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青人跟小斗儿不上,自知武功远在二人之下,寻思同去也未必能帮得上,索性也不那么疲于奔命似的紧跟,就当姜阳、小斗儿闯入破庙,胡有夺路而逃,先是向山后而去,但这胡有天生狡猾,窜入树林之后绕过破庙反向山前而来,恰巧碰上季青人,季青人见有人飞也似的直奔山下而来,便欲阻拦,可这胡有果然了得,仅几回合便将季青人长剑打飞,而最后还将人衣衫扯破然后逃之夭夭了。
季青人惊魂未定,哪里还敢追赶,想起姜阳、小斗儿还在山上,便简单收拾一下衣服,这才来得破庙,就当人来的破庙,恰巧见姜阳、小斗儿为穆青青解绑,不由得又惊又喜,而姜阳、小斗儿见人破衣烂衫大无先前那般清修女道智风不由得吃了一惊。穆青青见到是姐妹们就在眼前,再也支持不住,“哇哇”的大哭起来,姜阳、小斗儿退出破庙,季青人将穆青青松绑,解开破席之后见穆青青衣衫不整,下体处殷红一片,季青气得咬牙切齿,师姐季红大骂道:“天煞地淫贼,叫他不得好死,穆师妹不要难过,回头告诉掌门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众姐妹们一定会给你出气的。”穆青青急道:“且求位姐妹不要宣扬出去,女子清白何等重要,如若宣扬出去又叫我如何做人,待我见到师太,自己跟他说好了。”季青哭着连连点头,帮穆青青整理衣衫,旁边季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暗暗的摸着眼泪。人见穆青青衣不遮体,便个子解开外衣要为穆青青遮身,穆青青坐在地上越哭越伤心,最后问到:“门外那两位不是武当派的姜阳和大相国寺的耶律泰斗么,他们怎么会先你们而来,难道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吗,胡有臭名昭著,落在他的里自然不会有好,难不成眼下已经尽人皆知?”
季红见穆青青胡思乱想,心神不宁,便道:“师妹不要着急,门外姜少侠、耶律少侠都是为了救你,他们都在门外什么也看不到,只要我们不宣扬,没人会知道的。”
穆青青道:“胡有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我落在他里这么长时间,谁能不知道怎么样,如若这般,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辱没师门不说,如果让父母知道不知道要多伤心了。”穆青青越说越难受,慢慢无法控制情绪,季兰、季青拦也不住,穆青青便要自寻短见。穆青青武功本在人之上,此时乱了心神,转身便装向佛前供奉用的台案之上,这一下撞的不轻,还好台案多年失修且本来也不甚重,被穆青青重击之下一声巨响然后粉碎瘫落。季红人不由得几乎起来。
姜阳、小斗儿内功身后,虽然身在门外,但对庙内四人对话听得清楚,姜阳老成稳重,小斗儿却着急穆青青,听见四人谈话,还以为穆青青受伤不轻,又听得哭泣之声然后又听到穆青青“不想活了”等等,最后听庙内爆惊呼之声便按耐不住,转身又入破庙,姜阳见小斗儿闯进便也跟入。
当小斗儿快步踏入,正见穆青青**下体瘫倒在地,姜阳见状立刻转身跳出门外,但小斗儿却疾步而上,身法之快,竟然抢在季红之前,抱起穆青青,大声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你还担心父母为你伤心,那么他们将你生养得这般年轻漂亮,武功有成,又如何能舍得你死。就算胡有破了你处女之身,但那又如何,又为何想死,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本来没什么了不起,穆姐姐为何如此看不开,如果穆姐姐气那淫贼不过,小斗儿愿意为穆姐姐擒得那厮,让穆姐姐出气。”
