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五章其实她很单纯
原本生与死的搏斗,充满了杀气的我,竟然突然的害怕了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沉思之,我对自己充满了怀疑,我的心里告诉我,我本不想杀她,而或许是求生的本能让我兽性大发,而当我恢复chéng rén或者说男人的时候,突然觉得那一切都是错的。
“不,不能让她死。她死了以后我会自责一辈子。”我嘟囔了一句,然后靠近了她,我看不见她的身体,就伸用指尖桶了她一下,看她没反映,我就用慢慢的摸到了她的鼻子,没有呼吸了,我突然想起她的火折子,于是在她身上本来不多的衣服里翻找,最后在她的腰带上发现了别着的火折子,这个携带物品的方法就好像一个上山砍柴的小姑娘,腰里系着的一把柴刀。
呲啦一声,火光亮起,我将暗淡的火光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身体,慢慢的看清了她的脸,仔细看上去她的脸完全跟她应该有的年龄不相符,那是一张漂亮而且略显稚嫩的一张脸,而眼下她的表情扭曲,表现出无限的绝望和痛苦,两眼的泪痕明显的烙印在她的脸上,我突然扔掉了火折子,一下子抱住了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没反映,然后我用拇指狠狠的按住了她的人穴,不一会,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啦?”我小声的问道且面露自我安慰般的喜色。
她两眼盯着我,借助地上抖动的火光,大眼睛渐渐恢复了神志,却又渐渐的陷入了呆滞之,看了一会轻轻的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看她终于能说话了,而且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我的眼睛里竟然莫名的冒出了热气,两滴眼泪夺眶而出滴在她的脸上,一时噎语。
她又有气无力的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哭了?你为什么哭?是为了我哭的吗?”
我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突然笑了笑说:“不,我不杀你了,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你没死,我也没哭,我这不是笑着的吗?”
她又道:“不,我明明看到你哭了,你为什么哭,你为什么不杀我,杀了我你就安全了,要不然我恢复了我会杀了你。”
我道:“你别吓唬我了,你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杀了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我跟你又没有仇,我下不去。难道现在我把你放了,你恢复了还会杀我吗?”
她道:“会的,我们门派里都是这样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每一次练功都要进行淘汰,而淘汰对唯一方法就是杀死对方,我还记得第一次选拔的时候,一群八岁的孩子在一起,最小的只有六岁,而我当时就是那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我们被关在一起,护法说,不会给我们吃的,只有杀了别人,吃他的肉,才能活下去,一开始大家都饿着,后来就有人饿死了,我们就看着那个死人,渐渐的就有人开始忍不住饥饿啃咬那个死去的孩子,而我也去吃了,当我吃到第一口人肉的时候,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滋味了,再后来,就没有人是饿死的,而是互相的残杀,而我被一个比我高半头的男孩子死死的压在地上掐我的脖子,就在我要被掐死的时候,我开始了反击,而最后我竟然把那个男孩子咬死了,当我咬断了他的脖子,他的血汹涌的喷了出来,然后一群孩子就上来分食了他的身体,那个时候开始,我就shā rén,吃肉,而我的心里也随时做好了被杀死,被吃掉的准备。”当我听到这些,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了。
就当我还在考虑是否改变主要的时候她又说:“不过当我被那个护法带出来的时候,我就被告知我还有一个mèi mèi,她也通过了kǎo shì成为了一批入门弟子,于是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年,共同伺候一个师父,那个师父对我们很好,也再没让我们吃过人肉,后来师父突破段的时候成功了,他就想成为高一级的内门弟子,一开始我们都乐坏了,可是她那一批练成段的人太多了,上面要求互相争斗才能得到晋级名额,否则就要去给别人当护法,而我跟mèi mèi就要去伺候其它人,我跟mèi mèi哭着哀求她去参加争斗,结果我的师父就在那次争斗,她被人打死了。那个时候我跟mèi mèi哭了好几天,后来分别被两个师父挑走了,而这个师父对我非常不好,经常打我,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一段了。再后来我第二个师父冲击六段的时候失败了,正常他应该成为一个小堂主的护法,可是当时护法的名额也满了,他只能跟别的失败者一起决斗,只有赢的人才能继续活下去成为护法,而死的就要被做成灵尸,成为别的人的馒头,结果他真的成为了别人的馒头,后来我的真气修炼的越来越快,以至于我的第个师父竟然成了我的护法。”说到这里她开始了猛烈的咳嗽,但是她还是躺在我的怀里,还是我刚才抱着她的姿势,我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是应该继续听她说下去,还是应该采取其它行动,我是不是应该为我的愚蠢付出代价,她毕竟是一个鬼门小堂主,我他娘滴莫名其妙的爱心泛滥,或许要把我自己害死。
我冷冷的问她:“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如果我等到你恢复了,你会杀了我,对吗?”
