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美娥在伊人醉已待了五日了,倒也还算安分。连儿每日教着她如何梳妆打扮。
连儿今日教完她之后就去理拜贴了,乔美娥偷偷溜到了饶清的舞房内。
乔美娥怀中抱着一个大布包,确定没人了,才关上房门,打开布包,布包里竟是一颗颗透明的小珠子。
乔美娥随手一扬,布包里的小珠子散落得到处都是,她收起布包,不屑地一笑,“我期待了十几年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姐姐,你欺负她,还羞辱我!哼,我要你好看!”
乔美娥慢悠悠地往房间晃回去,心情很好。
“你干什么去了?”与连儿正好撞上。
站在自己的房门口,乔美娥将布包藏在身后,不知所措。
“身后藏了什么?”连儿狐疑地打量着她,质问着。
“没,没有啊!”乔美娥都不敢看她了。
连儿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从她手中夺过布包。
一声尖叫突然从饶清的舞房传来。
连儿看了看手中的布包,又看了她一眼,赶忙冲了去。
“饶清!”连儿闯进来,只见饶清躺倒在地上。
饶清捂着左手手肘,shēn yín着,“好疼啊!”
连儿看见满地的小珠子,赶忙绕避着去将饶清扶起来,“哪儿疼?”
饶清靠在连儿身上,痛苦地shēn yín着,“连儿,好疼!”
“来人啊!来人!”连儿大声喊着。
进来几个侍女,慌忙跪地。
“一个去请瞬巧姑娘,一个过来帮我!”连儿焦急地吩咐着。
乔美娥呆呆地唤了声“姐姐”,被连儿推开,呆靠着门,喃喃道:“为什么?”
乔美娥是被一个侍女带出近俗阁的,阁内只有连儿一个人站在那儿。
乔美娥怯生生地上前,“姐姐!”
连儿回身就甩了她一巴掌,猝不及防,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幸好饶清没什么大碍,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非杀了你不可!”连儿眼中满是怒气。
“为什么?我才是你mèi mèi!她欺负你,还羞辱我,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一个姐姐想了十几年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乔美娥哭喊着不甘心。
“乔美娥!我不是你姐姐!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你乔家逼死了庄初茵!乔美娥,是我连儿错了,不该有怜悯之心留下你!乔美娥,我与你十七年不曾有过交际,你拿什么来比我和她们的姐妹情谊?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任可依一样,有如蛇蝎!”连儿赤红着眼控诉着。
“姑娘,一个叫任可依的女人递拜贴说要见您,找她女儿。”一个门侍跑进来,俯下头。
“好!好!好!来得正是时候!”连儿虚晃了一下身子,“来人!把她带下去!”
上来两个侍子堵住了乔美娥的嘴,拖着挣扎的她往里走了。
连儿跌坐在上座上平息了呼吸,方道:“去把任可依请进来吧!”
待那门侍出去,连儿又唤来一个侍女,低语几句,那侍女退下去,任可依也被领了进来。
任可依上下打量了一下连儿,坐了下来,不耐烦地问:“你就是连儿?美娥呢?”
方才的侍女端着一盏茶上来了,连儿微笑着抬手,“夫人不必着急,先喝杯茶,我已经命人去叫乔xiǎo jiě了。”
任可依端起茶,优雅地品了一口,便放在了桌上。
连儿微笑着,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等了一会儿,任可依不耐烦了,猛地站起身来,“你把美娥……”头感到一阵晕眩,惊觉不对劲,“你!这茶!你!”
连儿站起身来,“这茶好喝吗?”
任可依跌坐在椅子上,慢慢昏睡了过去。
两个侍女进来,连儿转身往里走,两个侍女拖着任可依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