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血红的脑袋
(俺拿着脑袋哭,不是哭那脑袋的主人,而是哭俺的命运!又要跑路了,冲动是魔鬼啊)
早熟的顾大丫同孙新每天在私塾舞刀弄棒升华感情,大丫的拳脚功夫到是进步的很快,可孙新基本上就停滞不前了。
甚至原来一双还算有神的蚕眉凤眼如今也越走越近,几乎快要重叠了,唉,还不是那大丫上下翻腾时跟着上下翻腾的那对东西惹的祸?
时光如水日月如梭,美好的日子除了给大丫和小新新带来了爱情的种子,也带走了青春的光阴,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私塾的课程结束了,送别的那一天,斗鸡眼的孙新一手扶着私塾的门,一手捧着自己的心脏,满脸幽怨的对着拿着铺盖卷着急回家看自己爹娘的大丫说:“丫,回去了,要记得想我啊,吃饭的时候要想,干活的时候要想,睡觉的时候要想,你自己洞房的时候也一定要想着你的小新新啊。”
大丫被孙新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没面子,少见的红了红脸,看看左右没人抬手一个大嘴巴煽到了孙新粉嫩的小脸上,怒道:“死鬼胡说个毛啊!你那只眼睛看顾奶奶我自己洞房拉?俺可告诉你!不许出去乱说,要是坏了俺的名节,俺打爆你滴小**!别在婆婆妈妈的拉!记得回去赶紧治你的眼睛,下次在见到俺的时候,你要还是这种眼神,俺就直接用拳头给你丫矫正过来!”
孙新委屈的用扶门的手抚mo着闪现五爪金龙的小脸,哽咽道:“丫,你又打我,你就打吧!等那天我找你那小不死的小王八蛋丈夫算帐,我跟你说,你记着,你怎么打我的,我早晚都还到他身上。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快走吧,我不要再理你了。”
大丫没什么好脾气,看到孙新又开始对她表达又爱又恨的酸样,懒得理他,一句废话没有,扛起铺盖卷转身就要走。
唉,不懂得珍惜爱情的女人啊,当你失去的时候必然会后悔莫及!
正在此时门外官道上尘土飞扬,离的近了终于看清楚原来是还在他爹**里就受到过大丫欺负的小老公,今年已经七岁的毛家大公子,毛仲义,小名毛元宝!
七岁的大公子每日生活在田间地头,毛家的佃户长工们每天都会逗小家伙,提他那很少见面的丰满媳妇,对于男女之事,乡下人平时劳动的时候是不忌讳的。
如此反复的擦枪充血,虽然没吃过大虫肉的毛家公子对于缺乏文化娱乐活动的封建统治下的老百姓每天晚上那点日复一日的吹灯拔蜡被窝躺下的事情打听了个门清。
晚上回家总要找府上年纪相仿的丫鬟们尝试着搞一下试验田,但小丫鬟们那见过如此阵仗,纷纷狼狈逃窜。还有一些跑到毛老太公那里告状,那知道毛老太公一听这事喜笑颜开,大呼后继有人,果然是淫父荡子,大有前途。对于一个地主来说,香火是很重要的!看见儿子如此能干,老太公得意的幻想着也许过不了几年自己就可以抱孙子了!
有些年长的老妈子,看到小毛公子精虫冲脑的急色摸样,就过来嬉皮笑脸的拍着小公子粉嫩的脸蛋,告诉他,应该去城里找他媳妇了。
找媳妇的人生大事牢固的印在了毛仲义幼小的心灵里,再加上孩子是没有多少正确的审美观念的,既然大人们都说自己的媳妇好看,小家伙更是每天在村头淌着哈喇子当望妻石。
好容易熬到爹告诉自己可以去城里接媳妇拉,小公子叫上车夫套上两匹马的大车,就直奔登州城杀来。
小色鬼着急看老婆,虽然只有七岁却充分展现了作为一个色狼所必须具备的忘我牺牲精神。以弱小的身躯立于颠簸的马车之上,身如磐石,目光坚毅!远远的看到了在私塾门前的媳妇大丫,那魁梧的身姿让小公子立马浑身充满了安全感,温暖沐浴着如夏日的微风,热泪盈眶的他突然很想喊妈妈……。
看清楚那尘土飞扬的马车上居然是自己年幼的丈夫,顾大丫也颇受感动,兴奋的对着马车挥了挥手。
回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依旧扶门而立的孙新说道:“我爱的男人是那个眼神坚毅,站在飞驰的马车上来接我的英雄,可惜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那个人居然不是你,而是我那**老公?!”