“不!不会的!”她听我这么说,即使是猛烈的咳嗽也马上回答了我,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刚才我没说完,嗓子就难受的不得了,我其实是想说,我一直非常怀念我的第一个师父,我就觉得她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因为从小我就是跟一群孩子一起长大的,后来会有一些八岁的孩子被抓进来,那个时候我真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孩子们打架大人们根本不管,直到我遇见第一个师父,我才知道什么是人,人是应该怎么生活的,可是师父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找到这种感觉,我只是想她、还想我的mèi mèi。不过刚才,在我醒来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你笑了,你抱着我还哭了,我突然感觉躺在你的怀里,有一种躺在师父的怀里一样的感觉,你不要放开我,我不会杀你的,求你也别杀我,我不是坏人。”说完她就保住了我,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她说她不是个坏人,可是她却杀过人,还吃过人,这样的人能不算坏人吗?我心里默默的嘀咕着,可是看她现在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她难以想象的非人一般的过去,她是怎么在这炼狱一样的环境成长大的,她一生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她的路只有shā rén这一条路,不管她突破成功还是失败,她面临的都有可能是死亡的考验。她太苦了,这绝对不是她一生出来就想要的,这个时候我以前天天念叨的佛祖在哪里?她是这么的柔弱,这才是她心里最真实的一面,或许她以前杀过人,也吃过人,但是这真的是她的错吗?
“不,不会的。”我淡淡的口气说道:“我不会杀你,而且我还会带你出去,我要改变你的生活,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说着说着,我突然感觉她的身体好像突然硬了许多,她抱着我的力量简直让我窒息,她恢复了?起码是一段内力的力量,不对,她先恢复的应该是六段。
“唉唉!我说,你要勒死我了,我快喘不上来气儿了。”说着我开始往外推她。
突然,她利索的离开了我都身体,然后连忙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到太阳穴的那股“纹身”再一次浮现了出来,一股寒光夹杂着杀气望着我,然后她开始慢慢的向后退去,噗的一声,火折子最后的一点火光熄灭了,周围再一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和黑暗之。
哎呀我去!她他娘的先恢复了,而且视乎神志完全清醒,回想起刚才她的眼神,一股寒意笼罩在我的心头,她不是恢复神志就把她刚才说的话忘了吧,她刚才说的那么多是不是都是她不清醒的时候说的,眼下突然恢复了真气,脑子突然清醒了,又恢复了她嗜血的小堂主本色,完了,这回完蛋了,我这不是自作自受,找死吗?
