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黄叔的人我凑足了近两万块钱,在我们宁和永安街一个相对并不算繁华的地方租了一个门面房并装修。装修之后我把芈香苹百哄千欺的接了过来。
芈稥萍虽不弱智但她也难逃历史留给女人的一撮脑残因素。那就是女人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永敢新鲜,女人会在男人的欣赏下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终于碰到了如意郎君,红花终得配绿叶知己。所以当女人为男人有所心动的时候,她们的智商正是清零的时刻。哪怕是男人在闭着眼睛聊蒙,她们也会自我感觉这才是真正男人的水准,这才叫如水柔情冲击出的波浪。
她或许是对我一见钟情,而我对她还藏着几分奸诡。她来到宁和我俩频频相会,也说不上什么但我有空得空的总会往她那跑。她也像个听话的小女孩一样几乎每一天她都向我汇报她的收入所得。看样子她很欢欣,而我也在她身上找到了正常女儿家的那份庄宁与腼腆。有时我也在想,她好到哪了?充其量她只不过是一个理发xiǎo jiě。她漂亮?她也没有大s的脸,范冰冰的眼,巩俐的身段,田震的呐喊。但她的甩子发,轻柔潇洒。俏脸庞,格外庄宁。她的一颦一笑尽关有情,她玲珑的身段极力地充满yòu huò。她手指纤纤。西施见此应生憾。她眼润眉长,昭君知后自颦眉。她有鹤立鸡群之势,芳容倾倒半趟街。她有凤凰展翼之容。秃头为此常理发。她的发肤有玛瑙之清润,有圆月之皎洁,有珠露之凝晖,有大山矿谷之奇绝。她的眉儿,她的眼儿,她的脖儿,她的身段,待夜晚闭上双眼:嗞!美!美!美!
生活在不经意中过去,转瞬已一月有余。我就似她的跟班,夜晚也常去看看。她把我只唤三儿,临睡了且先哄出。虽手携手穿街过市,那叫温柔中的浪漫。虽时不时的也接颈摸腰,但她的清纯且只做姐弟情义。在她的身上我动不得一点邪念,我不是不敢做,我实是不忍心。我知她不是坐台女,用钱砸砸。她也不是小玩伴,可故作怒容。她在我的心中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气息。那或许就叫爱情,而她在我的yòu huò与疯言中,时常也嬉笑中用胸蹭蹭或用臀拱拱道:“三儿,今我又想你了。”说来也怪她的大度竟弄得我讪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日宁和县剧场用流动车宣传县diàn yǐng院晚八点半要播放禁映三十年的diàn yǐng〈望乡〉,我听了简介后买了两张票又找芈香苹。
“姐,今晚diàn yǐng院放diàn yǐng,我买了两张票。你快点收拾收拾,咱俩好去看。”我一进门就对芈香苹说。
芈香苹正在拖小店的屋地,她道:“你去看吧,我好像受了风寒,我不想去。”我忙过去摸了摸她的额道:“不热啊,没事好像死不了。”芈香苹用手推了我一把道:“死了对你有啥好处,滚一边去。”我忙道:“姐,你看票我都买了,你先吃片安酚待因,再多穿点。在diàn yǐng院捂捂汗说不定就好了。”芈香苹看了看我把墩布立好道:“行,反正有人消费,白吃白喝谁不去?”于是我俩锁好小店的门出去吃了碗拉面便去了diàn yǐng院。
无怪此diàn yǐng禁映三十年,在〈望乡〉这部diàn yǐng中讲述的是一个军妓做慰安妇的全过程。看着那火热场面,芈香苹要走。我用手指了指周围,几乎全是年轻情侣或夫妇。我攥着她的手没让她动。
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我俩离开了diàn yǐng院。大街上的微寒还是让我俩感到身上起鸡皮疙瘩。我道:“冷了吧姐。”说着我把我拿着她的一个外套重新给她披上。她看了看我,她的眼神让我的心一下充满了炽热。
芈香苹见我有些眼直岔开话题道:“省下吧,虚情假意的。等明个娶了媳妇,留着你这份心给你媳妇吧。”我有些急了道:“姐,你别老说这句话,我不爱听。我和你。。。”往下的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芈香苹见我这窘态又道:“省点吧,我这好三弟,姐可承受不起你这份好意。三儿,快点送我回去吧,我真的有些冷。”
不知不觉中我俩来到县第三中学的墙外。一个角落的呼哧声引起了我俩的注意。我俩看见一对情侣在热吻,我看了看芈香苹她低头没有正视。
第三中学的墙外,由于才告竣工还有很多砖墩没有被清走。我停下来坐在一个砖墩上道:“姐,我想歇歇。”她看了看我,侧身她坐在了我的腿上。看着她的侧脸及她身上散发的那种浓郁的淑女气息让我很难把控。我喊:“姐”。她回过头看了看我。在她回头的一刹那我看她有似月照寒潭的清美,又有万水朝宗的风情。我顾不得她的一切,强制的扳住她的脸热吻了她。
那晚她并没有太拒绝,或许是〈望乡〉的jī qíng打动了她或许是女大怀春的心让她很难扼控。于是回到小店后她并没像以往那样生硬地赶我,于是我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