穆青青重击之下神情恍然,迷茫之被小斗儿抱了个结实,虽听得小斗儿胡乱说了写什么,但也没听得明白,此时只觉得飘飘然得眼前一黑,便瘫在小斗儿怀不动了。
季红本怜惜穆青青遭受此等羞辱,没想到眼下又被小斗儿抱入怀,季红本想大骂小斗儿冒失,但见小斗儿紧张模样,又见穆青青再不bào dòng,于是便解开道袍挡在穆青青身上,季青、季兰被吓得脸色发白,但听小斗儿之言便觉得天下竟然还有这样劝人的,但好像穆师姐听起来很受用的样子,便也不纠缠,季青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耶律少侠放开穆师姐,让我们为她穿上袍子吧。”
小斗儿怒道:“什么授受不亲,我最看不上那些世俗之言,男人、女人都是人,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相处,可世俗却常常给你们女人扣上各种各样的帽子,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就行胡有如此糟蹋穆姐姐,他却可以逍遥而走,穆姐姐在此本来就是受害者,却要为了所谓名声寻死,这怎么能说的过去,在我看来,穆姐姐应该振作起来,寻那胡有报仇才是。”
季红见小斗儿所言实在荒唐,但却好像有些什么道理,但宋朝年间,封建思想紧箍咒似的套在人们的脑海之,哪里能明白小斗儿的想法,只道他是关心穆青青,才这般胡说,便道:“耶律少侠高见,将来穆师妹大仇一定是要报的,但眼下还不要将这事宣扬出去,毕竟女生名节相当重要,如若宣扬出去可叫…”
小斗儿朗声道:“宣扬出去那又如何?”
季青急道:“宣扬出去叫穆姐姐怎么做人啊,以后谁还敢娶她。”季青急了,季兰听季青之语太过唐突,便在旁伸拉了一把。
小斗儿苦笑道:“我猜你们就这么想。迂腐,迂腐。为什么就嫁不出去,又如何做不chéng rén?穆姐姐又不是故意跟那胡有勾搭,而是被胁迫所致,哪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胡有人品不端,跟穆姐姐有什么关系,我看穆姐姐是名门高徒,人品端正,容貌长得美,武功还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娶呢,又如何嫁不出去。胡有武功高强众人皆知,别说是穆姐姐,就算是武林鼎鼎有名的那些人的家人也难免遭受毒,胡有恶行只当有人处理,如今范到我小斗儿里,我定放他不过,将来有一日我定要就将他教训一番。”
季兰见小斗儿信誓旦旦的说了一通竟不觉得反感,却越听越觉得小斗儿心境高雅,超凡脱俗,本来不爱说话的季兰竟然突然大声道:“耶律少侠果然是北朝大相国寺的高人,见解跟我们原大有不同,难不成北朝之人对女子清白看得不重吗?在我们原女子处女只身是非常重要的,如若被知坏了清白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极少会嫁得出去,就算隐瞒了也常有嫁出去却被修出家门的,或有被接纳也常被丈夫埋怨甚至毒打,少有过的快活的。”
小斗儿道:“北朝,北朝对这事好像也很看重,但我小斗儿却不这样认为,自从我懂得这些便觉得荒谬至极。那时我变觉得男女成婚本应由个人喜好决定,眼下却都是父母长辈决定,常将有qíng rén骂成狗男女却多离少合,当真迂腐。”
季兰又道:“这么说耶律少侠确实不会不会看轻我家穆师姐了。”
小斗儿朗声道:“自然。”
季兰道:“耶律少侠刚才说到我家穆师姐人长得美,人品好,又出自名门,很多人都想娶是吗?”
