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皇之莫名谷中6
桑言儿的师傅是妙医谷的主人,而妙医谷的主人则是秦执的师父的师妹。
如果要问秦执的师父是谁,楚郁孤最有发言权了。
“原来如此”楚郁孤看着桑言儿做到了秦执的身边。
“桑儿”
“言儿”
燕臻和齐子端看到桑言儿坐在秦执的身边,齐声叫桑言儿的名字。
桑言儿复杂的看了一眼燕臻和齐子端,没有说什么。
楚郁孤把在场所有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秦执依然是稳如泰山一般的自信,嘴角含着笑。而燕臻则是心急,看着一过来就坐在秦执身边的桑言儿。终究齐子端比燕臻看到开一些,除了刚才叫了一声“言儿”,齐子端之后便收敛起自己的紧张焦虑的神色。江离,看到桑言儿从容的走过来的时候,就知道留在莫名谷外面的人凶多吉少,能让若心连发三支蓝色烟花xìn hào,除了秦执的人的强力攻击,还有就是身为内部人的桑言儿的背叛。可是,桑言儿从来就不是内部人,江离有些自责,平日里,自诩阅人无数,辨人也无数,没想到栽倒在用情至深的燕臻手里,还有看似纯白无暇、救死扶伤的桑言儿手里。
看来,因为桑言儿,事情的局势变了很对,增加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楚郁孤最讨厌事物的不确定性,这些不确定性往往都是错杂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小心为上。
江离看着桑言儿,眼神慢慢变冷
秦执把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笑着对他们说道:“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朕的小师妹,桑言儿。”
“桑儿你你什么时候成了秦执的师妹?”燕臻的声音微颤,似乎还是不敢相信。
桑言儿低着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就在燕臻以为桑言儿不会跟自己说话,不会跟自己解释,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桑言儿张开口,对燕臻说:“在遇见你之前。七年前,我寻死被我现在的师傅所救,入了师门之后,我就成了师兄的师妹”
江离:“”
楚郁孤:“”
不得不承认,桑言儿说道好有道理,入了师门,不就是师兄妹嘛!
桑言儿昨夜对齐子端解释过,自己是后来拜师妙医谷的主人的。可惜,齐子端不知道妙医谷和秦执的关系
“所以呢”燕臻看着熟悉的那张脸,那张脸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梦里,这张脸温柔的冲着自己笑,可是,现在的这张脸却是冰冷的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的温度。
燕臻的心在颤抖,到了这个时候,燕臻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是什么,燕臻纠结着,也犹豫着
“没有什么所以。”桑言儿冰冷的声音打破了燕臻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幻想。燕臻听到桑言儿说,“没有什么所以,事实正如你所见到的一样。”
燕臻的心像是被冬天的冰锥狠狠的扎过一样,疼还有冷
爱情是什么呢?燕臻以为爱可以简简单单,自己放弃了北燕皇帝,成了北黎王,现在在爱情的国度里成了一个最傻最傻的一个傻瓜。
“为什么?”燕臻想大声的质问桑言儿,想问一问她为什么这么对自己。昨天,她还说喜欢自己叫她“桑儿”,而今天,就成了冰冷的“桑言儿”。“为什么?为什么?”
燕臻连问了三个“为什么”却没有得到桑言儿的回答。
桑言儿沉默了
“看来北黎王很喜欢朕的这个小师妹啊!”
燕臻没有说话,视线一直粘在低着头的桑言儿身上。
燕臻没有回答秦执的话,秦执也不生气,而是对燕臻说道:“不知道北黎王有没有兴趣和朕做一个交易?做一个关于桑言儿朕的这个小师妹的交易”秦执补充道。
秦执说了“桑言儿”三个字,终于让燕臻的视线离开桑言儿一会儿。
“什么交易”燕臻知道,自己这是被人胁迫了。
因为桑言儿,因为桑言儿不在自己这边,燕臻就要做出一个选择题。
燕臻也是浸淫在黑暗多年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个交易不好做。
燕臻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只能拖延时间了。
秦执指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桑言儿,说道:“朕知道你喜欢朕的这个小师妹,如果北黎可以加入西秦的一方,那么朕给你和桑言儿赐婚你看如何?”
一边是江离和楚郁孤,一边是桑言儿,这个选择如何做的出来?一个是交心的朋友,一个是自己爱的人燕臻陷入两难的境地。
江离冷笑一声,看着燕臻和秦执之间流动的氛围
燕臻看向江离,然后看着楚郁孤,最后,燕臻的目光又回到了桑言儿身上。
燕臻问桑言儿:“桑儿允许我还是这么叫你,你说过,你喜欢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说这句话的心情是什么,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心情是美妙的那个时候我很想唱歌。可是你看看,我们之间成了什么样子?我现在失魂落魄的站在你的面前,就只问你一个问题,还希望你可以看在以前的份上,能好好的跟我说出dá àn。问题是”
燕臻闭上眼睛,抿了抿干干的唇,声音有些紧张,对着桑言儿说:“你喜欢过我吗?”
说完,燕臻期待的,紧张的看着桑言儿。
桑言儿抬起头,在这一刻抬起头对燕臻说道:“我想我没有喜欢过你,我是爱你。”
不是喜欢过你,而是爱你。
不是爱过你,而是爱你。
燕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这样吗?真的吗?
“你真的爱我?”燕臻多么还怕这是一个残忍的谎言。
人生,有多少次勇敢,可以承受住这样的谎言?
桑言儿点了点头。
江离是一个旁观者,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首诗:
“在剥蚀的廊柱之下,
在梦和虚无之间,
你的名字的声音
穿插进我不眠的钟点。
你那浅红的长发,
是夏日的闪电,
以甜蜜的的力量
起伏于黑夜的脊背。
梦里的黑暗的流水
在废墟间涌淌,
从虚无中构成了你:
痛苦的发辫,已经遗忘。
夜色中湿润的岸边,
横陈着拍击着一片
梦游里的海洋,一无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