说罢头也不回的张开双臂冲着马车跑去,只剩下怨妇般的孙新跟那扶着门喊:“大丫!你保重啊……回了家别忘了经常刮刮腿毛啊。”
就这样在孙新撕心裂肺的嘱托中小两口回到了毛家庄,但可惜迎接他们的不是想象中的幸福生活……。
七岁的毛公子毕竟还小,不能陪大丫练武,大丫也不能陪他洞房。虽然按照毛老爷子的吩咐两个人住到了一起,但悲惨的现实不是毛仲义发淫威女人遭蹂躏;而是顾大丫窝心脚男人踢下床……现实————总是不如想象般美好。
就如大多数年纪小或者身体弱的孩子在孩子堆里都会受欺负的传统一样,每天跟着大丫出去玩的小老公毛仲义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六月: 孙新买通顾大丫的表弟解珍将巴豆偷偷放入毛公子的奶瓶中,结果毛公子日狂飙茅房近百次,但最终毛公子没有如孙新想象的那样因体力衰竭而失足掉进粪坑淹死。
十一月: 孙新听说毛老太公要在后年在大丫十五的时候正式举行婚礼把大丫纳为毛公子正房。向往婚姻自由的孙新听到这个青天霹雳顿时恶从胆边生,换上了小号夜行衣在一天半夜偷偷潜进大丫与毛仲义的屋子,抓住了小公子毛仲义按进了床边的尿盆里,打算淹死那丫挺滴!
天幸那两天大丫上火,嘘嘘中含氧气比较多,再加上作案时间是前半夜,尿盆中水位比较低,大丫及时的醒来赶走了蒙面刺客,救了小公子一命。
结果毛仲义因祸得福习得惊人水性。但毛老太爷坚决不相信会有刺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谋害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小孩,因此,开始怀疑大丫有严重的虐夫倾向,以至于对大丫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日益冷淡,严厉,苛责起来。
第二年四月 :份坏小子解宝把粪便填进了蒸饺,并引诱正在患感冒的毛仲义食用。此举严重的破坏了正在发育阶段的毛公子的胃口以及消化系统,导致毛公子更加衰弱,厌食。
第二年五月份 :孙新指使解宝同毛家少爷玩猜拳,输的一方,用筷子敲击毛仲义的小**一百下,赢得一方敲自己的小**一下。从天亮玩到天黑,毛家少爷的小**肿得比他的脑壳还大。 就这样,再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毛家其实已经无声无息的断子绝孙了。
第二年十月份:孙新亲自找到毛家少爷,义正严词的要求毛仲义找毛老太爷,要求退婚,休掉顾大丫,被小公子拒绝,再要求,再被拒绝。于是孙新叫出门外埋伏的登州城内的一群泼皮无赖围住毛家少爷进行群殴!
毛仲义临危不乱,在最后关头非常坦诚的提出了一个有建设性的建议:“这位大哥,您看能不能等我和大丫洞过房之后,本公子在如您所愿休了她?”结果换来毁灭性的打击。
第三年 正月:已经出落成女人最佳身材的顾大丫找到了痛苦的孙新,冷静的告诉他:“你丫死心吧,没机会了,咱们俩是不可能的拉,毛家已经在开始收拾新房,过了正月十五就要用八台大轿把俺接过去了,虽然俺喜欢泥,爱泥,但俺早就已经是毛家的媳妇了,为了俺爹娘,俺只能任了命了!你也认了吧,除非你能血洗了毛家庄,否则我们这辈子可能就再也看不见了。”
孙新红着眼睛听完了大丫的诀别,咬着牙冷静的说:“我哥哥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即便是想也不能为了你去杀人放火,连累我哥哥!但我爱你!!爱你的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坑坑洼洼!爱你的人,爱你的肉,爱你的毛来爱你的味!如果你真的跟那个小鬼结了婚,我就是让你受天大的委屈也会逼你逃离苦海!”