就这样,我们两个好长时间都没吭声。
“你还好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我、我还行吧。”我不置可否。
“你不是说你快喘不上来气儿了吗”她又问,这个时候她的声音略有冷淡,跟先前在我怀里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语调。
“你恢复了”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只是恢复了六段的,我现在很虚弱,估计不会再恢复了。”她平缓了一下语气。
“给你。”我想起了我还有一个白梨,于是摸了出来,说道。
“什么?”她问。
“吃的。”我说。
“你在哪?”她急切的问。说着暴起了真气,尝试着寻找我的位置,但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仅仅暴起一刹那就没了。
她强悍的六段真气让我打心眼里恐惧,于是我连忙道:“你别过来,我去找你。”我的心里对她的畏惧随着她的恢复越发强烈,这时的她跟刚才完全失去真气的小女孩可完全是两码事,刚才如果说我可以轻易的弄死他,而现在她完全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我,就像白条鸡踩死那个小堂主一样。
“你能找到我吗?还是我去找你吧。”说着我听到她的脚步声。
“别!我现在还一点都没恢复呢,你别乱撞把我撞死了。你等着,我先弄个火把。”说着我就开始胡乱在摸索,寻找刚才我落下来时候撞到的棺材。棺材?这里面怎么会有棺材,这个洞不是很深啊,难道?
“哦对了,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我突然不解的问道,一边也摸到了棺材,然后找了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猛敲,取下来一块板子。
她问我要干嘛?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要钻木取火,她感觉很好奇,要跟我一起玩,我说这不是玩,是正经事,她还不太乐意我的态度,但是我也没再理她,一边想着如何对付她的对策,一边拿着石头钻了起来,或许是有了经验,这次出火挺快,当火光燃起,她欢快的笑了起来,说有意思,她也要玩。当我再次看清楚她的样子,不由得心酸了起来,我马上把大白梨给了她,她笑嘻嘻的拿走然后躲到角落里迅速的啃食,是的,是啃食,那完全是一个饿极了的人完全不顾吃相的吃法,最后连核都吃了,连个渣都没剩下,看得我直流口水。
她问我:“你怎么不吃”
“没了”我说。
她非常惊讶,瞪大了眼睛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问:“就这一个你都给我吃了?”
我说:“你也没说给我留点,你说你都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照顾照顾我这小青年儿,我也好几天没吃饭啦。”
“我、我很老了吗?不会吧。”她突然默然,摸着自己的脸情绪低落的问道。
“看上去还行。”我说。
过了一会她不说话,我又补了一句:“其实你挺漂亮的,就是我想你年纪应该不小了吧。哎对了,我看你的脾气还像个孩子似的,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真的吗?我多大了?今年是什么年。”她又高兴了起来问道。
“绍兴十年。”我说。
“十年,哦我算算。”说着她就掰着指头算了起来,我听道她的算法,简直让我目瞪口呆:“我八岁的时候一段,十二岁二段,段的时候十五岁,四段用了五年二十岁,五段用了年二十岁,六段用了六年十岁,段没上来,用了十一年,哎呀,我都四十四岁了。”
“哇,你还说你不老,你比我娘岁数都大啦。”我阴阳怪气的说。
“才不是,其实我觉得我才十四岁。”她委屈道。
“哈哈哈哈,我有一个朋友就总爱装嫩,没想到你比他还能装,十四岁,哈哈哈,不过啊你的面容来看还真的不大,也就二十二岁的样子,嗯,如果你不是眼睛那里有一片黑气的话,真的还很漂亮,还有啊你还不知道你刚从棺材里出的样子呢,说真的,真是闪瞎眼睛,让我们当场的人都看呆了,还有啊你身上的那股金色的荧光怎么弄的。”我肆无忌惮的说着。
“是吗?我吃过驻颜丹,所以不会太老,但是我真的觉得我才十多岁,因为我每次醒来也就不过一年多一点,而我修炼的比较快,上面很重视我,我自己不用怎么花费时间去找馒头,所以我就觉得我刚醒来不久,就要再一次睡过去,而我的记忆,往往都是我小时候的。”我听她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点冤枉她了,可不是吗,虽然她的身体年龄不小了,但是毕竟大都是在棺材里修炼,不问世事,那她的心里年龄可不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吗,这个时候我突然联想起她之前的一些表现,在跟她的心里年龄结合视乎很多东西都说的通了,于是我对她的恐惧心里连忙少了许多,于是我说:“要是这么说,还真是有点道理,嗯。这么说我在你的眼里还是大哥哥喽?”
她笑嘻嘻的道:“你愿意当我的哥哥吗?”
