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田佐吉又从身上甩出十几道特殊材质打造的“邪龙丝线”,将“王之道”禁锢住的田奇轩捆绑起来。
画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一个奴隶正在向王者跪地垂首表示屈服,等待王的惩罚。
只有跪倒在地的田奇轩才清楚,自己并不是自愿的“跪拜”,而是被玉玺的力量强制按在地上。
或许这个玉玺过去的主人,就是用了玉玺的力量,“折服”了许多很强的对。
旁门左道,如何敢称王道?只能算是霸道。
田奇轩心非常不忿,对眼前这个月本人,如此曲解王道,表示出万分不屑。
确定将田奇轩绑的足够结实后,石田佐吉走下台阶,捡起田奇轩遗落在地上的墨家古剑,同时用一招万骨枯,唤醒了自己的弟子。对于田奇轩的不屑,他不以为然。
在自己传教的过程,这种不屑,见的多了。
可能“王之道”招式实在太过损耗寿元,在绑好田奇轩之后,石田佐吉便停止了“王之道”位面力量的释放。
重新恢复力量的田奇轩,想要挣扎,发现捆住自己的,是邪神教费塞尔曾经用过的“邪龙丝线”,只有放弃脱困的企图。
这种“邪龙丝线”,曾迫使祭品何路,斩断掌才能逃脱,根本不可能用人力破坏。(见前)
名东忍者,恢复清醒,向师傅石田佐吉扣头谢罪,称自己被邪派蛊惑,差点迷失,心智不坚定,愧对圣神教栽培云云。
被反捆在地上的田奇轩哭笑不得。
果然不愧是宣教长老,连自己的徒弟都洗脑洗的这么彻底。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名东忍者继承了师傅蔑视土的习惯,将田奇轩随便提了起来,随意打骂一番后,送回了邪神教基地。
这个基地坐在的位置,可真是出人意料,就算田奇轩再聪明,他也猜不出。
基地,位于某乡间希望小学地下。
而这个希望小学,从捐赠到修建,全部是邪神教一包办。想要在小学下面建设一个隐秘基地,当然是举之劳。
邪神教果然家大业大,不是崇尚节俭的墨家所能比拟。看到邪神祭祀基地,田奇轩只有心苦笑。
几千年了,墨家守则,也该改改了。此所谓与时俱进,不然外部势力入侵,己方连防御的资金都捉肘见襟。。。。。。这个时代,如果有钱,可以干的事就多得多了。
田奇轩在如此凶险之时,仍旧不忘为墨家思考改变方向,实不愧一名优秀的墨者掌门。
掌门被擒,这件事如果被己方势力得到,恐怕会严重打乱计划。田奇轩现在决定尽快找到逃脱的方法。
为了顾全大局,必须先将弑神计划完成,如果抽身离开,可能会牺牲自己失去联系的两名门徒:索骉,泼墨生。
田奇轩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仓促间想要救回弟子,反而自己也搭了进去,他为自己的鲁莽行事而自责。
冷静下来后,田奇轩又能从墨家卷器门掌门的位置做出思考。
可惜石田佐吉细节把握相当精准,不仅亲自殿后压阵,更是将位面玉玺一直放在胸前,随时准备应对田奇轩的逃脱。
一直到邪神祭祀基地,田奇轩都没有找到能逃跑的会。
身上的邪龙丝线,也实在有些麻烦,田奇轩虽然精通科技关,想要解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功。
最少,也要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会有这个时间吗?田奇轩不知道,他现在只能看着自己,被名东忍者抬到祭祀基地的一个牢笼当。
邪神祭祀基地,在希望小学地下,空间非常大,几乎可以说,整个希望小学的地下,都被挖空了。
由于是建在乡间,政府构最多是过来检查检查施工质量,或者在建工后派遣人员前来剪彩。
他们哪里想得到,在一所偏僻的希望小学,居然暗藏着一个地下防空洞。
不过等到田奇轩仔细观察,他才看出,这个地下洞穴,恐怕是有一半属于自然景观。
也就是说,这个洞,本身就是存在的,邪神教只不过是在上面建了一个希望小学,用来掩人耳目。
如此隐蔽的大洞,邪神教远在东,如何知晓?
以邪神教能力,完全可以自己挖出一个更大的洞,何必一定要使用这个自然洞穴进行祭祀?
没有人回答田奇轩,石田佐吉正在对基地其余的几名邪教徒进行差遣,他的名东弟子,则在田奇轩的牢笼外面,默念口诀,似乎在使用什么秘法加强对田奇轩的束缚。
看到敌人在外面huó dòng,田奇轩毫无办法,只好研究一下这个困住自己的“牢笼”。
说是牢笼,其实更像一个狭小的石室,石室面都是自然形成的石岩,只有大门和顶部是用碗口粗细的铁链打造,牢门间,还有一个怪异的青铜兽头。
又是青铜器?
现在田奇轩最怕看到的,就是古老的“物”,不管是血晶,黑玉牌,八卦镜还是玉玺,都含有位面力量,让自己一直疲于奔命。
邪神教拿到了如此多的土神物,就连长达两千年历史的墨家,都完全比不上。
这不得不让田奇轩感到疑惑,为何远在东,创教不足百年的邪神教,拥有这么多土神物?
疑惑太多了,如果自己死了,恐怕一切都得不到解答。
田奇轩的关注重点,重新回到牢笼石室大门的青铜兽头。
这个兽头,颜色很是驳杂,青斑和红斑交相辉映,初看有点像是鹿首,因为它的最上端有长而尖的鹿角,继续看下去,它的眼眶狭长且外突,似乎又像是马,再往下看,它的嘴鼻间隙很小,脸颊骨也变得十分狭长,又有几分羊的感觉。
田奇轩以前在墨家史料,见过类似的古物,名为“西周兕觥”,这是西周时期,贵族用来充当“门神”的器物。但“西周兕觥”本身只有门牌大小。
像自己面前这个兽头,恐怕比人脸还要大。
是miàn jù?还是头饰?
无论是哪一样,都和“祭祀”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