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黑。
所有能透入亮光的地方都被黑布严严实实遮挡。
只有他的眼眸是黑暗中唯一发光之处,虽然很黯淡,也很机械,但是再如此黑暗的屋中却格外明亮,只不过这种光亮还是冷漠的。
“歇息两天。”
屋子中响起一个深沉的声音。
分辨不出这个声音主人的年龄,既像是很老,又像是很年轻,这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声音。
“是。”
他用那种生锈机器般难听的声音回答。
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最忠实的机器仆人。
“下去吧。”
那个充满矛盾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