我本想直接否定了她,不过看着她期盼的目光,蕴含着小姑娘一样的神情,好像告诉我说一定要说愿意,否则她会很伤心的样子,于是我顿了顿说:“嗯!这个,行吧。”
虽然我回答的不是很痛快,但是她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她的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甚至说是一种迷人但不乏天真,这样的眼神在穆青青和朴晶川的脸上从来没见过,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目光里视乎又充满的警惕之色,然后用有点冷的口气的问道:“你不杀我,是不是因为你怕杀了我你出不去?”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甚至是可怕的问题,她天真是因为她的心里年龄小,但是她不傻,刚才他被我的一系列暖男的举动冲击到糊涂的状态,而她正缺少这样的温暖,而自己又不愿意从这种温暖解脱出来,而她眼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完全破坏这种环境的一个理由,如果是真的,那我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个理由杀我一百次。我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如何回答她,万一让她不满意,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恐怕我就出不去了。
“我!哦,不是。你看现在我们不是一样出不去吗。”我庆幸我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dá àn,因为如果前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话,说明我不杀她完全是因为我心软了,下不去,于是才有的后面一系列种种。
可是她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恢复刚才小女孩的样子,而是冷冷的说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能出去的法子,你会改变主意吗?”
我这次迅速果断的答道:“不会,因为我已经把你当mèi mèi看了。”
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里的时候,不由得我不说一些违心的话,而奇迹也就这样发生了。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突然猛的向我扑了过来,她速度之快吓的我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映,她就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地天呀!吓死我了,老天爷呀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地小心肝啊,受不了啊!”我心里苦啊,自己心里念叨着,
她的哭绝对是真的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的我胸口一片潮湿,我看她哭的伤心,想拍拍她的背,不过发现她几乎**的上身,竟然没地方下,于是我举在空的顿了顿,拍了拍她的头,帮他捋了捋奇长无比的头发,想刚才我还狠命的抓住她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摔,往棺材上砸,现在想起来有点心疼,于是轻轻的问道:“现在这里还疼吗?”我的话不但没让她停止哭泣,甚至哭的更厉害了,我的心都焦虑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动物。
我不理她,让她哭道只抽泣,不掉眼泪的时候,我把她扶了起来,我让她离我远点,她不解的问为什么,是我讨厌她了吗?我说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这样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合适,再说你看你把我衣服弄的埋里吧汰地,一会出去了让我怎么见人。说着我感觉到洞里越发的阴冷了起来,或许是刚进来的时候就剧烈运动,那个时候不觉得冷,而现在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再加上浑身几乎湿透的汗,不由得我不冷,但是我看了看她,一身衣衫不整的样子,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一副委屈的样子,肯定比我还冷,于是我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当我tuō yī服的时候还把她吓一跳,畏惧的表情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把衣服给她穿,她笑嘻嘻的穿上我的衣服,别说,我这件衣服是穆青青给我买的缎面袍子,穿上那是相当的带劲,本以为我比她高,她穿应该能行,结果,当她穿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我穿着合适的衣服她穿上竟然前凸后翘,让我不由得一股热浪在小腹翻滚,难以抑制,下面还不争气的有点反映。我连忙收起心神,问她:“你说我们还能出去吗?”
