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什么若神宽容,为何容不得世人一丝不敬。若神善良,为何降下天灾,使人受苦。在神眼中,人不过羔羊,高兴,吃羊;不高兴,吃羊。
“咦,天怎么变这么红,事出反常必有妖,某掐指一算今天必有大事发生。”看着车外晚霞千里的天空,鸦哥抚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感叹。
“闭嘴啦,乌鸦嘴!”何秦博,外号博爷,学校田径队的特长生,一个矿泉水瓶就扔了过来,毕竟鸦哥的命格太霸道,成长起来可是能与岛国死神小学生柯南比肩的人物,由不得不重视。
啪,滑……大巴一个急转弯,夏舒不小心把她送给的情侣手串滑落,那是她亲自选好菩提子,找到打磨师傅,然后自己一颗一颗打磨,并分别刻上忧舒二字。
“别动,坐好,我来。”坐在旁边的无忧见状,制止了夏舒的动作,解开安全带,扶着坐位,蹲身去捡。
毫无预兆的,车道两旁的大树纷纷倒下,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气流从车头划过大巴。
“看吧,我就知道有大事发生。”这是乌鸦生命尽头最后一句话。
大巴分为两半,锋锐的气流将上半部分带走,在车道上翻滚,直到滚下山涯,其中夹在着五十多个大好头颅。他们的表情还静止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或是微笑,或是追忆青春,或是面临分离的伤感不舍,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无忧站起身来,任凭疾风拂面,痛吗心更痛吧!菩提染血,自身难保,这佛拜你何用
“大家好,我叫夏舒,夏天的夏,舒服的舒。无忧,你个大笨蛋。你又不是别人哼,要你在姐姐面前装深沉。”
“是了,是了,夏大叔,是您大侄子错了,别生气了啦,笑一个。”无忧做着鬼脸。
“喂,老万,不要怂啊,就是干。”
“卧槽,你倒是快点爬啊,麻蛋,别这时候保卫科的那群狗仔又来了。”给无忧众人搭人墙准备fān qiáng出校的乌鸦黑嘴道。
无数画面面孔炸响在无忧脑海,像黑白影片一一划过,纷纷抢镜。老师同学,还有那个将他心门踢的粉碎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女孩。
“啊……为什么,贼老天,你瞎了眼了么!”
山巅上,一仙风道骨的老者将那气流一抚,收与两袖,再一抚将那只剩一半失控疾驰,眼看就要坠落山崖的大巴控制住,望着车上近乎癫狂的少年,沉默不语。
这一刻,那老天好似听懂了少年的咒骂,上一刻还晚霞千里的天空,忽然风云大变。黑云压山,好似伸手可碰。
一碗口大的闪电直奔少年而来,少年凝然不惧,踏空而起,一黑白二气小鼎从眉心迎出。
哈哈哈,来啊劈死我啊!少年颠若狂,一头黑发随风而动,眼里闪着不可直视的疯狂暴戾。
可天,怎容得那凡人一丝不敬。一道道更加狂匹无极的闪电以更快的频率劈来,颜色更是从白到蓝变为深紫。
终于一道连珠深紫闪电劈来,从小鼎溢出的电流将少年劈中,从空中坠落。
片刻的死寂后,怎料,在那变成焦炭的人形动了动,缓缓站起身来,焦黑的外壳脱落,露出精壮的年轻躯体。
“哈哈,就这点本事吗”少年指天狂笑,只是笑声任谁都能听出无尽的悲哀。
无忧知道,那困扰自己的不死凶命并没有离开,不死凶命就是他,他就是不死凶命。他早该明白,像他这种人是不值得拥有朋友,ài rén这些奢侈的字眼。他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孤独一生,妄想什么正常人的生活,本就注定悲剧。
“哈哈哈,我就是一祸害,是我害死夏舒的,是我啊!”无尽的孤独感将少年包围,自责悔恨,疯若狂,狂似颠。少年终于耗尽全身气力,昏死过去。
天空渐渐放晴,好似拿着劈不死的少年也是头痛,乌云缓缓退去。
山巅之山,老者看着发生的一切,古井无波的面孔终于闪现一丝笑容,“不错,及格!”话罢,身影一闪,便来无忧身旁。
老者缓步来到无忧身旁,眼神闪过一丝慈爱,将其抱起。道袍一挥,大巴车和无数尸骸皆化为虚无,若不是两旁横倒的大树见证,好似刚才一切皆是南柯一梦,只不过是场噩梦。
半空中无数碎片凭空而现,逐渐凝聚成实,化为一辆布加迪威龙超跑,老者将无忧安置好,上车。奇怪的是老者并没有钥匙,拿出一件玉佩,注入能量,熟练的挂挡,点火,发动。
老者显然是个老司机,在这山道里开的即快且稳。然而即使开得再快,也快不过时间,命运诸如此类。
但老者能快过空间,超跑化为一道流光,冲破道路的束缚,向夕阳驶去,影子拖的很长很长。
在空中,正如他怎么来,便如何走。车身变得模糊,影子变成碎片,逐渐转淡,直至消失不见。
“划……碰。”
另一个世界,消失的超跑重新现身,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这是一个怎样怪异的世界,科技与古风并存。天空中有御剑的修者,大地苍茫忘不着边际,地面各种超跑qì chē,甚至还有气势恐怖无边的巨兽在道路两旁疾驰。然而却与周围一切相安无事,仔细一看,那些巨兽身上都有或着古装或笔挺西服装扮的人影。
或站,或坐,或躺。显然是其驯化的坐骑。
而这些人的目标,都是不远前方的巨大古城--万古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