小斗儿道:“嗯,却是如此。”
季兰喜道:“耶律少侠果然超凡脱俗,如若这般我想我家穆师姐便有着落了,其实昨天我们见耶律少侠登台之时我们私下便觉得耶律少侠跟我家穆师姐乃是天生得一对,今天又见耶律少侠如此高见,如若当真如少侠所说,那么不如娶我家穆姐姐好了。”
季兰这么说,季红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好像觉得看戏一般,而季青却喜道:“是呀,是呀我们很多是姐妹都说穆师姐天生美貌绝伦,本无天下男子可配,可眼下就算是天鹅少了一只翅膀可那也是天鹅呀。何况穆师姐家富万贯,谁如若能娶了穆姐姐那嫁妆就够他过一辈子了。”
大家嘴八舌,穆青青本来也听得清楚,这时便也清醒了,后听小斗儿、季兰、季青这么一说便觉得羞愧难当,于是发力推开小斗儿,坐立起来,拉近季红的道袍,仅仅裹住下体,小斗儿本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穆青青,这时好像被季兰、季青点醒一般,只是呆呆的看这穆青青,穆青青被看得羞了便低下了头。
小斗儿本来就觉得穆青青哪里好像不对劲,于是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穆青青,盯了好久忽然大笑道:“然也,穆姐姐今天没带面纱,我说好像哪里不对劲似的,但又好像似曾相识一般,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
穆青青听小斗儿这么说便面红耳赤,头沉得更低了。
季青见小斗儿打岔不答,便怒道:“你这个泼皮,怎地这时便不像先前那般豪爽,为何不答应呢。”
小斗儿本被穆青青推了一把,便坐在地上,此时见季青这怪,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点了穴,于是突然站立大声道:“莫要小看了小斗儿,大丈夫说一不二,如若你们不行我先前所说,那边可验证你们之言,不错小斗儿确实喜欢穆姐姐,如若穆姐姐也喜欢我,那么我愿意娶穆姐姐为妻,倒不是因为穆姐姐家里有多少钱,就算没有嫁妆,我耶律泰斗也去定穆姐姐了。”
季青道:“好,在场各位可都是见证,将来不许返回。”
小斗儿朗声道:“决不反悔。”
季红被眼前之状雷得不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但却不知如何是好,心道:“季兰、季青年纪还小这般胡闹当真会做实么?这耶律泰斗也跳过冒失,难不成他刚才所说当真是他肺腑之言?当真是要娶穆青青?”就当季红茫然之际,姜阳从庙外阔步进来,朗声道:“耶律兄弟果然爽快,快人快语让我姜阳大开眼界,如此豪爽叫我姜阳佩服五体投地。先前曾对耶律少侠无礼,且怀有偏见,还请耶律少侠不要挂怀。如果耶律少侠不弃,我姜阳愿与耶律少侠拜把子当兄弟如何?”
季青急道:“添乱,添乱耶律少侠可要成我们峨嵋派的女婿了,你跟着添什么乱。”
季红嗔道:“季青,不许对姜少侠无礼。”
就当众人你言我语,气氛焕然变成了喜事一般,这时穆青青却呆坐在地上,过了一会黯然道:“我不同意,难道女人就非要嫁人么?不必耶律少侠可怜,大不了在峨眉山上当一辈子昆道,犹如师父那般也就是了。”
本来大有缓和的气愤,被穆青青又给拉回到原点,但此时众人见穆青青早已不像先前那般要死要活的,那便让姜阳和小斗儿再次出门,然后为穆青青整理了衣服,五人结伴下山去了。
下山之后小斗儿只觉得心噗通乱跳,却又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便觉得好像自从穆青青没有答应嫁给自己,便是如此,好像少了点什么。姜阳心系朴云所言,本欲向穆青青求证些什么,但见穆青青申请落魄便觉不方便打扰,于是便跟着众人一起走。天色渐黑,但众人皆是习武之人,且均少壮倒也不怕,只是穆青青行走缓慢,走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走出群山。就当众人缓缓行至山口快入大道之时,忽听山上哨声响起,然后便见树林穿出数人,持长棍,短刀拦住去路。
季青害怕躲在姜阳身后,却大叫道:“什么人,干嘛黑夜拦路?”