她说:“能!不过要等我真气恢复了。”
我听了她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摇头?”她不解的问。
我说:“如果吃一个梨就能恢复的话,我就信了,再说就算你恢复了我们怎么出去啊?还有你是怎么把这个大石头堵在洞口的,我看你就在洞壁上拍了拍哗啦一下石头就掉下来了。”
她说:“哦,这个是关,鬼门的人修炼大多都在墓里,这里安静没人打扰,而这种修炼是有风险的,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甚至十几年,听说更高的还有几十年的,那么时间长了就会出现意外,有的修士可能就死在修炼当,而有的修士自己没死,而护法死了,这样到时候就不能及时获得补充,而导致修炼失败,就像我这样,要恢复内力还么有补充的话就很容易被困在洞里,而且遇见外敌的话也没办法脱身。”
我说:“说重点。”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们当有一个红黑神教的人追我,我把他引到这里想放下石头砸死他,结果他身法太快,石头落下来的一瞬间退了回去,或许是因为当时我眼睛没有完全恢复,估计错了距离。”
我说:“我是被你拽进来的。”
她指了指洞壁里面的石头,然后道:“我说的是这个。”
我顺着她的指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洞里面我原以为是到头的地方,也是一块跟堵在门口类似的石头,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这里是个关,还有白条鸡看样子确实是在那里等我们而不是在等小堂主兔兔。
我明白这些,我用指了指洞口的石头。
她继续说道:“这块石头是我抓你进来的时候误会了,我以为我抓到的是一直野猪什么的,然后就听见你在那里骂我还说要杀了我,当时我很害怕,我还很饿,所以就拉着你,然后还想马上躲开你,最后把你……”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把你挡在洞外。”
“野猪?洞外!”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饿急眼了,以为是什么动物在外面撒尿,而我就是那个倒霉动物,并且被抓之后我马上又喊又骂的,她以为被人发现了于是就拼命的跑,最后放下关。我这个气啊!你知不知道好悬就让你给我弄成太监了。”我马上没好气的说道:“你把我当野猪?有这么风流倜傥玉树凌风的野猪吗?再说还什么把我挡在洞外,你是想砸死我吧。”
她一副被揭穿的表情诺诺道:“当时我很害怕嘛,所以……还有,我记得很清楚,我抓的不是人啊,人哪有那么软、那么小的部位。”因为这个mèi mèi的这一句话,我自卑了很久、嗯!很久!而且打死我都没敢跟第二个人说,尤其是胖子……还有青青。
我无语了半天,她以为我生气了,跟我继续解释,我连忙说你快别说话了,赶紧换个话题,刚才那个话题让我很不愉快,还有刚才我给你衣服时候,你的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她的回答又雷到我了,而且还是五雷轰顶的那种,她说她以为我要非礼她,因为在鬼门,绝对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而且在那个门派里,女人男人是没有区别的,对**的发泄也是不分场合的,只要这个女的打不过男的,就要被人qiáng jiān甚至***而她脸上的黑气,她说起来还很得意的样子,因为那是一种类似于守节砂一样的烙印,只有处女之身才会有的一种象征,我为她的出淤泥而不染感到欣慰。说道这里她还羞羞的转过了头去,完全一副小女孩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在这里我也毫不吝啬我的赞美之词,说得她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出来怎么能出去。”我无奈的问道。
她这次恢复了严肃的面孔,认真的说:“这个石头是可以搬动的,它是一种自保的段,但同时也是一个要命的段,如果有的修炼者来到修炼地远离了鬼门总坛,就会有人有想脱离门派的想法,而那个时候修炼者的护法就会触发这个关,让想逃走的人出不去,因为护法都是比修炼者段位低的,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这个石头关,设置的是比修炼者段位高一段才能复位,所以我这个关,需要段真气的人才能复原。”
我听了她的话之后,再一次瘫软在地。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被她浇灭了。
