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s形,耳秀透玲珑。
梨花初朝露,菡萏雨濛中。
目秀眉清俊,肌肤藕中生。
姿貌艳如水,可看不可碰。
娇滴滴眼儿俊,
扑簌簌泪珠横。
跪地疑是嫦娥影,
玉帝驾前诉天蓬。(1)
看着她跪在二子的面前,我看得出她不是下做女。因为下作女的皮肤脸色由于长时的从事****都不是正常的血色。但她为什么也穿成这样我就不得其解。我忙道:“妹子,不要给我们二哥难堪,要不你出二百块钱给我们家二哥顺气得了。二哥你看她那熊样,做了也晦气。”二子白了我一眼道:“咋的三儿,你问她她肯吗?”我忙岔开道:“你还不谢过二哥。”顺势我将二百块钱在拉她起来的同时将钱塞到她手里。那女孩很是慧颖。她忙给二子鞠了一个躬然后假意的开梳妆台橱取钱,然后她复将我那二百块钱递给二子。二子没接,我又抢上去一把夺过来道:“拿来吧你。”于是二子站起身我们开了理发店的门踱了出去。临出门二子指着那女孩的鼻子骂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你等着。”
其实当时我对她还没啥印象,只是出于良知的一点发现或是同情,总之是我救了她。但过了两天,我和几个小弟还有春朋我们路过那里时,她开门对我笑了笑。我知道我或许下手捡便宜的机会来了。于是晚上无事我避着二子他们独自去了她那里。
她依然穿着比基尼坐在门口。我进屋她先笑了笑说道:“坐吧。”说着他还给了我一瓶矿泉水。我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很是拘谨地坐在了她为客人设置的沙发上。她又道:“理发?”我道:“不,你看我这气死吴颜祖,赛过郭富城的娇媚面容还用修饰吗?”她笑了笑道:“那你干啥来了?”我道:“看看你。刚才我从你门前一过。我就见屋里冒出两股仙气。再细看是我前世的哥们在这里。我就进来了。”她回身把给我的水夺回去道:“没事你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我站起身道:“有事。姐,我们老家拉过来一批石头触的猪槽子你能给我代卖不?”她诧异地问:“啥,猪槽子。不行,这地也没有养猪的。再说我这也没地方放。”我道:“放着,我不急着卖。你这有地方放。你看这洗头的盆子拿了,放个猪槽子。你这客人坐的椅子挪了,放个猪槽子。门口两边一面放一个猪槽子。还有你那理发的牌子也写上代卖猪槽子。还有你这些护发素洗发液了啥的别放在柜台上。把柜台挪了,此处摞三个猪槽子。上边正放一个猪槽子。然后把吹风机,护发素,洗发液,发胶啥的都放进猪槽子。客人来了先不说理发,你先说猪槽子。”她因我这几句话都要笑抽了。良久她擦了擦笑出的泪水道:“你这人真逗。不过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那天替我解围。”我道:“我这是英雄救美,你不要客气。”她复把水递给我道:“那天都是什么人,咋那么凶?”我道:“你连救命恩人叫啥都不知道,先打听土匪是谁?这也太叫恩人伤心了吧。哎吆!我这心哇凉哇凉的。”说着我做了一个捧心的手势。她簇住笑容道:“那你叫啥?人不大挺能山呼。”我道:“我叫金小艺,宁和的。在附近的服装厂打工。那天来的那个是北方大痞子黄瘸子的侄子。我们老板惹不起他,他来我们门脸店里闹事,后又指着我让我跟他来玩。我跟着他其实还是挣着老板工资的。姐,你叫啥?”我反问。
她站着身子对我笑了笑道:“咱俩算半个老乡。我是北地木兰围场的,在这学的理发手艺,又是这的师傅帮我开的这个小店。”我道:“姐,那你为啥穿成这样?不找事呢吗?”她道:“在这一片里,理发的几乎全部穿成这样。一开始我也不习惯,但师傅都四十多岁还穿成这样。师傅还告诉我,要想生意好,要想活下去,这是必须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她说她要打烊了。我说请她吃烤串,她说她不爱吃。我说那就吃便饭可以吗?或许是因为异乡过于孤单孤独的原因,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要求。
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饭店,一张并非洁净的桌子,桌上摆了四五个并非佳味的菜肴,凳上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换了衣服显得很是朴素的měi nǚ。饭不在香,且挥筷慢装含蓄。饮料不在清凉,关键是在于品味。对着她我不知怎了竟没有雄与雌的那种孟浪,慢咀细品其中味方是此胜景此佳境之谐思。她亦显出文质彬彬的样子时常捂着嘴生怕露齿露龈的样子。其实她真的很好看,她说她每天穿成那样她也很不想。一个姑娘家家的,可后来想通了也是,反正离家乡那么远,谁还会在乎脸面。再说父母也离婚了,没人管她。可那天我真的饿了,这干喝水不吃饭的进餐方式我实在受不了了。好在我说我喜欢辛辣的食味,在她起身向店老板要芥末油走后,我忙囫囵吞了一碗多饭添进肚里。
(1)天蓬,西游记里猪八戒的前身。因调戏嫦娥被打下凡变成了猪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