田佐吉仿佛在为自己辩白,他发现田奇轩的脸,就好像恶魔一样恐怖,“原本祭祀是需要八个‘人柱’,既然贵派门徒愿意承当其一个,我们就把原先的‘八人柱’之一放了,他救人一命,也是功能无量。”
“我呸!!!!”田奇轩把自己的两颗牙齿咬碎,吐向石田佐吉,“你们邪神教的无耻,我反胃!这就是你们的逻辑?!!!颠倒黑白,残忍无情,什么叫救人一命?你们shā rén还名正言顺?一口一个圣神圣神,一群残忍的疯子!只要我田某在世,必将你邪神教斩草除根!!”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虽然情急之下,田奇轩口不择言,再没有一点儒雅的样子,但字字都铿锵有力,目标直指邪神教的丑恶。
被田奇轩一番批判,石田佐吉并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事情并不存在一般。连田奇轩也佩服他,不愧是宣教长老,对自己的教派深信不疑,不管邪神教做了什么事,他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其实他作为宣教长老,才是被洗脑洗的最严重的一个吧,田奇轩不由感慨一番,邪神教的教主,能把石田佐吉这种高牢牢驾驭,绝对是一个实力深不见底的神秘人物。
石田佐吉见田奇轩发泄完后,冷静了一些,便继续说道:“阁下如此失态,莫非下面的这个门徒,也是你的儿子?”
石田佐吉之所以用“也”字,是因为他的儿子寅次郎在土被杀后,“也”曾体验过失去儿子的痛苦,所以他觉得田奇轩如此疯狂,地下的那个门徒,肯定“也”田奇轩的儿子。
“石田佐吉,你错了,我墨家的‘兼爱’,贵教也永远不会懂,为人的信条,贵国人也永远不会懂。”田奇轩冷冷的说,“虽非吾子,胜似吾子,普天墨者,皆为一家。”
石田佐吉听不懂这些深奥的土言,他也不感兴趣,既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必如此大怒失态,只是一个下,上位者完全不需要关心。
石田佐吉不知道,其实,这就是邪神教和墨家的区别。也是邪道与正道的区别。
顿了顿,石田佐吉正想继续说话,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石田佐吉侧身回头望去,想看看是谁回来了。
田奇轩终于在被俘之后第一次脱离所有敌人的视线,他把握会,迅速从反绑的臂处,撕下腰带上的一个圆柱形装饰。
其实田奇轩在被关入牢笼之前,已经被石田长老命人细细的搜过一遍,只是田奇轩的腰带朴实无华,石田觉得,田奇轩身为墨者卷器门掌门,多少也有些脸面,故没有将之去除。
恰好田奇轩能解开邪龙丝线的物品,就在腰带之。
那是一小管极具腐蚀性的浓酸液体,装饰内部用玻璃包裹,这一小管液体,足够融断身上的丝线。
石田佐吉回头不过两秒,他已经将液体容器放入自己的腕,等更好的会实施。
等东西拿到上,田奇轩才开始看向进来的那群人。
一共有人,带头的,是一个高大魁梧,面目黝黑的非裔男子,五十岁左右,头发苍白,下颌处一道纤细的白色络腮胡,显得精干有力,他的左眉脚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显示着曾经有过凶险的战斗。
从石田佐吉对他的恭敬态度上看,此人很有可能,便是此次祭祀行动的总统领:执法大长老伽加。
在他身后的六个人,两女四男,高矮老少各具异象,共同点就是都有一身强健的肌肉,连女人也是肌肉扎实,均穿着密实的衣物包裹,看不出本来面目。
看到石田佐吉恭敬的鞠躬,带头男子点点头,在听了石田的报告后,眼睛望向被囚禁的田奇轩。
被带头男子盯上的一瞬间,田奇轩感到压力扑面而来,这是高对高的一种直觉,对方的实力,恐怕已经到了四星战力的顶峰。
有此人坐镇,田奇轩对逃跑的成功,基本不抱希望,他干脆用同样冰冷的眼神,向带头男子看去。
接着男子挥挥,让石田佐吉退下,自己亲自来到田奇轩的面前,目光依旧寒冷的注视着这个囚牢的犯人。
“执法大长老伽加?”田奇轩忍不住问道,他实在有点不想和这个大长老进行对视。
执法大长老,长老团首席,邪神教几大最高权力者之一。
在墨家的资料,此人的zhào piàn栏一片漆黑——因为根本没有人拿到过他的真实zhào p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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