她看我一副要死的样子,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强打精神说没事,等你恢复了咱们试一试吧,她对“咱们”这个字眼非常喜欢,自己还自言自语的说了几次,再后来我又问了她一些专有名词,什么鬼符啊,馒头啊,灵尸啊之类的,她的回答基本跟我想想大差不多,只是名字更为准确些,比如鬼符其实叫鬼尸灵符,是两种符的合称,分开来是鬼灵符和尸灵符,僵尸上用的就是尸灵符,而鬼灵符已经绝迹多年,或者说她自己是没见过,而馒头就是我说的灵尸,我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她聊着,又聊到了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和来的时候遇见的种种,还有在我们之前刘清风他们是怎么回事,她对此是相当生气,但是她并不是生气我们进来打扰她修行,而是生气她的两个护法不争气,因为之前刘清风和我们进来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是在我们打斗的时候的强大真气bào dòng惊醒的,她本来已经快修炼到圆满,要不然即使有这样大的动静,她还是不会醒过来,而她的两名护法本来应该是她唤醒才对,结果被不还好意的震堂小堂主雷万钧提前唤醒,然后还给他们喂食了兽血,这里我问他死孩子和掏空人内脏的事,她对此表示惊讶,因为她和她的护法都还没到那个阶段,应该是雷万钧和他的两个下干的,我对此表示满意,毕竟我现在对她已经有了些许好感,真不希望这样杀头大罪是她干的,她在回答我的时候我还为她捏了一把汗,真怕听到那些都是让她吃了,否则我又该陷入莫名的复杂情绪当。
说道雷万钧,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我为白条鸡杀了他感到十分欣赏,因为这个人,不,畜生,雷万钧也是跟她一样,从小在那种炼狱环境下长大的,而他也是一步步突破,但是他的速度明显没有她快,所以他就被安排在了下一批的修炼当,而在她没有修炼完成之前,雷万钧要先找到自己的馒头,而这个倒霉蛋,不但没找到合适的馒头而且自己的两个护法还先后被人干掉,于是他就起了邪念,想破坏她的修炼,然后弄死她把她变成雷万钧的馒头,我听到这里跟我描述了白条鸡是如何杀死雷万钧的,我以为这样会让她解恨,结果她竟然面露恐惧之色,好像一提到白条鸡她就非常害怕,也难怪,毕竟她是被白条鸡一路追杀到这里的。说到这里我问:“哦对了,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脚什么名字呢。”
她竟然脸一红说道:“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加我鬼丫头。”
“鬼丫头?你姓鬼吗?这个姓我么听说过,会不会是你们鬼门没有名字的都叫这个名字。”我问。
她说:“不是的,有很多不知道姓名的,他们的名字基本都是第一个师父给起的,有的还跟了师父的姓,而我的师父给我和mèi mèi都叫鬼丫头,只过我是大鬼,她是小鬼。”
“大鬼!哈哈哈,不行不行,要当我的mèi mèi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行了,要不你跟我姓叫耶律吧”我开玩笑的打趣道。
“好啊,耶律,哥哥你姓耶律,你真的当我是mèi mèi啦”她惊喜的非常认真的问道。
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太随意的,这样真的合适吗,于是我连忙说道:“这个,你自己决定,毕竟耶律这个姓也不是汉姓,不过现在呢汉人已经不怎么反感这个姓氏了,因为我的父亲是契丹人,在宋人的眼里契丹人跟胡人和女真人没什么区别,所以在宋地混这个姓不是什么个好姓氏,还有这个姓有不是一个人的,你如果愿意你就随意。还有什么哥哥mèi mèi的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毕竟你都四十多了,如果我充大也不太好,对吧。”
她对我的话很不满意,撒娇的说到:“不嘛!你都叫我mèi mèi了,你是赖不掉的了,不行,以后我就姓耶律了,那还有,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这事越说还越实惠了,看样子我是让她给赖上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笑嘻嘻的说:“好吧,大妹子,如果你非要这么叫那也罢了,但是毕竟你比我大那么你喊我哥哥总觉得有悖伦理,不如你喊我师哥或许还是说的通,毕竟有的门派是按照入门的先后排序,不如这样,我替我太公、哦不其实也是我在大相国寺的师父朴云收你当徒弟,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喊我师哥了,当然喽对外就这么说,至于太公收不收你那就再说了,不过呢,师哥向你保证会跟朴太公说清楚此事,他最心肝我了,一定不会说破,至于你叫什么名字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看你天真烂漫,而第一眼看到你到时候甚至有一种看到佛祖降世的感觉,另外我希望你以后行走江湖心智能成熟一些,再加上我看你本来就是是一个聪慧的孩子,那就取大慧菩萨的法名一个慧字,然后呢我的法名是泰斗,因为我是泰字辈,你就叫泰慧吧”
“耶律泰慧?好,我喜欢这个名字,那我以后就叫耶律泰慧了,耶律泰慧……嘻嘻嘻”她天真的笑着。
她视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为什么脚泰斗呢?斗子是什么意思,是战斗斗字谐音吗?”
