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韩掌门,你胆子能不能大一点,如果这个太子回不去,你知道对赵国意味着什么吗?我父王尚且在位,还不能躲过这权利之争,如果这个太子不在了,赵国会有多少郡王去争?多少修真门派会想办法扶植自己的势力?那不是一个郡,可是一个国的yòu huò。你说赵王为了赵国大局,会不会妥协让步?如果他愿意看到下面的人为争一个储君之位自相残杀,我倒是乐意chéng rén之美。”
韩忠沉默了,再次不可思议的看着战元道,一个孩子能有如此谋略,自叹不如呀。但没有经历过这么大阵仗的韩忠,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问道:“现在怎么办?”
“很简单,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我们擒获赵国太子,火烧了赵国粮草大营。不仅让赵国举国上下知道,还要让燕国上下全部知道,逼赵王采取措施,不然这个太子捏在里还是很烫的。我看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等消息了,直接回博阳郡,把人带到那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一这家伙将来真的当上赵王,必然记恨我呀!”战元道说完无奈的笑笑。
这话倒是让韩忠乐了:“王爷,你这话说的,你既然怕他将来报复,还抓他来干嘛,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你说这话我怎么不信呀,你会怕?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韩忠有点怼战元道的意思。
“是呀,自找的呀!”战元道感慨一句,喊来刘德威,开始安排回博阳郡的事情。
第二日,两万多人的大部队从富先州开往博阳郡,战元道坐在马车里,巅的难受,直接突兀不见,到了五彩石空间内,开始检查自己的战利品。那些灵石已经被白梅整理成了大堆。白梅见他过来,兴奋的说:“主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灵石呀。你看下品灵石一百万,品灵石八十万,上品灵石就有五十万。你哪里抢来这么多。”白梅兴奋的舞足蹈,一旁的汤望也是惊呆了,这个徒弟这是杀了多少修士,搞出这么多灵石,还有那么多灵丹,大部分是疗伤和恢复法力用的,足足有一百多万颗。
战元道也被这么多数量吓了一跳,汤望问:“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他有点替这个徒弟着急。
战元道将偷袭赵国粮草大营,劫持赵国太子,凿沉赵国水师的壮举一一说来。自己用了一个假替身坐镇军,然后跑到赵军后方,这一系列的行动,像演diàn yǐng一样讲给这两人,两人听的呆了好一会儿。汤望连连摇头:“徒儿,你杀了赵国最大的修真门派弟子,而且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修为都还不低,这仇怕是不会善了呀。”
战元道也是心里一惊,是呀,这个仇可是另外一回事呀。但转念一想,自己有剑气门当挡箭牌,怕个鸟,天塌下来有大个子的顶,这么大的修真门派,扶植的太子却落到别人里,想必不会妄动。
战元道安慰师傅道:“师傅,不用怕,我也不是吃素的。”
汤望无奈的干笑笑。
战元道回到马车内,心里那个乐呀,这么多灵石。
赵国子阳郡前线大营。
“混账!粮草怎么会没了?太子怎么会被俘虏?边境这么多路口关隘,都是摆设吗?要烧那么多粮草,没有上万人的队伍,怎么可能做得到!太子身边的修士难道也是摆设吗?这不可能!”一个身穿紫色蟒袍的郡王在那里咆哮。这是赵国子阳郡郡王周飞。下面跪着的人瑟瑟发抖。
可是眼前的东西由不得他不信,太子的信物,龙袍……他头好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从接到赵王的命令,他就非常反对,两郡开战,彼此消耗,对他来说是大忌,现在也好,太子被抓,粮草被烧,水师战船也没了,还打什么打,把问题推给赵王吧,他是处理不了了。
正在发愁的时候,账外乱哄哄的,一人冲进大帐:“王爷不好了,散休们乱起来了,死了好多人。”
“什么?”他赶紧冲出大帐,外面朝天门的弟子和散休修士们正在厮杀,乱糟糟的。修士们打架他一个凡人哪能控制的住,只能在旁边大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喊了好一会儿,双方好像听到了王爷这边在劝架,都慢慢停下来,一个髯须汉子走上前,对周飞拱道:“王爷,你给评评理,说的前天就给我发灵石,都过去两天了,灵石一个都没看到,朝天门还咄咄逼人,这活我们不干了。我们要走也不让,还要怎么样?”髯须汉子名叫吴世飞,是赵国散休界的一个奇人,这次说攻打博阳郡,朝天门找到了他,许诺了灵石,让他凭借自己得影响力,召集了四千多散休,而且修为都不低,最低的都有筑基末期。结果没拿到灵石不说,还和朝天门起了冲突,两边就干了起来,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其实是战元道,灵石早就成了他的囊物,这帮人一开打,仅片刻的功夫,双方就死了千多人,散休就有两千多。好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朝天门也有一千多人死在这里。
朝天门这时站出来一个老者,指着吴世飞骂道:“你们这群不要脸的散休,不给灵石就大开杀戒,你给我等着,朝天门这一千多人的命,早晚要和你算!”
