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谢以若来到d市最大的人寿公司,宽大的营业大厅,密密麻麻的挤了很多人,一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士走到她的面前,细细的打量着她:“你是新来的吧!快站上去。”
谢以若被他推上讲台,各个科室的经理围着她们看了又看。她觉得自己好像菜市场的大白菜,被人挑拣着。
“你叫谢以若?美国经济大学毕业的?”一位发髻高高的女士停在她的身边询问着。
以诺没有说话细细的打量着她,女士三十五左右。微卷的头发高高盘成发髻,额头留着几缕卷发。白雪的面容细细的眉毛,狭长的丹凤眼上架着一副金色的眼镜,高高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双唇。
一身黑色纯手工的职业装高贵而不失时尚,洁白的荷叶衬衫,微敞着。美丽的锁骨上挂着一条黑色珍珠挂坠,光看着色就知道是上成的珍珠。
她点点头,女人又看了一会儿:“嗯,不错模样标致身材柔美,就你了!和我去第三业务部!”
以诺尴尬的看着她的背影,什么叫模样标致身材柔美。这是在选职员还是皇帝选秀呢?她低着头走进第三营业部,几位老职员把她团团围住。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位发福的女人推了她一把:“留学回来的就是不一样,吃了几年的洋墨水人就是水灵啊!”
一位穿着朴素的阿姨拉过她:“这是你的座位,她人不坏就是那张嘴毁了她一辈子。”以诺呵呵一笑,这一屋子的老女人真是一个热闹的大舞台,早听说营业三部业绩不佳。一看这一屋子的女人就明白了,刚才数落自己的叫庆雅梅四十岁人寿的元老。为人刻薄喜欢找岔,但人不坏。
朴素的好阿姨叫林美芳是个老会计,为人老实。领她进来的是三部的业务经理李丽为人要强处处求好,以诺看着林阿姨不停的打着算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上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是晚上了。
她告别同事却不想回家,不知怎么走进一家酒吧。酒吧门口停满了法拉利和劳斯莱斯,最近都发达了吗?看得她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好漂亮的跑车哦,银白色的设计真是太完美了。
走进酒吧眺望着灯红酒绿的舞池中,男女们各个是珠光宝气,名牌衣服高档首饰。再看看自己地摊上的假毛皮,抖一抖都能掉下一斤多,哎!人比人气死啊!
“给我来杯鸡尾酒。”她跨上高脚凳。
“马上就到。”酒保灵活的动作吸引了她的目光,很快一杯夺目的鸡尾酒出现在她的眼前,这酒蓝色渐变好似夏日中的夜空,神秘而不失美丽入口清爽。就这样十几杯入腹,头脑也不清晰了。
心中的委屈一涌而上,爸爸的笑容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伸手去抓他却消失了:“爸爸!不要走啊!”她哭泣着追着脑海中的幻影。
萧辉从包厢里走出来远远的看见谢以若,歪歪扭扭的走进舞池中央晃动起来。她还是那样的光彩照人总可以一瞬间吸引所以男人的眼球,当年如果不是于浩然先追求她。现在他说不定也能是她的男朋友吧!
“小妞,跳的不错啊!陪打爷乐呵乐呵!啊~!”男子惨叫着望着比自己矮半截的女孩,女孩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温暖的阳光。他的小拇指在女孩的手中,女孩一用力他便疼痛难忍。
“这位大哥你喝多了,酒保送客!”抬头欧阳雨发现熟悉的身影,指着以诺大喊着:“谢大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是?”谢以诺眯起眼睛盯着对面的女孩看了又看,女孩一身淡粉色的香奈儿,微卷的长发粉白的娃娃脸,月牙般的双眉狭长的丹凤眼。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欧阳雨!呵呵,我今天刚回来的,来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
谢以若傻笑了一下,拉着欧阳雨就来的酒台前拍着桌子:“酒保,来杯烈的!martell。”
酒保目瞪口呆的看向欧阳雨,这酒可是老大的宝贝啊!没有老大的发话他可不敢给其他人,欧阳雨对他点点头。酒保马上端来martell放在桌子上:“快去叫老大!”
欧阳飞听说有贵客到疑惑的走出dj台,放下手头的活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谢以若!三年了,他苦苦等了三年。她终于回来了,以诺看着对面顶着梨花头的男人,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夸张的嘻哈服,心有靠岸的感觉鼻子一酸放声哭出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紧紧抱住以诺拍着他的肩膀:“有什么不痛快的和哥哥说。”
以诺摇摇头:“我开心,我真的好开心啊!你们没有忘记我呜呜!”
“小样,忘记谁也不能忘记我们的笑花啊!”他点点谢以若的小鼻子,溺爱的揉着她的头发。
“把你的脏手拿开!”冰冷的声音让所有人一震。
于浩然一拉将谢以若拉进怀中,他的女人谁都不能染指。可恶的女人刚和他分手就躺倒别的男人怀中,让他这么可能不恼火呢?
