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良吓了一跳,刚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子就被掀了,现在更是不敢睁眼索性继续装睡。
柳萱萱被那高高的帐篷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扭过脸去,却听班宁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扒开了古良的上衣露出古良坚实的腹肌,脸一红,从木盒里抽出一根针,在古良某个穴道上那么一扎!
只见古良那支起来的帐篷不安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又心有不甘的缩了回去,古良只感觉到被班宁扎的地方传来一阵清爽,然后真的就睡着了。
他只隐隐约约的听见柳萱萱问班宁:“班宁姐,这样就行了吗?”
“行了,让他不老实,哼!”班宁冷笑着说道。
“班宁姐,看你的表情,他不会有什么事儿吧?”柳萱萱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会,两天内他上厕所有点痛苦而已。”班宁冷笑着说道。
等到后来,古良才知道班宁所谓的有点痛苦是什么意思,每次想要嘘嘘的时候,那某个部位总是坚硬如铁,让他在公共卫生间里面都不好意思掏出来!而且每次嘘嘘都带着仿佛那啥一样的快感,让古良总是忍不住浑身颤抖!然而快感之后又带有阵阵尖锐的疼痛,看到一些女生穿着暴露之后痛感更强烈,古良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来大姨妈了,让古良不得不在出院了第二天就悄悄找到了班宁。
班宁俏立在学校月牙湖边,背着双手白皙的脖颈在阳光下耀眼,笑着看着古良走过来,“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中华医术果然博大精深……”古良谄媚的笑着,现在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那个最近我心思平静了许多,不知道能不能……”
“哈哈!”班宁很开心的笑着,“让你不老实!”
古良心中痛哭,这能怪我吗,我完全控制不住啊!“那个,班宁学姐,学弟知错了,已经在好好反省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拯救办法……现在上厕所都成了噩梦了……”
“乖学弟。”班宁老成的拍拍古良的头,“你先说说,当时为什么对萱萱动坏心思!”
“老神作证,我完全不是故意的!”古良举着手说道,“都怪学姐给我顿的人参汤大补太补了!”
“你还敢怪参汤!”班宁生气的说道,“若不是我那碗参汤你能恢复的这么快?别不识好人心!”
“是是!真要多谢班宁学姐了,不过那什么,你看现在我这个样子有没有办法缓解一下?”古良再次问道。
“哼!今天我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班宁好像还有些生气的说道,“刺的是你的维道穴,自己摸左侧腹部,你按按现在疼的的就是那个位置!”
古良摸了摸,果然一按某个地方就有些疼痛,连忙问道:“那怎么解?”
班宁却脸一红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回去揉揉吧,看行不行,不行了再说!”
古良无语的看了班宁一眼,明显班宁不知道怎么解!不知道怎么解你还敢下针!但是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愤怒,哪一天万一再在某个地方来上一针,那可就惨了,只好维持笑脸点头哈腰的离去了。
回到寝室里面,第一件事情就平躺到床上去揉那个维道穴,可是揉啊揉啊疼痛感没有任何减缓,反而分身再次在疼痛中挺立了起来,这种感觉真让古良痛不欲生,不敢再揉,再次找到了班宁。
“不管用啊,那个地方,不、不能揉!”古良小声的说道,这次两个人在食堂里面,周围乱哄哄的都是人。
“怎么不能揉,有什么后果?”班宁有些奇怪的问道。
“后果、后果……反正就是不能揉,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吧!”古良有些生气的说道。
“那行吧,我回去查查书吧再,哎你刚才来的时候为什么弯着腰走路?”班宁好奇的问道。
“饿,那什么,腰疼!”古良脸一红说道。说完,古良再次弯着腰走回了宿舍,下体的尖锐疼痛和肿胀感配合着,几乎都要了古良的老命了。
这两天古良都没有去上课,后来回到了自己住的城中村里面,每天除了锻炼身体就是冲冷水澡,然而还是不管用,只要他一消停下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自然会挺立起来,而且会带着那种要人命的尖锐疼痛,后来古良感觉到原来疼痛的地方不是那里,还真是班宁所说的维道穴,这个时候古良脑海里面就不是**了,而是绝望。
古良这天正趴在地上玩命似的做着俯卧撑,李晓燕的电话打了过来:“古大哥,班宁姐和萱萱姐晚上要在家做饭吃,你也来吧!”
古良脱口而出就是两个字:“不去!”伴随着运动造成的剧烈喘息声。
李晓燕仿佛被激怒了,“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你信不信我明天就不接送澹台明月了!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跟甘霖霖的事情告诉krystal!”
古良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乖巧的点点头:“刚才我话没说完呢,晓燕,看你急的,我想说的是,不去太晚,我一早就过去!”
仿佛被人拿住命脉一样,古良到了班宁家里“主动”的又是拖地又是擦窗,非常殷勤的把这个原本就很干净的小房间打扮的闪闪发光,打扫完卫生还没有歇一口气,又被班宁使唤着把那些破旧的书籍全部整理了一边,分类放好,班宁是个很爱看书的人,而且看书还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看书不放书签,古良只能靠着她提供的大致内容帮她找到她已经看到的那一页,然后小心的折叠好放在班宁的书桌上。收拾完,李晓燕和柳萱萱已经端着香喷喷的几盘菜走了出来,逃不掉的还有一小瓶黄酒。
古良这次更是不敢碰黄酒,以开车的理由推脱了,只把注意力放在可口的饭菜上,四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跟柳萱萱家里的事情。
班宁问道:“萱萱,你爸的公司到底怎么样了?”
