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家有些奇怪。
上面通知他要和一个人进行学术讨论。
虽然他想回绝,但看到名字那栏就直接同意了。
真不清楚一个物理学家找我干什么。
一边摆弄着培养槽中的胚胎雏形,一边调配各项数值,生物学家无聊的想着。
………
过了一段时间,物理学家来了。
生物学家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
“那个先不说……这是什么东西?”
物理学家指了指生物学家摆弄着的培养槽,显得十分好奇。
“kè lóng人,或者正在改造途中的kè lóng人。”
“克…kè lóng人?”物理学家汗颜,“谁的kè lóng人啊……”
“我的。”
“不是吧?!你还真敢做啊!”
“有什么问题?”
“呃……”物理学家挠挠头。“好…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话说。”物理学家看了看培养槽里的胚胎。
“这东西出来,不会被误认为你的私生子吗?”
“不会,我会在胚胎状态就更改他的脸,与主体相同的情况是不存在的。”
“而且,他是我作为改造人而制造的生命。”
“………你不会是想一起研究两种东西吧?”
“………你过来是干嘛的。”
“呃………”
………片刻。
“人工智能?那玩意这么早就要研究了?”
“对……但是人工智能的创造还有些麻烦……”
“所以你来找我?”生物学家食指敲着桌子,盯着物理学家。
“嗯……因为想到你说不定会有办法所以……”
“………”
空气中只传来生物学家食指敲打桌子的声音。
“我虽然不太了解,不过我可以提一些我的观点。”
生物学家不再敲打桌子,严肃的说道。
“首先人工智能的容纳必然不可以使用计算机,那种固态组成太不可靠,受到摇晃或撞击,可能就会产生故障。”
“我自然是借鉴各种哺乳类的大脑形状,使用一些液态物质来充当容器,这样可以有效防止各种故障的产生。”
“以及大脑中的海马体和神经元,你可以去研究一下关于人类大脑的资料。”
“………也就是说,使用仿生技术吗……?”物理学家说道。
“差不多。”
“………不过,其实最麻烦的还是怎么制造人工智能的意识。”物理学家苦恼的趴在桌子上。
“加入一些生物的脑神经怎样?”
“可是,那样有很大一部分都需要维持生命机能,体型根本无法保证正常大小。”
“………找骇客吧。他对计算机这一块懂的比我们多。”
“………我试过了,只是……联络不上。”
“………”生物学家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
“那,看样子一时半会你那边是不要研究人工智能了,先研究一下量子计算机能做到的事和量子算法吧。”
“……看来只能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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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嘀。”diàn huà的铃声响起,然后被人接听。
“喂,谁?”
“£﹂¥﹁|??br />
“什么?特种兵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奄奄一息?”
“*#/@#*/”
“啧………这么严重……喂,问问那家伙,他想不想活。”
“*#*#”
“………叫他撑住,两小时后就到,撑不住算他倒霉。”
“咔。”diàn huà挂断了。
“那家伙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过也好,试试我研究的改造药剂,检验下成果。”
生物学家翻出了一个针筒,和一管试剂。
“………咔,喂,给我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带我去现在爆发暗战争的地方。”
“不让我去,我就制造生物毒气,看谁先死。”
“不信?我现在手里就拿着随手弄出来的生物病毒,传染性空气传染,你看着办,我两小时后必须到达目的地。”
“咔。”diàn huà挂断了。
“切,真是不打不干活,贱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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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无人发言。
“……只能先照他说的做了。”
一个人迟疑了一会,说道。
“………”一片寂静。
“………那么……就按照这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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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兄弟你撑住啊!救援马上就来了!”一名特种兵大声的喊到,泪流满面。
“………”然而已经气若游丝。
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
一起同过窗,一起嫖…咳咳。
这四种是最容易产生坚实友情的事。
………
士兵还在坚持。
虽然他可能仅仅只剩下一口气。
身中多重弹片,被炮弹袭击身边,险些死亡。
现在,也只是全凭着毅力而坚持而已。
远处,似乎传来了螺旋桨的声音。
“闪开闪开,让一让。”
那家伙,还是那么不客气。
“唔……伤的还真重,不会已经死了吧?”
“你这家伙!”这是自己战友的声音,毕竟那家伙有时的确很欠揍。
“好吧好吧,那就勉强试一试。”
“听好了,我不管你死没死,总之听好了。”
“我这个试剂是正在研发中的改造药剂,可能成功,可能失败。”
“你确定还要注射?”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但男人不能说不行。
“………鸭………”
“………这是‘要’吗?”
“………鸭………”
“算了,本来打算你不说话我也当默认的。”
然后,身体里似乎进入了什么,随后渐渐流淌至全身。
“咚!咚!”一阵强烈的心跳声。
“………看样子,这小子运气还不错。”生物学家没有在意脑袋后面顶着的枪口,瞟了一眼士兵身上的伤口。
士兵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愈合,挤出一颗颗子弹。
当然有一部分伤口是根本没有子弹的,强大的动能使得几乎撕裂了士兵。
“这下子,这小子得到的好处可不少哦。”
其他的特种兵都愣愣的看着原本奄奄一息的人,伤口迅速的愈合,不知不觉放低了顶着生物学家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