吴世飞怒了:“只许你们朝天门算,那我们这边也有两千多人死了,这账也要和你算算清楚,不用等到以后,我们现在就跟你们算清楚。兄弟们,朝天门欺人太甚,我们就算回到了赵国也不会有好下场,不如今天就杀将出去!投奔博阳郡!”
众人明白其的道理,突然一个修士从人群射出一把飞剑,那剑直接贯穿了那个朝天门老者,众人一哄而上,跟剩下的五百朝天门弟子又是一阵厮杀。
一个贼头贼脑的散休,见呆在原地的周飞,一个闪身过来,将他拿住。他这一下把周飞身边的护卫吓了一跳。只见那人拿住周飞,立即纵身一跃,远离战场,其他几个散休看见他拿了周飞,赶紧朝凡人护卫队厮杀过去,这些凡人哪里是这些修士的对,最后几十万大军被两千多修士杀得落荒而逃,整个子阳郡前军大营成了人间地狱,这些军士恨不得多长一条腿呀。
后面大军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依稀听到燕军杀来了,王爷战死了,朝天门兵变了……各种传言,惊的后面的大军掉头就跑,整整八十万大军,竟被自己人踩踏致死的就有好几万。
整整一夜,到处都是哭喊声,厮杀声,马蹄声,到了天蒙蒙亮,几个将军收拢残兵才发现,在滦州边境的八十万大军,只剩下五万人。看着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赶紧回赵都复命。
而杀了一夜的散休们,回笼到滦州边境后,看着满地的尸体,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那个拿住周飞的散休,找到吴世飞,吴世飞也是被他的行为搞得哭笑不得,本来只是和朝天门的恩怨,这下好了,把整个赵国也得罪了。
那贼眉鼠眼的散休说:“为今之计,只有投奔博阳郡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收下我们。”
吴世飞说:“你没听说吗?博阳郡王爷只身夺回王位,替父报仇,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火烧赵军粮草大营,抓了赵国太子,估计我们的灵石也被他抢去,这么胆大的人,怎么会怕收留我们,反正回去也是死,散休在那里不能散休!各种兄弟们,集合,跟我投奔邵王去!”
一伙人响应。这些散休平常都是各过各的,但是到了现在只要有人拿主意就行。
滦州太守得报,说赵国境内喊杀声不断,浓烟滚滚,吓得这边枕戈待旦,准备御敌,结果等了一夜都没有什么事,探报接二连的回来,只知道赵军大乱,却不知为何。
正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一个侍卫进账来报:“大人,账外有人求见,说是赵国散休。还绑了一个人。”
“赵国散休来此作甚?快传!”滦州太守急切的说。
那散休正是吴世飞。吴世飞带着周飞入账后,拱行礼道:“见过太守。”
“你是何人?此人又是谁?”太守满脑子问号。
“我是赵国散休,此次被赵国朝天门征召,攻打博阳郡,但朝天门欺负我散休人士,我等不满,杀了朝天门弟子,绑了子阳郡郡王,前来投靠。”吴世飞说话铿锵有力。
太守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这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可不是么,那紫色的蟒袍和自家王爷一样,顿时恍然大悟,问道:“昨夜赵军大乱,是你们闹得?”
“是的,赵军和我们五千散休冲突,被杀得落荒而逃,如今早已尸横遍野。”吴世飞一直盯着太守。
太守已经震惊了,五千修士杀得八十万大军溃不成军,还好是自己打起来,要是杀过来,自己岂不是……他不敢想下去。
见太守发愣,吴世飞继续说:“大人,如今我们这些散休已经和赵国还有朝天门结下死仇,我等无处容身,愿意归顺邵王,还望引荐。”说完把周飞推了推,周飞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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