“你,你谁啊!”欧阳飞火气一下窜起来,想去拉以诺却被黑衣保镖挡在中间。
于浩然拉着以诺离开了酒吧,她又踢又打的挣扎着:“放开我!你谁啊!”
于浩然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丢进法拉利,猛踩油门法拉利入流星一般冲入高速。由于起步太快谢娟刚起身就向后倒去,胃中翻江倒海。她拍打着车窗:“快停下!我想吐!”
“吱——!”
汽车停在路旁,谢以若紧忙推开车门摔倒在路旁,狼狈的狂吐着。车中的于浩然点燃一支香烟,大大的吸了一口。推开车门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
“滚开!”谢以若推开他:“我的事不要你管。”
本来看她很可怜,听完这话他的火焰又冉冉升起。收紧手臂将她牵紧胸前:“你的事我管定了。”
谢以若感到一丝眩晕,脚已经悬空。她被于浩然扛在肩膀上,胃中更加的难受:“放我下来,你个混蛋!”
于浩然进入宾馆大楼,一脚踹开总统套房的大门将她丢到床上。“嗯”身体的酸痛让她惊呼出声,这样的声音无法是很好的**剂,他解开衣衫缓缓的靠近她。
温热的鼻息喷在以诺的脖子上痒痒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他紧紧的钳住她的纤细的小腰,朱红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好像在等待他的雨露似的,他狠狠的吻着,撕咬着她。
嘴角的痛让以诺拍打着他,他一路向下,青紫的印记证明他的所有权。轻轻含住雪峰上的樱红,舌尖缓慢旋转着。谢以若感觉如电流般的流遍全身,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想要逃脱。她双手推着浩然的额头,于浩然将她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她的背后。
一股暖流进入下腹,某个地方肿胀难忍,按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快速退下衣裙,以诺扭曲着身体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感觉一个滚烫的物体进入体内,被撕裂的痛使她不停的颤抖着:“啊!痛……走开,不要啊!”
随着她的颤抖浩然停了下来,亲吻着她惨白的面颊,苦涩的泪水进入他的五脏六腑。她很美,美得好似纯净的汉白玉,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吸引着他,这样的感觉是其他女人给予不了的,手指放在她柔软的唇边:“嘘!”
以诺听话的安静了下来,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就是这一双眼睛让她忘记了自我,让她在听到分手后就得自己是流浪者,头很晕突然感觉很热,慢慢抱紧冰凉的浩然。浩然痛苦的闭上眼睛无法再忍,用力进入……
痛!撕裂般的痛让谢娟更加想要逃跑,她抽出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停下来,不要这样,啊……”
疼痛后的感觉让她不能抵押,脑海中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却想要更多,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激情挥洒后浩然摊在她的身体上,看着沉睡的以诺他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从来没有这样幸福的感觉,这样的满足好像是小孩着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离开她的身体床单上的桃花,震撼了他的心,感觉一股电流缓缓进入他的心田。
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在以诺的脸上,身体莫名的疼痛使她翻了个身,触碰到一丝坚硬后惊醒。机械的睁开双眼注视着身边的男人,他睡的很沉。睡梦中带着孩童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在以诺的眼中,却是无耻的笑。
低下头身体上的吻痕是那么的刺眼,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肮脏,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抛弃她的男人,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桃花,更加的刺痛了她的心。
穿好衣服潇洒得从皮夹中掏出,一张百元大票,放在他的枕头上。又在卫生间的玻璃上写了几个大字,才开门离开。
在门关闭的一瞬间,于浩然睁开眼睛看着枕头上的钱。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平白无故的给他钱是什么意思呢?走进卫生间看见玻璃上的大字,便将手中的大票撕成了碎片。
萧辉莫明的心痛看着离开的以诺,这样的一个好女孩就毁在于浩然的手中了,他到底要伤害多少女人才能忘记姚乐乐呢?推开门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他好奇的看向卫生间的大玻璃。
“哈哈!你嘿嘿!”萧辉看着玻璃上的大字笑的前俯后仰。
“你笑够了没有!”萧辉再收到于浩然杀人的眼神后,停止了笑容。
拍拍他的肩膀:“没有想到我们的大少爷居然成了,呵呵午夜牛郎啊!‘你得表现我很满意,这一百元是赏给你的小费。’这丫头她太有才了,也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豪情啊!”
于浩然看也不想看他,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他离开宾馆来到办公室,向秘书交代了一下进入办公室。
女秘书很纳闷看着挺拔的背影,心中默默的想着他的交代。为什么只有人寿公司的谢以诺,才可以同意投保呢?