拦路人有一大汉上前一步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姜阳早明白对方定是拦路抢劫之辈,但看众人架势却好像少了几分架势,虽然人多但大多穷迫得紧,更好些逃难的。于是也上前一步大声道:“我等众人借贵地而过,不知是大侠地盘,未曾拜山多有得罪,但我等皆是穷苦之人,身上并没有多带银两,还请大侠绕过,待我等他日有钱定会报大侠今日让路之恩。”
那人道:“什么大侠大侠的,我们就是要钱,没钱就别想过去。”
小斗儿道:“就不给你钱,我还想过去,你又能怎样?如果小爷就想过去,你们还拦得住我们吗?”
那人大笑道:“哈哈哈,笑话,你没看到我们多少人么,少说十六条汉子,就凭你们女两男就想过去么?看你小子是活腻了,如果当真没带钱,那就留下名女子,你们两个回家取钱来赎人。如若不归那就留下名女子当我的压寨夫人好了。哈哈哈。”
季红怒道:“哼,就凭你们十几个泼皮就像留住我们,可当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如若再不退下,小心贫道割了你们舌头。”季红边说便打算拉出长剑出,小斗儿也蠢蠢欲动,这时姜阳拦住道:“这位大侠还不知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那人见姜阳这么问,便道:“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黄,名轩辕。”
“黄轩辕?”姜阳道:“实在对不住,在下江湖经验尚浅,却没听说阁下大名,依我看你们不太像是这山上的强盗,莫非是你们有什么难处,实在过不去了才出此下策?落难成匪了?看你们行动青涩,更不想绿林老,更好像初次犯案,我还劝你们,回头是岸,不要越走越黑,将来当真难以自拔,成了土匪,到让祖宗跟着挨骂。”
黄轩辕怒道:“臭小子,少来絮絮叨叨,有钱就快拿来,没钱赶紧滚蛋回家去取,看你们鬼鬼祟祟就不想好人,那女子身着华丽,大老远黄大爷就看到金光闪闪,额。。离近一看怎么如此破衣烂衫,这个…莫非是你们抢劫来的?”
姜阳道:“哈哈哈,果然被我猜,你们不是当地的土匪,快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黄轩辕道:“什么干什么地,我们就是土匪。再磨叨小新黄爷鬼头刀下不长眼。”
姜阳道:“哼,大言不惭,看来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难的。好,那我就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说罢姜阳脚下生风,身子直冲向黄轩辕,黄轩辕忽见姜阳飞也似的侵近,暗叹今日碰见高人,但话已说道这个份上也只能拼上一拼,结果黄轩辕抖开大刀跟姜阳斗在一处,姜阳持长剑并未出窍,只是格挡大刀,左忽拳忽掌跟黄轩辕斗在一处。二人转眼斗了二十多回合,姜阳未能将黄轩辕打退,姜阳见黄轩辕刀法伶俐,力道恢宏,绝非十年之功可成,只是这黄轩辕好像身体虚弱,未能将刀法使尽,于是便朗声道:“黄施主,依我看你的刀法却是出自名门,却如何在这荒山野岭当上了土匪,当真叫我姜阳看不明白。”
黄轩辕惊道:“姜阳哪个姜阳,莫非就是洛阳少杰大会跻身四强的武当派刘真人的高徒么?”
姜阳道:“正是。”
黄轩辕听姜阳之言后便连忙收刀,跳出圈外,然后扔刀拜倒,大声道:“武当高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姜阳见状大感意外,只是怕黄轩辕使诈,便只是向前一步低身道:“黄施主切莫多礼,还请平身说话。”
黄轩辕也不扭捏,只是站起身来,这时上下打量姜阳,大笑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黄轩辕,今年十好几,武功却不如你这刚二十出头的少年,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我黄轩辕自愧不如,你师父刘真人当年曾经对我黄家有恩,我黄轩辕多年来未曾报答,今日竟然在这里lán jié他老人家的徒弟,当真该死,该死。”
姜阳听黄轩辕说的真切,不像撒谎,于是道:“哦?黄大哥跟我恩师还成有过交往?”