我心想,你还认识字?看来鬼门的化教育还不错吗,我怎么能告诉他当初是因为我的脑袋长的想个斗所以儿戏一般的就给我取了名字,我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我就含糊的说:“是的!哥哥我本来也是契丹族,战斗民族嘛。”
说道这里我看火把快灭掉了,我就又去砸棺材,突然一直老鼠从棺材里穿了出来,这么突然的出来一个老鼠也把我吓了一条,虽然平时我不是很怕这些东西,因为随便拿个一个小石头子我就能准确的弹死它们,但是眼下作为一个兄长,是不是应该表现点什么,于是我就放弃了砸棺材,去表现一下,结果,没有真气的我打起老鼠就没那么准了,一出我就知道完蛋,这次要掉链子了,可是谁想到,泰慧不但不怕老鼠,而且像看到宝似的,一下子一个猫扑,抓住了老鼠,然后就猛的放进嘴里,尺咔嚓嚼了起来,当时那个场面没把我吓死,我刚要说那不是大白梨,是老鼠,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吃掉了头的老鼠递到我的面前说:“头硬不好吃,我已经吃掉了,剩下的给哥哥吃。”
“哇……”我干呕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吐出来,一个劲的反酸水,我生气的将她的打开,然后抢过来没头的老鼠一下子扔到了地上,大声道:“怎么什么东西你都吃,这么脏东西吃坏了身子怎么能行。以后不许再吃这样的东西。”
她听了我这么一顿骂,突然张开大嘴就哭了起来,我还依稀看到她嘴里没有咽下去的老鼠头骨渣子,我连忙心疼的帮我往外抠,我以为她是被我骂了,心情不好,没想到她竟然再一次抱住了我,说好久没听到别人这么关心她的话了,太感动了。我良久无语。
再后来我跟她聊了很多很多,我的过去,她的过去,悲惨的过去,惨无人道的过去。或许就这么几个时辰,把我的人生都改变了,没想到本来一个死对头,一个堂堂的鬼门小堂主,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过去,而且都是一些骇人听闻的过去,一个不被世人理解的过去,一个委屈的,可怜的,我心疼的过去,她这个时候已经不在是我的敌人,而是我内心里想保护的对象,我真的会像保护小mèi mèi一样疼爱他,她又问道白条鸡的事,我看她很害怕,我就骗他说不用想了,他被你的关压死了,他问我白条鸡是我的朋友吗,我说不是,就是在村子里偶然遇见的,他说我跟白条鸡的内功是一样的,还以为我们都是红黑神教的人,我又跟她解释了我的内功由来,还有我对白条鸡的一个些猜想,说想出去再找他问问,在这里我差点说漏了嘴,而且她真的跟她的新名字很像,很聪明,我又编了好几个谎话才把她半信半疑的糊弄过去。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那半个老鼠她也没吃,不过我肯定是昏了过去,至于我昏过去以后她吃没吃,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太累了,而我昏过去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先前太紧张,而突然放松下来,加上我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终于坚持不住,身体先崩溃了,而每次我都被泰慧吵醒,醒来不久,又昏睡过去了,不过几乎每次醒来我都会问她同一个问题,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每次的回答都是,还需要几天,然后我就又昏过去了,或许是饥饿,疲惫,更或许是还需要几天这句话,然我绝望了,她受得了,我这**凡胎真受不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是死定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感觉一股强悍的真气从我丹田涌动,还有一丝丝凉意在我嘴滴答滴答的,水?我连忙张开大嘴,不对?怎么这么腥?当我睁开眼睛我看见,她竟然用我的那把青铜刀切开了腕,用她的血喂我,而此时我看她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还是流血过多导致的,我连忙抓住了她的腕,然后心疼的责备她,她说看我好长时间一动不动的,怕我死了,我心里这个酸楚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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