本来想听到孙新说就算他受天大的委屈,连累了哥哥也要救自己的顾大丫,居然听到孙新说就算让大丫受天大的委屈也要逼她离开毛家,不禁勃然大怒,反手一个掌心雷,也没细想站起来点着孙新的鼻子骂道:“你个流氓,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姑奶奶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还要让我受委屈?姑奶奶今天跟你一刀两断,你给我滚!!!”
说完想起了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少见了红了眼眶,风中飘洒下两滴浓郁的泪水,自己转身跑开了。
孙新看的痴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看到顾大丫哭过,今天看到大虫落泪,还真有一番风味,望着大丫远去的背影,孙新咬破了嘴唇都不自知。只是喃喃的说:
“丫,你不会明白我的苦心,思来想去,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哼,无毒不丈夫,让你受几年委屈,换来咱们今后衣食无优白头携老,我也认了!你虽然现在恨我,但只要你不杀了我,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正月十五:唢呐的吹打声拉回了大丫的思绪,现在的自己穿着大红的婚服,盖着盖头做在轿子里,自己揭掉盖头,顺着轿帘的缝细往外看,十岁的毛家大少爷骑在一头挂着红花的骡子上面得意洋洋的在前面走。
自己被毛家接了出来,很快就要真正成为毛家媳妇了,这可不同于童养媳,要每天伺候相公,伺候毛老太爷和奶奶,从此一辈子就在那毛家的深宅大院再也出不来了。
年纪还小的大丫并不能明白爱情的含义和感觉,她只是觉得跟毛仲义在一起没有同孙新在一起快乐,但是想象中的少年英雄骑着白马手握银枪,率领大队人马过来抢亲救自己出苦海的情景总没有出现,毫无意外的自己被接进了毛家,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女人的命运总是这般凄惨啊。
毛公子虽然年纪还小,但总还是新郎官,免不了在外面酒宴上陪亲人长辈喝上几杯,当毛公子终于被老妈子背回了洞房之后,大丫开始紧张兴奋,手里紧紧的攥着婆婆塞进来的一块落红的白布,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小丈夫有些哆嗦。
大丫虽然狂放,但毕竟是正经姑娘,这几年同孙新眉来眼去,却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但那红,那红,那王八蛋的红早在前两年在私塾练武的时候就已经落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呵呵,看到桌子上一把包着红绸子的大剪子,再看看倒在床上的白白净净的小丈夫,大丫得意的笑了起来,拿起剪子一步步歹笑着冲毛仲义走来。完全没有注意这把剪子是不是有些太大并且太锋利了一些。
大丫跪到床上一只手拎起烂醉如泥的毛少爷,开始上下打量琢磨着再那下手开个口放点血比较合适。
正在此时,只听见 噗 的一声,一根细管捅破了窗户纸伸了进来,紧接着 嘶 嘶 嘶
细管开始喷出粉红色的烟雾。
大丫吸进了烟雾,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很热;然后很痒,然后非常热;然后从心里往外痒。大丫疯狂了,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并一会工夫也把还不醒人事的小丈夫剥了个精光。红色的洞房此时没有一点应该有的浪漫甚至淫荡,只有诡异同恐怖!
大丫嘴里流出了口水,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骑在毛少爷身上开始疯狂的摩擦,两只手十个手指在毛少爷昏迷的身上留下了无数条滴着血珠的痕迹。大丫已经不是自己了,眼睛里根本没有人,到处都是一片血红的颜色。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如死猪般不醒人事并且早被孙新用计在不知不觉间丧失了男性功能的毛仲义身上,一个人工作的 大丫终于狂叫一声在**的旋涡中达到顶峰。
出乎意料的是大丫没有昏睡过去,而是抓起了身边的大剪刀 嘿嘿怪笑着对着毛少爷的脖子剪去!…………`鲜血狂喷着,金属的剪刀在皮肉骨头中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床上,墙上,手上,身上,地上都是鲜血!!!!陷入疯狂状态的顾大丫居然在用剪刀一点点的剪下一个活人的人头??!!!