黄轩辕道:“算不算交往,只是当年我黄家遭难,大家都说是红黑神教张之魁所为,后来是刘真人帮我们参透真像,并且捉拿了真凶,难道这不是对我黄家大恩么?”
姜阳道:“哦?黄家?哦!我想起来了,莫非阁下便是陕西桂明镇黄家?”
黄轩辕道:“正是,当年我黄家遭恶人所害,并将罪名嫁祸给了红黑神教,后得刘真人破解谜团,原来真凶并非红黑神教张之魁,原来是胡家庙的崆峒派俗家弟子李蕾,当年家父侥幸逃难,并将我安排在朋友家,后来我长大了,父亲跟刘真人弄明了真像,只可惜那是李蕾早已人间蒸发,不知去向了。”
小斗儿见二人谈及神教,便凑了上来,且插问道:“既然没有寻到李蕾,又如何确定定时他所为?”
黄轩辕道:“靠,你这毛小子,我们说话管你屁事,刘真人说是那就是,你怎么地不行么?”
小斗儿只觉得讨了一个好大的没趣,于是转身退回,就当小斗儿无言以对,这时只听得一名女子慢慢道:“你这野汉怎地如此崇拜刘真人,刘真人虽说侠义大名雷动天下,可也不能说他说的就是对的,刚才耶律少侠问你的问题也绝非没有道理,只是你这呆子瞧不出门路罢了,人家关心你家事,你却说屁事,当真可笑。”
听此一言,季青等人咯咯嬉笑,小斗儿倒觉得这几句话说的受听,辨得声音便是来之穆青青之口,小斗儿见穆青青不但不再寻死,反而在此时回复了一点先前的骄傲之气,于是心大喜,道:“穆姐姐说得对,太对了,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看看,穆姐姐,你不光长得漂亮,口齿也当真伶俐。”
穆青青瞥了小斗儿一眼,转头过去并不理他,季青却笑道:“哎呦,可不是么,我家穆师姐哪都好不是吗?耶律少侠。”
季兰接口道:“不是,不是就是不愿嫁给他不好。”
季青道:“哎呀呀,长得这个漂亮咯,这一个时辰都说几次了,现在有开始伶俐咯,将来还不知道又要怎地好了。”二人嬉笑拿小斗儿开心。
穆青青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这么取笑我,我不理你们了。”
小斗儿借口道:“没有,没有,他们是在笑我呢。”
听小斗儿这么说,季青、季兰更笑的合不拢嘴,季青还道:“你看看,这才说两句就开始护着了,这要是当真惹恼了穆师姐,耶律少侠还不要收拾我们撒。”
此时黄轩辕将众人遣散,跟姜阳道明,原来众人都是桂明镇人,当地闹了蝗灾,于是便逃难至洛阳想讨饭吃。结果洛阳虽然市井繁华,但却容不得这些逃难之人,洛阳知府将众人赶出洛阳,以免大煞风景。姜阳听到此处愤愤然,然后打听到众人老少携家带口早已饿了多日,实在出于无奈才由黄轩辕带领来这山上做了打劫的念头,姜阳见状连忙取出身上的干粮,并将身上银两皆送与黄轩辕等众人,小斗儿也将朴云所给银两送与众人,季红、季青、季兰身上银两不多,且还要赶路便没再相助,只是穆青青翻了翻衣兜竟然还拿出一锭金子,众人诧异,没想到胡有竟然是这般人物,当真是好色至极,竟然对金子不动心,但没多想黄轩辕众人见到金子,便连忙跪倒,黄轩辕好一条陕西大汉竟然哭得稀里哗啦,跪在穆青青身前连连磕头,大哭道:“姑娘大恩,简直就是观世音菩萨在世,黄轩辕代表乡亲们给姑娘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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