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这位先生无关。”宁心怡说完给陈宇递了个眼色,让他快点走,以免惹祸上身。
虽然陈宇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却被她那一举动感动了,想不到面对这一伙凶神恶煞的人,她却让自己先走,她难道不知道这伙人的目的是她么?
“心怡呀,难道我看起来就是这么怕事的人么?”陈宇笑着对宁心怡说道。
“哦,我只是不想连累你,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我们是朋友。”宁心怡看到一脸悠然的表情,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的害怕之情。让她本来紧张的心情也舒坦了不少。心中更是疑惑:面对这帮凶神恶煞的人,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喂,猥,琐男,希望你能对你刚才的冒犯向我朋友道个歉。这事我也就不跟人计较了。”陈宇今晚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刚遇到个能跟自己喝酒的伴,心情也在交谈中有所好转。但这一帮人却突然把这种气氛都给破坏掉了。
陈宇说话的同时看了猥,琐男一眼,那眼神中带着的杀气,让猥琐男打了个冷颤,但看到自己身边的几个大汉时才清醒过来。心想: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我就不信能打得过自己的这几个手下。
“你小子口气倒不小,今晚不好好修理你,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猥琐,男刚想接着下去说,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玻璃抵住,不断的有鲜血流出。
陈宇的这一系列动作是在瞬间完全的,所以猥,琐男的手下都陈宇这一举动惊呆了。从自己多年的打拼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只能在两个地方出现,一个是在梦中,另一个则是在电影中。
看到自己老在被人挟持着,他们也不敢贸然动手,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不是一般的变态,如果贸然出手,不但不能救出老大,自己的命也会搭进去。
“现在可以道歉了吧。”陈宇在猥,琐男耳边说道。此刻的陈宇知道挟持这个猥,琐男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不会让自己太累,也不会白白浪费了邪龙三件套的持久度。虽然刚用修复药水进行了修复,但是看着它们掉持久难免心痛起来。
“爷,对不起,刚才多有冒犯,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条贱命。”猥,琐男被陈宇拿玻璃抵着脖子,早就吓得腿软了,这种整天打打杀杀的人,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之后又对着宁心怡说道:“姑奶奶,刚才都是我这孙子的错,你就饶了我吧。”猥,琐男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宁心怡也被陈宇这一举动惊呆了,要不是刚刚因为害怕而清醒了几分,她肯定以为自己眼花。
“我们走吧。”宁心怡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走到陈宇身边,他可不想自己刚刚认识的这位朋友因为伤人而送到警察局里去。
陈宇看到宁心怡恐慌的心情,觉得应该尽快把她带离这种地方。对着服务员说:“刚喝的酒钱和打烂的东西一并算在这位先生账上。”
“打烂的东西?”酒吧的东西都好好的呀,干嘛说要赔钱了?当大家都一头雾水的时候,猥,琐男已经飞了出去,直接砸在酒吧的柜子上面。随着噼里啪啦的酒瓶破碎声,猥,琐男也从柜子上面掉了下来昏过去了。他的手下看到陈宇这一脚,把这个九十多公斤的直接踢了出去,并把酒柜给砸个粉碎。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惹的主,只能让陈宇两人潇洒的离去。
“陈宇,你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在拍电影了。”宁心怡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不起眼的男人,想到他身上还蕴含着这般恐怖的力量。
“平时喜欢武术,所以懂得两下了。对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来,特别是像你这种美女。”陈宇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力量是来自游戏的,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干脆不说。
“我说过了,今晚要喝个痛快,就冲你刚才帮我解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宁心怡刚看到陈宇的表现,刚消失喝酒的兴致又逐渐升了起来。反正明天休息,喝醉了就好好睡一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情难免激动起来。
“一会你喝醉了,我可不管你的。”陈宇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把宁心怡给逼回家。
“你这人挺婆婆妈妈的,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宁心怡不但没有对陈宇的激将法产生作用,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
陈宇可不放心这么一位美女自己去喝酒,只能硬着头皮陪她到另一家酒吧。
“我们来玩游戏吧,这样喝得太闷了。”宁心怡说话已经有些醉意了,但是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陈宇平时酒量不错,但是量确实有点过了,所以也开始有些朦胧起来。
“你会玩什么游戏?”陈宇也想知道这位美女白领会玩什么酒桌游戏。
“骰子之类的东西我不会,我们就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就喝酒。”
陈宇被宁心怡这么一说,难免打了个冷颤,玩骰子之类的还有点技术可言,但是玩石头,剪刀,布却是运气的成分比较多。但是看到宁心怡那非玩不可的表情,也只能应承下来。
“你是男人,所以得让着点女的。一会你输了你喝一杯,我输了,喝半杯。”宁心怡说完做好了跟陈宇大战一场的准备。
这是那门子理论呀,这纯粹是不平等条约么,只是陈宇觉得这样光喝酒确实也没有多大意思,所以就跟宁心怡玩了起来。由于是运气占比较大的成分,所以陈宇在较量中也占不了多少优势,反而宁心怡的运气却是出奇的好,几番交战下来,都是陈宇占了下风。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喝到伶仃大醉,宁心怡更是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陈宇虽然酒量不错,但确实是喝了太多,所以也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把他给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