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呼……”班宁看着脸色更加潮红的柳萱萱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剧烈运动过一样,才放心的点点头,重新穿好她的衣服,拍了拍古良的肩膀走出了卧室的门。
古良跟着她走出了房门,班宁忽然亲切的笑着说道:“脱下裤子吧,我帮你检查检查。”
古良一愣,“检查什么?”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不举吗,这是常见病,就如同感冒发烧一样!”班宁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可是专业的,错过这个机会你可一辈子都无法重振男人雄风了!”
“什么跟什么呀,我好着呢!”古良生气的说道,被一个美女误认为不举实在是太伤他的自尊了。
“好了,别装了,面对柳萱萱这样的绝世尤物的时候,我是女生都觉得受不了,何况你一个男生?”班宁说道,“没关系的,反正我是医生,有着极高职业素养的医生,我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我真没病!”古良有些生气的说道,“我好好的,我是纯爷们!”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班宁笑嘻嘻的看着古良,循循善诱的说道,“我是真心想帮你,而且我绝对不会看不起你的。
“不可理喻!”古良生气的朝门外走去,反正柳萱萱已经获救了,自己也不用在这里了,而且班宁的话实在太让一个正常男人生气,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像班宁证明这件事情,只好选择逃避。
只听屋内婴宁一声,柳萱萱从卧室里出来,脸色羞红的看了看古良,又看了看班宁说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你在我家,你被人下了春药,正好被他给救了,送到我这儿,我给你释放了体内的激素,然后你就醒了。”班宁说道,调皮的朝柳萱萱眨了眨眼睛。
“我……”柳萱萱脸色羞红的说道,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就跑到了卫生间,然后传来一声惊呼,不一会红着脸探出脑袋小声的说道:“这位姐姐,你、你……”
班宁笑着点点头,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套内衣裤递给了柳萱萱,不一会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
“你先别走,”班宁冲想要逃走的古良说道,“要不一会我怎么向她解释?”
古良只好停下来,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柳萱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脸上妖冶的妆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此美丽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微微有些瘦小,陪上她圆圆的脸蛋,柔和的脸部线条,温婉和善,别有一番风味,显得颇为柔美。
“好啦,两位病人,请坐下吧。”班宁用清脆的声音说道,永远充满自信的眼睛里带着让人心安的光亮。“先说说你吧,你长的这么漂亮,又是大学生,怎么会出现在ktv里面,还被人下了春药?”
“我……”柳萱萱红着脸低下头,颞颥着说不出话来。
班宁摇了摇头,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春药,你能想起来吗?”
“可能是在三点左右,当时我刚进ktv,被他逼着喝了一小口酒……”柳萱萱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打扮成那个样子?”班宁又问道。
“我是怕别人认出来我……”柳萱萱说道。
“是不是和尚家鑫有关?”班宁忽然犀利的问道,眼镜直勾勾的看着柳萱萱。
“我……”柳萱萱再次低下头,不敢再抬头,"尚家鑫不喜欢我了,我们已经有了婚约,我就想、我就想…"。
班宁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为了抢回尚家鑫,想找那些小混混**药,然后却被那小混混下了药,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对吗?”
“……”柳萱萱不答话,将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臂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班宁摇摇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尚家鑫那样的男生,刻薄无情,面相上就不带一个老实样。你也别哭了,知道了前因后果,这事还得你自己走出来,这是心病。有婚约又怎么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看柳萱萱一直埋着头哭泣,班宁转而将矛头指向了古良,皱着眉头问道,“你发现自己不举多久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不举,我好好的呢!”古良彻底被她接二连三提到这件事情激怒了,不明白到底该跟这个女生怎么解释。
“好吧,我表述不正确我换一种说法,你什么时候对女人失去兴趣的。”班宁问道,甚至拿出了笔和纸准备记录。
“这还差不多。嗯?”古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愤怒的说道:“我没有对女人失去兴趣好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你不要问了好吗?”
“好吧,下一个问题。”班宁摆摆手示意古良坐下。
“你问吧。”古良气呼呼的坐下,不知道她要问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消失晨勃反应的。”班宁面不改色的问道。
“我……”古良再次愤怒的站起身来,“我没有不举,我不是不举,难道你要我脱了裤子让你检查吗?”
“早这样多好。”班宁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古良。古良一愣,没想到对付女生百战百胜的脱裤子大招在她面前竟然不管用,再看看身边墙上挂满的穴位图以及她五岁就解剖尸体的传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自己在她眼中不会就是一副行走的穴位图或者新鲜的尸体吧?
我有事情,还是先走了,古良决定还是趁早走的好,可是柳萱萱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道:“你刚才……我那啥……你在不在?”
古良还没回到,班宁却说道:“他当然在,不过你也不用害羞,他可以算是半个女生了。”
看着柳萱萱有些羞红的不太自然的眼神,班宁补充道:“而且看起来他应该是个严重的阳痿患者,否则我是男生都受不了当时你的诱惑,可他却完全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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