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冰接通电话,神情很是激动,看得张小莉直翻白眼,心里嘀咕:难道他老婆又打过来了?那女人可真够事多的!
的确,不是田冰的老婆,是马银虎。
虎哥的声音一如往常一样沉稳,冷静,只是多了一些兴奋,声音因此有些颤栗:找到了!她……就在那儿呢!谢谢你了兄弟!很感谢!不多说,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嗯!
“嗯!”
田冰听完电话,长出一口气,看看张小莉一脸的迷茫,呵呵一乐,端起酒杯一口喝尽,高兴的说:“好了!没事了!吃饭吧!”
张小莉自然不知道田冰跟马银虎之间的事情,但见他情绪高涨,也不好多问,默默的垂首吃着饭菜。
菜色做的的确地道,比一般的大馆子还要好,怪不得张小莉要到这里来吃饭了,刚才听老板娘的意思,似乎她经常一个人来,好像还没有男朋友,这就怪了,难不成她真是那个?
田冰端着酒杯,眯着眼,瞅着张小莉温柔而优雅的吃相琢磨。
张小莉自顾慢慢的夹菜,细细的咀嚼,丝毫不顾及田冰迷惑的目光。
“光吃菜有什么意思?来杯酒呗!”田冰请求。
“求女人喝酒,一定得有礼貌!求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女人喝酒,除了有礼貌,还得懂幽默!”张小莉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看着田冰,“你懂吗?”
“爱喝不喝?”田冰给自己倒上酒,端起来喝了一口,“照你这样说,我要是请一女明星喝酒,还不得前思后想,废寝忘食,累出神经病来?”
“那倒不一定!”张小莉放下纸巾,默默的看着田冰,淡然一笑,“只要你有钱,大把大把的钱,能捧她,捧得她更红,她主动请你喝酒也未可知!”
“知道!不就是潜规则嘛!可惜咱没钱!就是……就是有,也不会给她们,捐给孤儿院,还能救不少条人命呐!给……给她们,干吗?继续去拍那些所谓的大片?”田冰酒色上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爱不爱看,是你的事,你总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片吧?谁说就没有好片了?切!你这话要是让一帮子追星族听见,还不揍扁你?”
“我又没指名道姓,谁敢揍老子?”田冰很爷们的一仰头,“再说了,俺指的是那些用钱捧红的女星,又……又没说凭自己本事出名的女……人!管得着吗?不对吗?有错吗?啊?”
“没错!你都对!因为你喝了酒!”张小莉厌恶的刮了田冰一眼,“你跟女孩子聊天的本事,要是有你玩牌时的一半就好啦!”
噗——
田冰把喝进嘴里的酒又喷了出来,不偏不倚,郑好喷了张小莉一脸,而她袅袅而言的朱唇还未闭上……
“你!噗……”
张小莉连忙弯腰往外吐……
哈哈……
田冰大笑起来,还拍着手,看着张小莉的窘态,喷话:“女……女孩子!有……您这么……老,啊……大的女孩子啊!啊?女……女孩子!”
“笑够了吗?”张小莉用纸巾擦着嘴,气呼呼的瞪着田冰,吼:“笑够了,就走!我想你也吃不下饭啦!”
张小莉也不管田冰同不同意,起身,扭动蛮腰,就往外走,只把俩诱人的屁股蛋儿扭得跟拨浪鼓一般。
田冰还真沉得住气,看着张小莉气急败坏的模样,反应就是笑呵呵的拿起筷子,开始大口朵颐。
张小莉走到门口,回头看看田冰的吃相,皱了皱眉,用手一指椅子上的小皮箱,冷声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好吗?答案就在箱子里!你自己带回去看吧!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张小莉拽开门,出去,砰地一声,甩门而去……
去了,张小莉是气呼呼的扬长而去了。
田冰看着她甩门而去,只留下一扇来回扇动的木门,在嘎嘎吱吱的演奏着离别。微微一笑,继续啃泥鳅。
吃得打嗝了,田冰才伸长脖子,摇摇头,酒足饭饱的拍拍的肚子,拿烟点上,吸了一口,看着椅子上的小皮箱,出神,心说什么玩意,搞得还挺神秘,喷出一口烟,起身走过去,拿起箱子,嘿,别看小皮箱不大,还不轻,足有二十来斤重。
重量不轻的皮箱被田冰搁到桌面上,要打开,坏了,是密码锁,锁着!
“个花花的!锁着箱子,让我咋弄?还说让我带回去看!擦!就是搂着它睡,也还是打不开啊!这娘们真是的!看来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疼,心理就会变态啊!”
田冰暗自埋怨着,拎起箱子,走出了“万元”。
“圆角分,你弄不明白啊!啊?你干吗吃的?还上啥学啊?滚回来给老子收钱算了!”老板在吹胡子瞪眼的训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孩子满眼委屈的看着他,轻声嘟囔:“哪有一分的钱啊?一角的也没见几张啊……”
“小兔崽子!你还有理了你!那学别上了,除了要钱不能拖,啥都能拖,二年级了都,啊?连个屁都不会写!连一毛是几分都不知道!还上个屁啊,有啥用?你就在这儿给我收账……”
“账什么账?他连钱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你叫他收账?就不怕人家给他一百,他找给人家俩五十啊!”田冰笑呵呵的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头,“对吧小弟弟?咱得先学习,学好了,才能帮你爸做事!”
“吃好了你?”老板见到田冰过来,怒气顿消,一脸和气的打着招呼。
田冰点点头,问他多少钱。
钱,一提钱,老板似乎又想起来儿子的事,脸色一沉,随即挤出一丝笑容,说张小莉已经给过了。
田冰见他怒气未消,自己也不便打扰人家父子啦呱,就说了谢谢,赶紧离开了因为圆角分而令父子反目的饭馆。
管子外面就是大街。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拥挤。
田冰掏出手机一瞧,可不嘛,两点钟,正是上班的高峰期。
期间有几辆出租车在冲田冰摁喇叭,但田冰并没有示意它们停下,一来自己不急,二来他见都是一些个女司机,上车后,若因为自己酒后失言或有不在意的小动作,引起她们的反感,跟你吹甩尾巴抡腚的来一通泼妇骂街,那岂不是自找没趣?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男车,上了车,跑起来,才发现原来还是个女人,只不过是小平头而已。
“怎么都是些女人啊?爷们呢?都在家孵蛋呢?”田冰笑呵呵的问。
“孵蛋,那是好的!”女人的声音沙哑,但很有磁性,“到头来还能得到几只小鸡仔!哼,大部分的,还不知道在哪儿喝呢?”
田冰一想,倒也是,自己不也刚刚喝完吗?
“你说那猫尿就有那么好喝?跟马尿似的!男人们怎么就是偏偏上瘾呢?”女人无可奈何的问道。
田冰闻听,心一跳,脸发烫,张口就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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