柳萱萱给李晓燕夹了一块排骨回道:“我也不知道,米子涵学姐去了,听我爸偶尔说起来,好像情况有所好转了。那个国兴公司在上轮增资的时候,大规模的控股,还有伦敦银行,现在两家已经开始主动联系我父亲了。”
“国兴公司不是一向清高不问俗世,只研发电子产品吗?”李晓燕好奇的问道,她学的是管理学,课本上不少国兴公司的案例,一心一意搞科研的国兴公司直接打破了企业不上市就成不了世界五百强的谬论。
古良心中一动,他最先反应过来,这一定是程立他们或者更高层的意思,现在正慢慢的调查恒科集团呢,肯定不会允许恒科集团再吃扩张,就像马上要拆掉的房子肯定不会允许再扩建一样,如此一来国兴公司杀进战场也就不奇怪了。至于伦敦银行,古良心中也有两个猜测,一是玛格丽特女士借机向华夏政府示好,二是伦敦银行在华夏各大城市扩张之后,想要在证券市场有所发展。
但是这些都涉及机密,古良暂时没法告诉三个女生,只能任凭她们天马行空的猜测。柳萱萱最近也有了笑脸,她父亲的事业重新有了希望,她也不用再嫁给尚家鑫了。
喝了些黄酒,三个女生还没有喝尽兴,班宁又拿出一些红酒喝着,正好赶上天空晴朗一丝乌云都没有,连雾霾都没有,吃的杯盘狼藉的时候,三个女生都有些微醺,但是还是笑着喊着要去阳台上看星星看月亮。古良自然担任起来洗碗收拾的重任,在厨房里面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又把灶台上的油沫仔细擦拭了一遍之后,才洗了洗手,走了出来。
“晓燕,你今天还回去吗?”古良大声朝卧室喊了一声,班宁家的阳台设计的不太合理,不跟客厅连着反而跟唯一卧室连着。
等了半天,没听到里面传来的回应,古良怕这三个女生再在阳台上睡着了着了凉,敲了敲门大声喊道:“晓燕,晓燕?”
还是没有反应,古良只好推门走了进去,然而屋内的景象让他迅速的又关门退了回来,两行鼻血刷了一下流了出来,那股熟悉的尖锐疼痛再次袭来!
然而忍者疼痛,古良弯着腰再次推开了门。三个女生,在床上凌乱的躺着,看起来都睡着了,只是衣服也有些凌乱,香肩小腹白腿都白花花的耀眼,尤其是酒精造成的她们脸上的那抹红晕,更增添了诱惑的魅力。窗户打开着,门也打开着,轻轻的夜风从阳台外刮过来,冲淡了有些暧昧的空气,古良连忙晃了晃头,帮她们把门关上,窗帘拉好,看到班宁整个人马上就要被李晓燕给挤到了床底下,就轻轻的抱起她,想把她放到空间比较大的另一边。
然而古良还没抱着她走两步,却感觉到耳边吐气如兰:“古良,你要对我作什么……”
班宁醉眼惺忪的说道,奇怪的是不知道她吃了什么,嘴里面没有一点酒味反而带有一种兰花香气。
古良被吓了一跳,差一点手一松就把班宁扔到了地上,看到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之后才出了一口气说道:“不好意思啊,给你挪挪地方,你快被李晓燕给踢倒床下面去了!”
班宁轻轻的哼了几声,有些难受的抓着自己的牛仔短裤,仿佛想要解下来的样子。古良感觉到刺痛感越来越强烈,生怕再这样下去,某处部位就会受不了直接断了,连忙把班宁轻放到床上,挨着柳萱萱,然而他刚要站起身的时候,却被班宁一把拉住,只听她嘴里不清楚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直接把古良的胳膊抱在了怀里,两个高挺的山丘顶住了古良强健的肌肉,舒服又美妙的感觉让古良的那种刺痛感再次升级,简直就是一根银针扎进了那里,冷汗从古良头上登时冒了出来。
古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想要将手臂从班宁手里面解开,可是班宁却抱的特别紧。古良只好先坐到穿上,用另一只手想要去掰开班宁的手臂,然而这时另一条修长的大腿放到了古良的腿上,一个温暖的身体从后面环绕着古良的腰部,确是柳萱萱不知道怎么就翻了过来,抱着古良的腰头紧紧贴在古良的身体上,仿佛抱着一只小熊。
古良再也坚持不住,马上就要爆炸了,那个地方如果再不降降温都要化了。他也顾不得温柔,费劲的掰开了班宁抱着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又解开了柳萱萱的环抱。抱起柳萱萱也把她放到了床头挨着枕头睡,又拿起一个薄被盖在了她们身上。
某处胀痛的厉害,古良不敢多呆,关了灯就想走,然而班宁却忽然从卧室里面坐了起来,走到了外面,笑嘻嘻的看着古良说道:“原来,以前真是我误会你了!”
古良奇怪的问道:“你没喝醉吗?什么误会我了?”
“没喝醉,我喝了一些醒酒茶,早就没事了,刚才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坏人!”班宁狡猾的笑着,“我正疑惑呢,为什么一个不举的人会这么快就好了,原来才发现你还真是一个好人。”
“……”古良心中掠过一头羊驼,“那啥,你们休息吧,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古良被下腹处的刺痛感折磨的痛不欲生,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多说一句话。
“你还不能走,我上次扎了你一针,对不起。”班宁说着,忽然低着头向古良道着歉,“那什么,我查了查书,有一个办法能够解的,你躺在沙发上,我给你扎几针……”
“真的吗,太好了,快扎快扎!”古良一听大喜,连忙躺在了沙发上,等待着班宁。
班宁有些羞涩的回到了屋里,拿出来她那个木盒。
“其实有两个方法,跟萱萱的情况差不多,一是我扎针给你治疗,第二是、是……那啥……”班宁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从木盒里面拿出来一根银针,以及一个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