啪嗒一声,毛少爷的头终于同身体分离,可怜毛家少爷第一刀就被大丫割断了喉咙,一句话都没说在梦里就失去了生命。
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斜歪着躺在了床上,脖子上,血红的烂肉和还冒着气泡并且搏动的静脉与脖斤还在纠缠着,颤抖着,好象一条条肉虫在尸体上蠕动。
大丫抱着割下来的头满足的欢呼一声倒在了无头的尸体旁边。
洞房花烛夜!一个丰满雪白的女人抱着 一颗睁着眼睛的人头,躺在滴答着血身体还偶尔痉挛的无头尸体旁!
闪烁着红烛的洞房死一般没有一点声音,香艳而恐怖!!!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大丫微微抖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竟然是再自己雪白的肚皮上那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
毛仲义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曾经清醒过,但没办法被大丫一刀剪断了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再说今夜的毛府鬼蜮一般的沉寂,就是喊了,可能也得不到帮助,小小年纪的他不是当时疯狂的大丫的对手,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死死的噔着眼睛看着大丫。死不瞑目!!!
大丫嚎叫了一声甩掉了人头就要下床,一下子拌到了同自己一起睡在新床上的无头尸体,大丫几乎崩溃扑倒在床沿上呕吐起来。
顾大丫毕竟是女中豪杰,呕吐了一阵已经清醒了很多,自己的丈夫已经身首异处很明显已经死了,虽然刚刚的记忆模糊,但也隐约记得是自己割下了他的头颅,虽然这件事非常蹊跷,可是在那种情况下那有什么时间考虑原因。
关键时刻顾大丫显示了非凡的勇气,当机立断决定亡命天涯,收拾了一包细软,穿戴好了打开房门就来到了院里。
寒冬腊月的四更天寒风凛冽,奇怪的事自家大少爷的新婚之夜居然没有一点声音,连门上的灯笼都是灭的,风一吹干枯的树枝仿佛地狱妖魔的爪子一样拍打着大丫。
大丫同毛家少爷的院子在毛府的最后,后面就是直接出毛府的后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有发生了——————大丫看到平日里紧锁的后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开了,黑洞洞的好象同往幽冥的大门。
大丫正觉得恐怖,突然身后自己院子的大门突然吱呀呀自己打开了,门上没有亮光的灯笼就好象两颗人头指引着幽灵进来。同样黑漆漆的大门外面两个亮点竟然象鬼火一样闪着绿色的光芒向大丫逼近。
就在顾大丫就要崩溃疯狂的最后阶段,那两个绿色的光点终于走了进来,借着月色也看清楚了,居然是毛府仅有的两匹拉车的马中的一匹。
一匹马,从自己打开的院门中自己走了进来 ??!!!
大丫没有时间害怕,扫了一眼自己进来的马,没有任何犹豫,牵着马从后门出了去,飞身上马,回过头看了一眼生活了将尽十年的毛家大院,望了望远方在夜色中根本看不见得自家茅屋方向。咬了咬牙两腿一夹马腹,‘驾’的一声,趁着月色向南方奔去。
毛家湾西南三里地的一座破败的土地庙里,一个少年在门口望着夜空,表情肃穆。一道黑影唰的一声让少年眼前一花,一个细高挑个子已经站在身前。
少年下意识的身体向后退了半步,问道:“事情办妥了?可有被人发现?”
那高个子一阵阴森的怪笑:“嘿嘿,我鬼**多少年来从来就没失手过,今天是看在你搭救我出那登州大牢的份上才帮你这个忙!那螳螂散可是我家独门秘方,不但淫性毒辣,而且房事过后女人必会不择手段要置配偶于死地!你放心我一直看着那丫头直到清醒,并且给她弄了一匹马看她逃走我才回来。而且我还友情赠送了他们家一副好药——鸡鸣散,混到了水井里,他们家的人不到天亮是不会醒来得!
哈哈,要说我本来敬佩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狠辣稳重,有胆有识!但是看了那小妞我才真正看到了狠角色!这样的女人如今流落到江湖上,不出五年必然会在江湖上掀--&网--血雨腥风!你喜欢上了这样的人……呵呵,自求多福吧!顾大丫?母大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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